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三,公而忘家,一心力國。如西漢驃騎將軍霍去病“六擊匈奴”,其赫赫戰功深得漢武帝的重視。據《史記·衛將軍驃騎列傳》記載,在河西之戰後,漢武帝為了表彰他的戰功,特意在京城長安為他修建一所華麗的住宅,叫他去看看是否滿意,霍去病謝絕漢武帝的美意說:“匈奴未死,何以為家!”這清楚地表明,霍去病在敵人還沒有消滅前,決不能先為自己的家事打算。他這種為國忘家的崇高精神,使漢武帝深為感動,更加器重於他。霍去病不幸病逝後,朝野悲慟,漢武帝特命將其墳墓安置在自己的墓穴旁邊,並將其墳墓建築成祁連山那巍峨的形狀,以表彰霍去病功高如山的偉績。
其四,身體力行,平以律己。如嶽飛在治軍上嚴以律己,是有口皆碑的。他身體力行,嚴守“四不”:一不貪財,二不愛色,三不娶妾,四是山河未複滴酒不進。這“四不”格言,在當時的封建社會“人為錢死”、“官吏多是三妻六妾”的環境之中,真正做到那是難能可貴的。有人問嶽飛,天下何時太平?他回答說:“文臣不愛錢,武臣不惜死,天下太平矣。”在主將的感召下,“嶽家軍”秋毫無犯,“凍死不拆屋,餓死不擄掠”,所以深得民眾的愛戴和支持。金兵畏其軍威,紛紛傳言:“撼山易,撼嶽家軍難。”
因此,隻要將帥“先之以身,後之以人”,時時身先士卒,處處為人師表,才能帶出一支攻無不克、戰無不勝的軍隊。我們現代指揮員應從“先之以身,後之以人”的治軍謀略中受到啟迪。
在論述了這兩層關係之後,孫臏又論述了第三層關係:“發者,主也。”把君王喻為射箭的人,又形象地說明,箭好,弓也好,假如射箭的人不懂得如何射箭,就不能射中目標。孫臏又明確指出,和射箭的道理一樣,當士兵配置得當,將領也團結合作,君王若是不能正確指揮軍隊,便無法戰勝敵軍。
所以說在行軍作戰中“士”、“將”、“君王”三者的關係是很重要的,缺一不可。兵要配置得當,能服從命令;將要善於用兵,能於兵同心協力;君王要有正確指揮軍隊的能力,這樣的軍隊才是強大的軍隊。
在企業中,企業組織結構實施是戰略的一項重要工具,一個好的企業戰略需要通過與其相適應的組織結構去完成,才能夠起作用。實踐證明,一個不適宜的組織結構必將對企業戰略產生巨大的損害作用,它會使良好的戰略設計變得無濟於事。因此,企業組織結構是隨著戰略而定的,它必須按照戰略目標的變化而及時調整。在戰略運作中,采取何種組織結構,主要取決於企業決策者和執行者對組織戰略結構含義的理解,取決於企業自身的條件和戰略類型,也取決於對組織適應戰略發展標準的認識和關鍵性任務的選擇。
美國學者錢得勒曾經指出:戰略與結構關係的基本原則是組織的結構要服從於組織的戰略。即企業戰略決定著組織結構變化的類型。這一原則指出企業不僅能從現有的組織結構中去考慮戰略,而且應該從另一視角,即根據外在環境的變化去製訂戰略,然後調整原有的組織結構。
一般來說,從相對穩定時期的企業組織結構來劃分,組織結構包括職能專業化、區域組織、事業部組織、戰略經營單位、矩陣結構和橫向型結構6大類。換而言之,這僅是從靜態區分出來的。如果從企業發展的角度,即從動態上來看,企業處於不同的發展時期,必將會采用不同的組織結構。企業結構也一定是隨著企業的發展過程而不斷的推演、創新,從而尋求到最佳狀態。因此,我們理解企業組織結構的戰略含義,不能局限於其靜態時的幾種形態,更重要的是從企業的發展動態過程中來理解其演變過程,及在不同使其表現出來的複雜的曆史形態。隻有這樣,才不會被一時的表麵現象所迷惑,而能使我們在複雜的過程中更準確的把握企業組織結構的動態變遷,這才是真正的更深的戰略內涵。
企業組織戰略調整的內容,與企業組織戰略相適應的組織結構工作包括三方麵的內容:
一、正確分析企業目前組織的優勢和劣勢,設計開發出能夠適應戰略需求的組織結構模式。
二、通過企業內部管理層次的劃分、相應的責、權、利匹配和適當的管理方法與手段,建立起確保戰略實現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