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鑫觀察著司徒白出現在魔帝寢宮的時間,專門在他離開的時候,出現在了魔帝的寢宮中。
赫連鑫輕輕的踱步進了內室,魔帝安靜的躺在床上睡著,室內充滿了藥草的異香。
赫連鑫站在魔帝的床前,俯身細細的端瞧著魔帝被傷痛和葉若初的遭遇折磨的愈加憔悴著麵容,真是心疼不已。
她下意識的的伸手靠近魔帝的臉龐想要愛撫一下,但是又怕魔帝突然蘇醒後嚴肅而拒絕的目光。
赫連鑫身上獨有的香氣引起了魔帝潛在的警覺,魔帝的睫毛動了動,赫連鑫趕緊縮回手來,規規矩矩的站在魔帝的床前,溫柔的觀望著,也許,魔帝張開眼看到這樣的她,他會更滿意一些。
魔帝聞到赫連鑫身上特有的香氣,一下子警覺地睜開雙眼,看到赫連鑫突然站在床邊,驚訝的問道:“你?你怎麼突然來這?”
赫連鑫笑嘻嘻的應著,“是啊,是我來看望你不好嗎?別那麼驚訝。難道沒人稟告你,我已經到此等候你接見多日了嗎?”
赫連鑫看到魔帝醒來如此態度,就預料到了司徒白一定沒有讓魔帝知道她來這的消息。
魔帝驚訝之餘,也不好對赫連鑫說些其他的話。隻好勉強應下。“好吧,既然來了,就是客人,你坐下休息。我現在沒什麼精神陪你聊天。如果你無聊的話,請自便。”說完,魔帝便冷冷的繼續閉眼休息。
赫連鑫的笑容僵持在臉上,她收斂了笑容,無趣的走到茶桌旁,給自己的倒了杯熱茶,一邊坐飲,一邊從氤氳的茶氣中觀察魔帝性感精致的麵容。
越看越是喜歡,不禁偷偷笑了起來。
赫連鑫一時來了興趣,站起身悄悄坐到床前的椅子上,上身用胳膊撐著,手掌托著臉龐,慢慢的慢慢的靠近魔帝的臉龐。
赫連鑫屏住呼吸,她精致的鼻頭幾乎靠在了魔帝的鼻子上。
她的唇與魔帝幾乎貼上,身子貼的近在咫尺。
她在感受魔帝的呼吸,他身上的溫度,他的脈搏和他的體香。
這一刻,她感到無比滿足。
魔帝感覺赫連鑫的靈力場近在咫尺,敵意的突然睜眼,隻見兩人麵龐緊靠,魔帝嚴肅的瞪眼警告著赫連鑫,眼含怒意,散發出威壓的靈力場。
赫連鑫感受到了魔帝的不悅,隻好收斂了姿勢,重新端坐在床前的椅子上。
“你就那麼討厭我嗎?”赫連鑫對魔帝輕聲問道:“我聽說,你是被葉若初刺傷的?她呢?傷了人就撒手跑掉了?”
魔帝閉著眼,沒有言語。
“這次究竟是怎麼回事?我覺得原因肯定不在你。就算兩人有誤會,她這樣做也太過分了。”赫連鑫自顧自的輕聲嘀咕著。
赫連鑫明白,即使魔帝閉著眼,他也一定在聽。
赫連鑫輕輕歎了口氣。“她難道對你一點愧疚都沒有嗎?你時時刻刻細心嗬護她,她凡事都為自己的著想不算,還動不動就無視你的尊嚴。你就這麼寵溺她?我都替你不值呢。看看,現在她的脾氣越來越大,敢跟你下狠手。居然還用淬了毒的凶器。”
“你有完沒完?我需要安靜休息,請你讓我安靜,還有事情嗎?”魔帝實在忍無可忍,出聲斥責道。
“我可是在替你鳴不平呢。真是好心喂狗了。”赫連鑫扁扁嘴。
“你不用再挑撥我們的關係,我再次勸你別把心思放在了我身上。”魔帝斬釘截鐵的對赫連鑫回絕道。
“葉若初都對你下死手了,她對你有一點感情可言嗎?你那麼多年來對她的深情她根本不放在了眼裏。還不如我……”赫連鑫說了一半的話,又被魔帝打斷。
“她這次是無意的,她是被重尊下了毒咒。我不能怪她。”魔帝不得不對赫連鑫解釋清楚。
“你殺了重尊的事情已經驚動三界,原來你們之間是為了葉若初。”赫連鑫不屑又妒忌的說道。
但是魔帝的一句話卻引起了赫連鑫的重視,赫連鑫下意識的的輕聲重複道:“她被重尊臨死下了毒咒?怎麼回事?”
“不關你的事。”魔帝閉口不答,就知道如果赫連鑫插手,也許就更難辦了。
“你不說,我也有辦法查清楚。”
魔帝沒有理會赫連鑫。
赫連鑫有意無意的找話題讓魔帝陪她聊天,魔帝煩躁的冷酷拒絕道:“一會兒司徒回來親自給我換藥,你不想被他撞見吧。似乎你們見麵會比較尷尬。”
赫連鑫朝窗外瞥了瞥眼神說道:“在他踏入這裏的前一秒消失又如何?”
魔帝無奈閉眼裝睡。
屋子裏又恢複了安靜。
赫連鑫自覺無趣,想了想葉若初與魔帝的內情,便悄悄出了魔帝的寢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