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帝一邊拒絕,一邊趕緊摸索著下床收拾自己的外衣等等穿好,一不小心動作牽扯到了傷口,傷口撕裂,傷口處鮮血直流。
赫連鑫一邊委屈的起床自己的穿戴衣服,一邊心疼的就要給魔帝取藥物止血捆緊繃帶。
魔帝執拗的拒絕著赫連鑫,猛的推了一把,將赫連鑫差點推倒。
“赫連鑫,沒想到你這麼卑劣,竟然想到給我用藥。我不想見到你。”魔帝氣的大聲喊了出來。
赫連鑫假裝委屈的哭訴道:“樓,沒想到你對我隻是玩玩而已,你現在終於得到我,為什麼不珍惜?我如果對你不是真心,你昨晚拉我的時候,我也不會如此輕易將自己的給你。”
赫連鑫說著,站起身,走到床前,一把將被子掀起,在床上赫連鑫躺著的位置,那一小灘已經凝固的鮮血,赫然出現在魔帝眼底。
那顏色是那麼刺目。
“樓,為了你我什麼都舍得,昨晚你說其實若初不在的時候,你需要我。你一直很孤獨。我心疼你,我便將我給了你。你竟然都說不記得?”赫連鑫聲淚俱下,楚楚可憐。
魔帝看著那小灘血在思考著,其實他還是在懷疑。即使有血,也說明不了什麼。
隻是,赫連鑫這樣哭哭啼啼的出去,說自己的做了卻不承認,自己的顏麵往哪裏放?一國之君豈不成了無賴色狼?
他要怎麼解釋給天下人聽呢,女子視貞潔為生命,百姓一定認為赫連鑫的話是實話。即便他找了穩婆驗明赫連鑫的話是假話,那百姓會相信他找的穩婆公平不阿嗎?
穩婆怎麼可能不偏向皇帝這邊說話。
魔帝越想越煩亂,越想自己的越洗不清的冤枉。
“赫連鑫,你到底想怎麼樣才肯罷休?”魔帝最後無奈的問。
“我要怎麼樣?我還想問你呢。我昨天還是黃花大閨女的處女之身,經過昨晚你的寵幸,我已經破了身,你說該怎樣吧。”赫連鑫一口咬定是魔帝的責任。
“你為什麼要這樣對自己的?我並不愛你,你覺得這樣賴在我身邊,你會幸福嗎?你愛我的話,你天天看著我對若初好,你豈不是在折磨自己的?”魔帝語重心長的勸慰道。
“現如今說什麼都沒用,我已經是你的人了,咱們已經圓過房了。你的後宮難道就容不下我一個女人家嗎?”赫連鑫直接將目的點了出來。
魔帝冷靜的看著赫連鑫,“原來你的目的還是這樣。如果我讓你進了後宮,就等於拋棄了初兒,自己的放棄了千萬年的決心和誓言。我怎麼能對得起初兒。”
“葉若初她哪裏對得起你?她為你做過什麼?我又為你做過什麼?你也要好好好好想想,千萬年來,我都是怎麼為你的。你活著也要有良心。”赫連鑫繼續追討魔帝的愛。
“對不起,鑫,是我在一直傷你的心,真的對不起,你就當我死了吧。當我永遠消失了吧。因為我永生永世都已經許給了初兒。”魔帝冰冷的聲音傳到了赫連鑫的心中,讓赫連鑫的心都被凍成了千年寒冰。
“不,樓,我不像葉若初那麼貪婪,我可以和別人分享你,哪怕在你的心裏隻有一點點立足之地留給我也好,我隻要你一生一世也好。”赫連鑫不得不退一步祈求道。
魔帝還是無情的搖搖頭。
“樓,反正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你我已經生米做成熟飯,你愛信不信,也許我已經有了你的骨肉。我可以找穩婆去驗身!看你還怎麼賴賬!”赫連鑫不得不破釜沉舟,實際上,她也隻能靠繼續收買的辦法。
盡管她不太有把握一把握死證據,但是還是要試一試搏一搏。
魔帝逼視著赫連鑫倨傲的神色,漸漸的,他堅定的意誌也開始恍惚。甚至開始懷疑昨晚自己的到底有沒有做。
魔帝看著床上的血跡,還有自己的小褲上的血跡,深邃的眼眸波光流轉,他左右猶豫不定。
因為很多時候,他所了解的赫連鑫就是個瘋狂的女人,她決定的事情什麼的都能如此輕易做出來。像主動獻身這樣的蠢事,她也許是真的做了。
“我要多找幾個民間穩婆,要大家給評評理!”赫連鑫現如今最不怕將事情鬧大,知道的人越多,魔帝所做的事宣揚的越廣,赫連鑫正是要利用善良人們同情弱者的心態,她相信同情她的人比相信魔帝清白的人會多許多倍。
到時候,魔帝高居國君位置,竟然玩弄女人真心,他敢擔起這個名聲嗎?
“鑫,別胡鬧。你不是小孩子了。”魔帝雖然保持鎮定,還是得先讓赫連鑫冷靜下來,盡量不要大肆宣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