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找醫女、找穩婆,對公主驗身!”魔帝忍無可忍,隻好用最直接的方式,雖然對公主的千金玉體有點野蠻了些,但是也實屬被逼無奈。
“誰知道你找來的人會不會偏向你說話!”赫連鑫見魔帝也要找人證,便急忙推諉道。
“你不是之前也喊著找人驗身嗎?怎麼,到了這個時候害怕了?”司徒白對赫連鑫質問到。
“我是怕你們作弊。找人的話,也要找最值得信任的。你們找的人我們不能信任。萬一亂說,我豈不是白白沒了清白,反而被天下人恥笑?”
“那真的是沒法商量了。你們的人,我們不信任,我們找的人,你們又不信任。你看怎麼辦吧。”魔帝被赫連鑫吵著實在沒辦法。
“怎麼辦?等!等我的肚子大起來,等孩兒生下來,與樓滴血認親怎麼樣?”赫連鑫大著膽子對魔帝試探道。
赫連鑫心裏確定魔帝一定不敢做這麼大的賭注,因為隻是這個如果,在魔帝心中就足夠能摧毀他全部希望的。
“魔帝,怎麼樣?你敢認賭服輸嗎?”東方雲景也幫襯著赫連鑫逼問著。
司徒白深呼吸了一下,靜靜的看著思考中的魔帝。
魔帝抬眼,看看都在注視著他等答案的三個人。這下,他也沒了辦法。
氣氛一下子冷了下來。
“陛下這麼快就忘了前不久我們西涼國幫你們聯合南海國一同對抗重尊天兵的聯盟情義了。你要考慮清楚,如果你想對我們西涼國不敬,我們完全可以聯合南海國一同征討!”東方雲景開始對魔帝施加軍事壓力。
魔帝現在重傷未愈,而且要麵對以一國之力對抗兩國,明顯是處於弱勢,況且從事情表麵的道理來講,東羅國也不占優勢。
魔帝緊蹙濃眉,沉默不語。
“還請魔帝提早給我們一個滿意的說法。我們就以三日為限。”東方雲景步步緊逼道。
赫連鑫在一旁不易察覺的得意一笑。
司徒白惡狠狠的剜了東方雲景和赫連鑫兩眼,心裏詛咒著:小人當道,得意忘形,等你們因果輪回吧。
說完,東方雲景示意赫連鑫離開了魔帝的寢殿。
房門關好後,司徒白坐在魔帝身邊,無聊的手指輕敲桌麵,眼神遊移,一時也不知該如何緩解局勢。
“現在該怎麼辦?”魔帝頭皮發麻的隻好向司徒白求救。
“我還是老辦法,鎮定,多從別處好好想想辦法。不能將自己的頭腦拘束住。”司徒白在安慰魔帝的與此同時,也是在立刻提醒自己的思路。“目前,我也沒想到什麼好辦法。”
“我們要不要找淩姑姑她們商量一下?多一個人出主意,也許能多一條路子。”魔帝積極地提議道。
司徒白輕歎一聲,對魔帝勸道:“其實,到了現在,我倒是有種看法,不知你能不能接受。”
“說,你我還有什麼客氣的。”
“斷腸帶初兒去解咒,已經有多時了。在我回來的時候,斷腸還至今沒有找到真正有效的辦法。我從來沒見過斷腸這麼失落過,也從來沒見過他這麼久還沒找出解藥過。我突然有種不好的預兆。”司徒白濃眉緊蹙的對魔帝擔心的說道。
司徒白的話一下子將魔帝的注意力從赫連鑫的事情上轉移到初兒身上。他專注的觀察著司徒白的神色,緊張的問道:“怎麼回事?你這麼說什麼意思?初兒不會有事的!”
魔帝的心一下子揪到了嗓子眼,心裏撲騰撲騰跳的正凶。
司徒白無語的搖了搖頭。
魔帝騰的站起身,大聲的對司徒白請求道:“讓我去,我要去看看初兒。”
司徒白拉魔帝坐下,嚴肅的立刻提醒道:“在初兒的毒咒解開之前,你們絕對不能相見。”
魔帝激動的冷酷拒絕道:“請轉告斷腸居士,如果他實在沒辦法解開重尊的毒咒,請讓初兒殺了我,用我的生命換她的康複。我願意,我覺的這麼為她犧牲很值得。”
司徒白無奈的搖搖頭,嚴詞拒絕:“如果要犧牲你換來初兒的康複,那我們該怎麼對初兒交代?希望我們能多一點時間,隻要沒有到最後的絕路,我們一切都有希望。”
“希望,希望,這邊赫連鑫緊逼,如果我死了,赫連鑫也就不用再為難東羅國了。她會永遠打消糾纏我的念頭。”魔帝灰心的說道。
“你忘了,赫連鑫可不是個普通的女人,你躲得過今世,你下世輪回還要躲避她?”司徒白耐心的提示著魔帝。
魔帝和司徒白在寢殿內聊了很久,最終還是沒有想出個很好的辦法。
次日朝堂上,魔帝便收到了來自邊陲的軍事快報,西涼國和南海國的大軍與此同時向東羅國邊境壓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