廖江暉:“(楊阿能好友。他音調不高卻擲地有聲)我們是不是請新娘子也給我們說兩句呀。”
眾人報以熱烈的掌聲。
蔣惠珍:“(大方地、且帶著嬌羞)你們就放過我吧!我本是個受害者,早些時候找你們申訴你們不理我,今天我逮著機會了,是阿能把握騙來的,你們呀可得幫幫我呀!”
蔣惠珍的一方“陳詞”逗得眾人哈哈大笑,婚宴氣氛特別熱烈。
男賓1:“(樂得不行)不行不行,申訴期已過,申訴無效。現在是夫唱婦隨的時候了!大家說是不是?快快說吧!這怎麼可以跳過去呢。”
男賓2:“(起哄道)就是,上當受騙的問題,就等過後再當獨控訴吧!”
眾賓朋會意地笑了。蔣惠珍跟楊阿能說了什麼,笑著支開了話題。
蔣惠珍:“開席了,大家請用餐吧!(舉杯示意)”
楊阿能對著廖江暉笑笑,揚揚手裏的酒杯示意喝酒。
婚宴熱烈喜慶。
楊阿能攜妻子蔣惠珍與客人敬酒。
在好友廖江暉的酒桌上,廖江暉不時地與楊阿能細語,蔣惠珍不好意思地脈脈地看著楊阿能。楊阿能抿嘴笑看著妻子。
溫馨的洞房,各式擺設應有盡有,處處透著主人的富足和品味。
洋式的婚床帳幔輕掛。床頭掛著楊阿能和蔣惠珍的婚照。
楊阿能點燃了一支雪茄,深深地吸了一口,在屋裏慢慢地踱著步。
婚禮的喧鬧過去了,家裏歸於寧靜,此時他又在想著對岸的愛妻阿嬌。
蔣惠珍從更衣室走出來,經過她們的婚床。
此時她已經換穿了一件米黃色輕薄睡袍,一頭烏黑亮麗的秀發隻用一條寬邊紅色的絲線係著。洞房迷離的燈光映襯著她青春的身體。
那曼妙可人的身姿讓人意亂神迷。
蔣惠珍來到一個吧台前,取了兩隻高腳杯,從酒架上取下一瓶洋酒,各
倒了兩小杯。
蔣惠珍:“阿能,你怎麼還抽煙呢?(走過來,將酒杯遞給阿能)”
楊阿能接過酒杯拿在了手裏,嘴裏還在吸著雪茄,踱著步,還沉浸在對前妻的思念當中。
蔣惠珍:“(善解人意地)還在想家裏的事嗎?”
楊阿能:“(感到有些失態)惠珍,來、坐下來。(阿能讓惠珍在身邊坐下)惠珍,你嫁給我有沒有後悔過呢?你看我年紀比你都大這麼多了,又總是放不下原來的妻子,你會不會在意呢?”
蔣惠珍倚在丈夫阿能的身邊,輕輕地搖動著杯中酒,眼睛看著杯子裏轉動著的略帶茶色的液體,她們的對麵就是今天新婚的婚床。蔣惠珍臉上依然掛著新婚的喜悅。
蔣惠珍:“這話你之前都說了好幾遍了,我不告訴你。”
楊阿能:“我在想,要是哪一天你覺得跟我在一起生活乏味了,你可以自己選擇,我不會阻攔你,我會祝福你的。”
蔣惠珍摟著丈夫,含情脈脈地看著丈夫,話語充滿挑逗性。
蔣惠珍:“看你說的,你這糟老頭子,是不是我離開你了,你又可以再找別人了?”
楊阿能:“我是認真的。”
蔣惠珍:“我說了,我永遠都不會離開你,永遠照顧你。哪怕你老的不行了。”
楊阿能:“你真好。”
蔣惠珍:“你呀,也隻有我會對你好咯。”
楊阿能:“惠珍,你說,我還有機會回去看她們嗎?”
蔣惠珍:“(若有所思)會的,會有機會回去的。(甜蜜的笑)放心好了,你要回去我可不會讓你一個人走的,不管你到哪裏,我都要跟著你,讓你永遠也甩不掉我。”
楊阿能:“(對蔣惠珍又似乎是對自己):“她不知道是否還活著,是不是還在等我回去呢?不知道有沒有改嫁?我倒是希望她改嫁。真不知道她這二十幾年是怎麼熬過去的。”
蔣惠珍:“(將酒杯放到茶桌上,雙臂摟著阿能的脖子,看著阿能,一種渴望的眼神,真誠地)去看她吧!這樣我也會心寬一些,我跟你一起去。”
楊阿能:“我每天都在想著如何回去,總覺的再不回去的話就永遠見不到她們了。”
蔣惠珍:“(嗔怪道)你這個糟老頭子,今天是什麼日子,還一直念念不忘你的前妻。”
楊阿能看著蔣惠珍心中有感激和****。
蔣惠珍不好意思地將眼光移開了。
蔣惠珍:“怎麼這樣子看人家呢?老不正經的。”
楊阿能看著妻子嬌羞的樣子,壓抑已久的欲火被點燃了。他輕輕地抱起新婚的妻子往婚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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