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香奈和傑的鬥嘴(2 / 3)

瓦克讚同,對姿態不羈的托立法說道,“托立法,我想知道你究竟想鬧幾次?你弄完一出又一出,我們已經厭倦了。偉人之夜迫近,沒人有心情陪你玩。我希望你適可而止,把這一次當做最後一次,我們就還有做朋友的機會。

“朋友,哼,我托立法什麼時候缺過朋友,沒一個人認可他,這算什麼朋友,豬朋狗友嗎?”

對不起,他托立法是不會跟豬狗在一起的,除非他墮落到豬狗不如的地步——就恰如明知這群思想迂腐的家夥不會幫他,卻還是抱著曾為同窗的友情的可悲信念,來這裏言誠至懇地求這些家夥。

結果是什麼,一盆冷水澆得他心冷,身子直發顫,心灰意冷。

他或許在來之前還是多聽聽彌拂的話,與其來求這些家夥,還是回家睡覺比較劃得來。這下好了,事情沒辦好,高傲的自尊也丟了,在他的成員麵前如何立足?

托立法想自己的,懶得理他,現在已經沒有求他的心情,還是保持自己的高傲作風比較好,要不然他如何壓得過別人的氣勢。

“喂,你有沒有在聽的?”傑就非常看不慣他的惡劣態度,還特討厭他那種裝酷的姿勢。

是關乎本質的問題,傑在這一點上倒還是有點自傲,拿什麼來跟他比,就拿自己這份帥氣!

他嘴角半翹,“沒有,我從來不聽狗嘴裏吐出象牙的家夥的話。”

“誰是狗,你說清楚點?”

托立法的戰鬥細胞蠢蠢欲動,“說的就是你!以前就看你不爽。長得好就不把人放在眼裏。說實在,不過是比我更沒用的垃圾罷了。”

話說自己很沒用嗎?

傑見勢,躲在瓦克的後麵,揶揄他,“他罵你呢,還不跟他火拚?”

對於傑一無是處這一點,香奈表示讚同,就是帥點,這在這個社會不能算是一種能力。

人們的審美價值觀很高,從不以外貌來評定一個人,美與醜隻在於心靈。那些見難不幫的人,即使帥得一塌糊塗,也照樣被扔進垃圾桶。聽說拍賣時也會遠低於市場價格……

還好傑不是這種人。

傑眯起眼睛,十分讚同香奈的觀點。

香奈繼續解釋:他是比這更賤的人,**一枚,街上的正宗襲胸狂,不僅下流,而且特別下流!

都說不是故意的,已經道過歉了,你還要幹嘛!

所以現在才要玩死你。

好強大!光是用眼神就能交流到這種地步,看來他們以後的交流會比用影子複述機還要方便。

瓦克示意他別鬧,麵向托立法正色道,“現在大家都沒空,再次懇請你不要再來胡鬧。你要是對驅逐你出學習係的這件事有怨言,偉人之夜之後,我們可以坐下來靜談。要恢複也不是什麼難事,關鍵得看你的態度。”

說著,向他使個眼色,示意他隻要表現得好,趁著管理員這個職務之便,大可將之前的事一筆勾銷。

托立法不屑地撓撓臉,惡笑,“你以為我多想回去那種鬼地方,一群思想不開化的白癡。總是按照著老一套做那些無聊的實驗,我早就厭惡了!讓我從那裏得到解放,我可是樂此不疲。”

也難說他說的是內心的想法,還是為了攻擊而說的反語。

但他說的確是事實,所有的實驗都是有套路的,不按套路的操作都是違規的實驗,而所有的違規實驗都是被禁止的。

這當然不是扼殺個性,隻有托立法這種將生死置之門外的家夥才會認為這樣的實驗迂腐不堪。

不可否認的是,很多新改良技術的確是在違規操作中發現的,托立法接受的就是這種觀點。

他認為,常規的操作方法存在缺陷,千百萬人作的實驗結果都一個樣,現在是這樣,將來也是這樣。

所以才不能忍受,這樣的學習是什麼,就為個學員升級?所以才不能忍受,這種人的思想是如此的迂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