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鑫分析著她和葉若初的優勢劣勢,從葉若初的疏漏開始。
赫連鑫看著吃完甜羹安心躺在床上的魔帝,心裏默念:“後宮”二字。
赫連鑫躲避著貴賓院子中眾多葉若初的朋友耳目,經常出入魔帝的寢殿,這件事已經引起了淩姑姑等人的注意。
但是作為賓客,她們也不好擅作主張讓大內總管冷落赫連鑫。淩姑姑等人隻好經常出入魔帝那裏多加照顧,妨礙赫連鑫對魔帝用手段。
赫連鑫與魔帝見麵獨處的時機越來越少,這也讓她更加心急。
赫連鑫打定主意,看來隻有用一個最純粹有效的辦法,這樣或許可以永絕後患。
她在用藥方麵有的是辦法,有的是手段。
隻要對魔帝的飲食或藥物中稍微添加那麼一點點有用的東西,她的目的說不定一下子就能達成。
當初東方雲景那招“生米做成熟飯”,用在魔帝這種保守貞潔的男人身上,說不定照樣有效。
也許,等葉若初回來,她看到已經服輸的魔帝,她會心灰意冷自動退出也說不定。
赫連鑫打好主意,便通過飛鴿傳書送信回西涼國,開始動手籌備自己的獨門秘藥。
赫連鑫盡快找了個趁別人不在的機會,單獨在夜晚服侍魔帝吃藥,給魔帝換藥。
魔帝執拗的不敢讓她替他脫去外衣,但是還是拗不過赫連鑫,她早已屏退了所有的貼身丫鬟,魔帝沒辦法,隻好答應了下來。
寢室中飄著的藥香掩蓋了熏爐中散發的藥味,赫連鑫幫魔帝換好藥後,幫他穿好內衣,躺好。
又殷勤的坐在旁邊一勺勺吹涼了藥液,喂到魔帝嘴邊。
“我來。”魔帝嚴肅的要接過藥碗。
“先讓我來吧。你的傷在胸口附近,胳膊一動,就要牽扯到傷口。”赫連鑫貼心的立刻提醒著。
赫連鑫看著碗中的湯汁被魔帝一口口喝幹,心裏的笑容愈加甜了。
“今天怎麼沒見淩姑姑她們來?”魔帝有意想要氣走赫連鑫,故意的問道。
“人家沒來,就是有人家自己的事情吧。”赫連鑫假意裝作不知道,實際上,她已經收買大內總管,今天領著一眾人出外遊玩去了。
“我的藥吃完了,你可以早點回去休息了。我也累了。”魔帝嚴肅的下了逐客令。
“我可以等你睡熟再走嗎?”赫連鑫溫柔的問道。
魔帝白了赫連鑫一眼,無奈的吩咐道:“要我喊衛兵帶你出去嗎?”
隻是魔帝明明很之前說完這句話,就感覺頭暈目眩,頭腦暈沉的就要睜不開眼。
他不耐煩的瞥開眼縫看著赫連鑫就乖乖的站在一旁,關心的替他掖好被子。
來不及考慮別的,他已經沉入夢鄉。
看到魔帝睡去,赫連鑫終於等到了時機。
她趕忙看看外麵除了衛兵之外再無其他人在附近徘徊,便關緊房門,脫掉自己的外衣中衣,零零亂亂的散落在地上,掀開魔帝的被子,躺了進去,又抓亂頭發,將魔帝的內衣和自己的內衣都解開成衣不遮體的樣子。
魔帝已經被她的藥力促成昏睡,也做不了什麼,赫連鑫最後將準備好的一顆血泡丸捏碎,一灘血便染在了自己的身下,還往魔帝褲子上也摸了少許。一切就緒,她便安心摟著魔帝甜蜜的睡去。
待天蒙蒙亮,魔帝習慣性的從朦朧中醒來,手臂隨便一攬,便抱住了身邊的女人。
可是這女人哪裏是他家初兒的味道?
赫連鑫的香氣讓魔帝一下子清醒過來,他重新揉了揉眼睛,清醒的注意到兩人都是連內衣都被抓成淩亂。
魔帝做夢都想不到的險惡事實就擺在眼前。
他依稀記得,他睡覺之前,赫連鑫就在床邊,然後他一片混沌的睡去。
其餘都沒有記憶。他好像什麼都沒有做。
可是,他的手分明將赫連鑫摟的很緊,她隻穿著蜷曲的肚兜和小褲,身子跟他緊緊相貼。
他的手醒來時還搭在她纖細的腰肢上。
魔帝趕緊整理好自己的衣服,將赫連鑫向床內推的遠一點,自己的掙紮著要起床。
赫連鑫被魔帝推醒,睜眼的時候,發現竟然和魔帝同睡一床,便假戲真做的羞赧起來:“樓,我就知道你其實心裏還是喜歡我的對不對?”
“你什麼意思?別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你昨晚一定做了手腳。我喝了你的東西就睡去了。你我什麼都沒做。別演戲了。”魔帝冷冷的戳穿赫連鑫的把戲。
“樓,你怎麼能這麼說?一句話就可以做完了事情不負責任嗎?你說沒做就沒做嗎?”赫連鑫假裝委屈的質問著魔帝。
“我什麼都不記得,我隻是昏昏沉沉的睡去了。麵前的假象隨隨便便就能做出來,這說明不了什麼。”魔帝堅決否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