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被派去了封地,但是依舊是王爺中的第一人,持刀上殿、金龍蟒袍、八尺高冠給足了他榮耀。
隻是此時是帝國傳承的時候,他作為皇帝的胞弟前來,也的確是沒有人說些什麼,就算是拿老太後當年的懿旨說事兒,可是莫非便當真老死不相往來?
此時瀆武王便手扶著自己的佩劍,站出了一步,道:“皇兄,依照皇弟來看,三位侄兒都尚且年幼,便是嬰兒也不過二十七歲,閱曆、學識與心性都不足以當的一國之主。”
此言一出,眾人頓時臉色一變,眼神齊刷刷的看向瀆武王。
皇弟卻不緊不緩的睜眼,將眼神落在自己的胞弟身上,有些無力的開口道:“是皇弟呀,哎……當年朕初登皇位之時,穀將軍還是一員小將,卻難當大任。一個國家的軍隊都由你說了算,替朕打呀,打呀……這江山就穩定下來了。雖然烽煙不斷,可到底也沒有多大的戰爭,秦國也沒有吃了多少的虧。哎……這都……這都有二十多年了吧?二十多年了啊……”
“皇兄想說什麼,直說便是。”瀆武王眼睛直直的看著皇帝的臉,似有笑意,語氣也不由的強硬了起來。
皇帝搖搖頭,道:“你說吧,你想推舉誰當國。”
“哈哈哈!”瀆武王大笑了幾聲,一股子的粗礦,不同於穀炎的威武。瀆武王就像是野獸,穀炎就像是將軍,他本就是將軍。“皇兄說的好!二十多年前我為你征戰沙場無怨無悔,一幫子的弟兄如今剩下的不足三百餘,但是全被母後奪了權,幾十萬的大軍悉數便宜了趙焰,現在便是她女兒掌了鷹符。我隻問一句,我趙郅到底犯了什麼法!”
這一番竟然不覺將二十多年的怨氣一股腦兒的說講出來,香蘭王蹙起了眉頭和穀炎走的近了些。穀炎卻是緊緊的看著瀆武王。
瀆武王眼睛瞪的好似剝了殼的龍眼,睜的渾圓。“皇帝輪流做 ,今年到我家!老哥哥,你可知道我趙郅等這一天等了多久了?如今你行將就木,那三個侄兒不成氣候,我若揮臂高呼,天下盡入我手不在話下!”
“原來你打的是這般注意,嗬嗬,咳咳咳,好,好啊,這才是我胞弟,哈哈,有誌氣!”皇帝不怒反笑,動了動身子讓自己坐的更直些。繼續道:“當年母後便看出了你長有反骨,一旦你成為大秦無可動搖的戰神,這大秦也就是你的了。母後說,這樣的皇子不當留下。”
“她該死!連自己的親生骨肉都不放過!”瀆武王怒氣更甚,手上劍柄砸地,發出“嘭”的一聲。
皇帝笑了笑道:“非也,非也……你可知,母後愛你勝過愛我。因為那個時候她已經看出我有殺你之心,她便說,要親手了結你。可惜的是,我留著你還有用,我大秦在那個時候還沒有一個在軍營裏有你這般威望的人,於是你沒有死。咳咳……母後說,那就封王,奪兵權吧。她怕你記恨我,所以親自下旨,將兵權給了趙焰。趙焰死得早,便留於了湘郡主,卻也是造化……”
“哼!任你巧舌如簧,今日這皇帝的寶座,我是要定了!”瀆武王怒喝一聲打斷了皇帝的話,雙手環抱在胸前,雙腳分開立,好似不動泰山!
眾人心驚於這樣的皇家秘聞,尤其是湘郡主得知自己的鷹符居然是這樣得來的,頓時驚訝的張大了嘴巴。
可是到底是回過神來了,聽到瀆武王如此大逆不道的話語,王欏軼頓時大喝道:“瀆武王,你好大的膽子,你莫非還要謀朝篡位不成!”
穀炎和香蘭王卻是不說話,隻是往皇帝的床榻邊靠了靠,漸漸的占領地位,不讓瀆武王靠近。
“謀朝篡位?啊哈哈哈……這話說的好,不過我覺得或許用逼宮來的恰當些!”瀆武王又是大笑,眼神卻冷的好似冰窖。
“不妨告訴你們,我已經調遣二十萬大軍入隴原,包圍了整座城池。隴原境內兵力不過十萬,你們這麼短的時間是不可能抵抗的。就算這皇宮之中,也都是我的人,隻要我一聲令下,立即就可以包圍你們。”瀆武王好似成竹在胸,深深的吸了口氣,享受似的說著:“甕中之鱉的滋味我知道不好受,這樣,我給你們一個機會,投靠我,做我的開國元老,如何?”
瀆武王笑著看向王欏軼和穀炎他們,就好像在說今晚我們一醉方休。(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起點(qidian.com)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