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行人在穿越了鹽湖之後,終於來到了‘瘋人嶺’,由於李勇身中屍毒,加上這幾天遇到的各種怪事,讓我們心力憔悴。經過我們幾人商量之後,決定找一個地方休整幾日,然後在繼續前進。或許上天真的不是那麼殘酷,當我們每個人都已經筋疲力盡的時候,居然在前麵出現了一座房屋。
我仔細打量了一下,這座房屋構造非常簡單,從外麵來看,建造的材料都是就地取材,整體都是木製結構,但是縫隙之間重疊的非常好。我伸手將林飛喚過來與他商量道:
“我看咱們現在這裏休息一段時間,大家這幾天感覺都不是很好”。
林飛的表情也十分疲倦,聽到我這麼說,隻是點點頭,意思代表他也同意我的想法。當然在這深山野嶺的,我們做任何的事情都要十分的小心。經過分工,李猛,李剛兄弟加上大奎在外麵警戒,而我和林飛決定先到屋子裏麵查看一番,如果確定沒有任何的危險之後,大家在一同進去。
我伸手在背後摘下‘八一’步槍,這隻槍本來是李勇的,但是由於他的傷勢很重,經過協商,林飛決定暫時由我來保管,現在的我做任何的事情都十分的小心。畢竟這深山中到處都是隱藏的危險。稍不留意,就會讓你萬劫不複。
我來到屋子的門前,伸手輕輕的推了一下,發現門好像是反鎖著。心裏就是一陣的緊張,怎麼這裏難道還會有人在居住嗎?要知道這裏可是大山深處,除了那些潛在的危險之外,到處都是猛獸,就連我們這隻已經武裝的牙齒的隊伍,都受到重創,我真的不相信還有任何的人類會在這充能怨念的大山中生存。
我和林飛對視一眼,隻見他對我點點頭,意思叫我不要動,他來想辦法。隻見他將手槍插入背後,伸手在懷中取出一件物品,是一根細細的鋼絲,特別的光滑,前麵是一個小彎鉤構造,小巧精致。把我看得莫名其妙。
隻見他將鋼絲從門縫中伸了進去,然後將頭貼在了門上,仔細聽著。慢慢的他臉上出現一種得意的表情,隨著‘卡’一聲響動,房門應聲而開。林飛將鋼絲收入懷中,看著驚訝的表情說道:
“|這種鎖,現在都絕跡了,雖然製造水準很低劣,但是想要用外力破壞,還是需要一番的功夫的”。
我正想問他‘你為什麼你還會開鎖這種小偷小摸的計量時’。
林飛當先走進房門,隻是對我說了句:
“不要問我,不解釋”。
弄得我哭笑不得,心想:
‘這個人,到底是幹什麼的,伸手敏捷,頭腦冷靜。居然連開鎖這種小偷的技術活也會,真的讓人看不透’。
隨即我也走進的這座小屋,裏麵擺設非常的簡單,一張木床,中間一個火爐。木製牆壁的四周都用獸皮嚴密的擋住,所以屋子裏麵的溫度很高,如果在升起火爐的話,相信決定可以抵禦外麵的寒冬天氣。
地方雖然不大,但是感覺卻很舒適,屋子裏麵讓我感覺最奇怪的是,居然還有一個梳妝台,我走進仔細的觀察一陣,梳妝台上麵是一麵銅鏡,以我半專業的物品鑒定來看,起碼這是解放前的東西了。而且梳妝台前麵的都是古代女子采用的胭脂水粉。
我伸手將林飛拉過來說道:
“你看沒看到這東西,好像這裏有人居住,還是一個古代的女人”。
林飛看了看我,看了看那個奇異的梳妝台,對我道:
“那你的意思呢,是在外麵凍死比較好,還是在這裏會會你說的那個古代女人比較好”。
這個問題徹底的難住我了,好像任何的事情都有著它的兩麵性,不錯,這裏雖然挺奇怪的,但畢竟是一個可以避風雨的好地方,由於我們自重物品在這幾次戰鬥中不斷的破損,包括帳篷都打丟了,我們身上盡量保留的隻是彈藥,和一些食物,別的東西已經所剩無幾了,特別是現在隊伍中還有傷員。如果還在野外得不到休整的話,我們很可能回不去了。
我對林飛點點道:
“你是老板,既然都沒用意見,我當然好說了,我隻是善意的提醒”。
然後走到房門前對大奎和李氏兄弟喊道:
“屋子裏麵沒用危險,你們可以進來了”。
大家進屋之後,先將李勇抬到了床上。我來到近前,看到李勇仍然是昏迷不醒,這幾天也隻是通過我們喂了他一些的稀飯和水,不知道他還能堅持到哪一站。我伸手抓起床上的被褥,想要給李勇蓋在身上。當我的手接觸到被褥的時候,我才發現這被褥是粉紅色的,很古樸,聞了聞,有一陣清香。可以肯定爺們是不會蓋這種被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