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皇帝,皇帝臨幸過的女人該怎麼處理,應該有你說了算。”司徒白忽然想到了辦法,對魔帝提示道。
魔帝被司徒白這麼一提示,恍惚間眼前一亮。對司徒白肯定的點點頭。
接著,魔帝找來了大內總管,一番耳語口諭,總管便退了下去。
“你打算怎麼樣?”司徒白好奇的問道。
“先給她偷偷喝了落子湯再說。”魔帝麵沉似水,靜靜的出了口氣。
“還有呢?”
“她找太醫?她找穩婆?我要找到她收買的證據。”魔帝鎮定的說道。
司徒白認真的點點頭。
就在兩人說話的時候,外麵突然一陣嘈雜,一個女人高聲的喊冤聲傳了進來。
魔帝無奈的皺皺眉,朝司徒白搖了搖頭。
接著,寢宮的大門被赫連鑫猛然推開,她不顧衛兵阻攔,直接闖進寢殿。
“樓,你太狠心了。沒想到你竟然連自己的孩子都不肯留下。你是想消滅自己的做過那種事的證據嗎?看來你是真的不想承認自己的企圖玩弄我感情的蠢事。”赫連鑫進來也不顧司徒白在場,劈頭蓋臉便是對魔帝一通嚴厲的譴責。
魔帝一聽他要陳公公秘密去做的事情敗露,結果還被赫連鑫落了口舌,這下事情更加難辦。
如果換做一般的民間女子,關於皇帝的這種事情還應該比較好說,但是無論怎樣,赫連鑫還是有身份的西涼國公主,豈是隨便被男人寵幸卻不肯認賬的對象?
赫連鑫可從來都不是好說話、好欺負的主兒。
這件事關係到兩國關係,茲事體大。
赫連鑫現如今更加抓到了魔帝要做事不認賬的證據,得理不饒人,鬧的更凶。
一旁的司徒白隻是旁人,到現在也不好隨便勸什麼,勸了赫連鑫,西涼國也不會息事寧人、善罷甘休。
看來非要對赫連鑫有個正式的交代不可了。
魔帝一時被赫連鑫鬧得頭腦大了一圈。他無力的坐在椅子上,一手輕輕的揉著右腦的太陽穴,輕輕的對赫連鑫安撫道:“鑫,你先坐下,一切聽我解釋,凡事好商量。”
赫連鑫向前兩步,對魔帝站的更近了些,聲音卻沒有放低。“樓,我之前全心全意的對你,現在連自己的都給了你,沒想到你一點都不為所動。那你昨晚還為什麼要了我?你隻是為葉若初傷了你一時寒心讓我慰藉你嗎?在你心裏,我隻是那一夜的替代品嗎?卑鄙!”
赫連鑫憤怒的伸出手指指著魔帝的頭斥責著。
就在魔帝想駁斥赫連鑫要她拿出證據的時候,外麵又有個男聲傳進來。
“朕要為赫連公主做主,西涼國的公主怎麼能任人欺淩!”東方雲景一邊說著,一邊麵沉似水的帶著威嚴的氣勢踱步而入。
“對,對,陛下,你可以替我作證,剛才我們聊天的時候,是不是有個丫鬟送來了甜羹?結果被我警惕的試出了有落胎藥物。”赫連鑫拉著東方雲景要他作證。
“正是,我正在客房跟大公主聊天,結果就親眼所見有這種事。東羅國皇帝不知該怎麼解釋?”東方雲景此時口吻已經毫無先前的聯盟情義。
不等魔帝說話,東方雲景繼續逼問:“東羅國皇帝一定要給我們西涼國一個滿意的交代不可。否則,我們就讓天下人評評理。西涼國的軍隊堅決捍衛我們的尊嚴!”
魔帝無奈的輕咳了兩聲。站起身對東方雲景解釋道:“你先不要急,先聽聽我們今天早上的事情,誰也說不準我們真的發生了那種事。兩國動兵是天下大事,我們有事好商量。”
東方雲景斜睨了魔帝一眼,被魔帝和司徒白讓著,帶著赫連鑫一起坐了下來。
司徒白給東方雲景和赫連鑫滿上茶水,在一邊善意的奉勸道:“雖然話上這麼說,但是有些事情,你我心知肚明,赫連公主暗戀陛下多年都不曾有機會近身,現在趁著初兒不在,我也不在他身邊的機會,編出這樣的大事,實際上,卻不是在強求東羅國皇帝納她為妃嗎?”
司徒白立刻被東方雲景和赫連鑫狠狠瞪了一眼,但是他繼續說道:“我說句實在話,既然陛下真心不想娶你,你非要賴在他身邊,不但是他不能盡興,你自己的豈不是折磨自己的,空空浪費青春大好時光?”
“感情的事,是我自己的事,況且,人是會變的,誰也把不準何時樓會漸漸改變對我的看法,發現我身上的好處呢。”赫連鑫委婉的解釋著。
“還有,現在的重點是,你們別把話題扯遠,現在就來說說,我和他已經發生了這種事,你們到底如何對我交代,如何對西涼國交代?”赫連鑫躲過司徒白的話題,故意以假亂真重申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