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她到底是人是鬼(2 / 2)

現在我的心裏有很多的疑問,我可以肯定這間屋子肯定有人住的,而且很可能是一個女人,至於她現在上那裏去了,什麼時候回來,看到我們會怎麼辦,一係列的問題都在我的腦海裏。但是我總結道最後隻是一句話

‘愛誰誰,今天老子就住這了’

屋子不大,床也隻有一個,我們將屋子中的火爐升起來,小屋子裏麵立刻感覺到十分的溫暖。我們幾個圍坐在火爐的旁邊。大奎不知道在那裏搞到了一隻野兔。我們將它扔在上麵燒烤,天南海北,除了林飛等人的出處,這次進山到底要做什麼的話題外,我們開始聊了起來。我發現其實林飛這個人,懂的很多,政治方麵。槍械方麵。包括現實中的許多問題,他都有自己的見解,而且他說的話,往往都是一針見血,十分精辟。

李氏兄弟的表情很沉默,畢竟李猛死在鹽湖,李勇現在生死難料,對於兄弟來講,對他們的打擊實在是太大了。

林飛在身後的行軍包中取出一瓶酒,對大家說道:

“今天坐在這裏的,不管是誰,都是我的兄弟,能在一起就是緣分,很可能今天我們在這裏喝酒,明天可能就陰陽相隔。但不管怎樣,男子漢大丈夫生在天地之間,就要有所作為,生死留名。如果當我林飛是兄弟的,大家就隨我喝一口”

說完仰起頭狠狠的喝了起來,隨即將酒遞給我,我拿起來看了看,雖然我不怎麼喝酒,但是看著包裝,肯定是不是凡品啊,真也好,假也罷。我們現在畢竟是在一條船上,想要活著出去,隻有團結在一起,想到這裏,我也狠狠的喝了幾口,然後遞給了大奎。依次傳了下去。

大家的關係在這個時候似乎又親近了一步。我們圍坐在一起,吃了晚餐。算是這幾天比較豐盛的一頓了。除了野兔肉之外,還有一些林飛他們帶來的食品。

晚餐之後,大家都沉沉的睡去了,或許這幾天真的是太累了,但是我喝過酒之後,覺得頭特別的重,有種裂開的感覺,本來我很少喝酒,所以酒量就這麼一點點,今天場麵過於壯懷激烈。感覺自己好像是喝多了。根本睡不著。

我慢慢的坐了起來,走到火爐的旁邊,伸手向火爐中又架了些幹枝。心裏特別的難受,感覺要吐,急忙推開房門奔跑了出去,外麵的溫度與屋裏截然不同,特別的冷,但是對於我這個從小就在山裏長大的孩子來說,倒也沒用什麼,反而吐過之後,經過冷風一吹,我感覺居然好些了,我低頭看了一下手表,接著點點星光,現在的時間已經是淩晨一點多了。

我四處觀察了一下,好像沒有什麼危險,就想進去休息。就在我轉身的瞬間,我突然感覺右肩膀上有人在上麵輕輕的拍了一下。當時我的酒意立刻全消,身上出了一身的冷汗。在這大半夜的深山中,有人在背後拍你的肩膀,也就是我心裏素質比較好,換個別人,嚇也嚇死了。我立刻在腰中抽出砍刀,刀隨著人轉,向後麵砍去,心想。

‘管她是人是鬼,先來一下,不行再跑’。

隨著我的身體轉過來,刀確劈空了,在距離我四五步的距離,赫然站著一個女人。身上穿著白色長袍。仔細看,應該是獸皮做的。長發披肩,擋住了她的大半張臉,我隻能看到她的一隻眼睛,和半個鼻子。但是身材特別的好。我穩了穩心神,將手中的砍刀想起一指。你是人是鬼,說句話,是人我就超度你,是鬼我就滅了你。

我說完之後,也感覺亂七八糟的,可能最近怪事太多,導致我語言已經混亂了。女子沉默了半天,最後才開口,聲音飄渺,似近非遠。感覺很空曠。如果沒看到她的人,光聽說話,根本辨別不出她的位置。

‘哈哈,是人是鬼,那你說做人好,還是做鬼好’。

我將刀順了順,向後退了幾步,大聲說道:

“你少給我廢話,在這深山裏,一個普通的女人根本生活不下去。塵歸塵,土歸土。這個世界已經不屬於你了。趕緊在我麵前消失,不然我將你永世不得投胎”。

白衣女子聽到我的話,不但沒有走,反而慢慢像我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