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5章 品史悟人,成敗輪轉收益多(2)(2 / 2)

雍正三年十二月,年羹堯被曆數九十二條罪狀,入獄處刑。雍正皇帝念及他功勳卓著,賜其獄中自裁。年羹堯之死在曆史上存在著許多爭議,有人說他天縱英才,雍正皇帝是因為怕他功高蓋主才設計害死他。但無論如何,年羹堯過於自滿、恃功而驕的行為也為他自己的悲劇埋下了伏筆。畢竟,在中國人的傳統中,為人臣子最重要的就是要低調,最成功的就是避免皇帝的猜忌,年羹堯的死即使有皇帝有意、群臣落井下石的成分在其中,也逃不過自己的不小心與不檢點吧!

第四節商鞅變法強國,後卻慘遭分屍

商鞅的變法帶出了一個強國!可惜在保護傘去世後,他的命運也變得淒慘,最終被五馬分屍。他究竟是怎樣的為人,竟然招來這麼多人記恨?變法的背後,到底隱藏了什麼難言之隱?

曆史不止一次嚴肅證明,改革成功的落腳點是人,這是一個關鍵性的因素。而在這其中,最主要的,肯定是改革的總設計師和他背後的支持者。這也是商鞅變法在曆史上能夠勝出的一個重要原因,商鞅和秦孝公都是百年難得一見的奇人和能人,兩人的合作就更算得上是如虎添翼了。因此,後世之人每提到商鞅變法,不僅會想到商君,還有他的伯樂秦孝公。

商鞅從小就喜好“刑名”之學,他骨子裏流的是法學的血液,他崇尚的是法製和強硬手腕。後世研究中普遍認為,商鞅信奉荀子“性惡論”,因為人的愚蠢和邪惡,所以必須要用重法來約束和治理。

商鞅在魏國宰相公叔痤家中做門客的時候,公叔痤對這個年輕人非常看得起,因為他獨特的個性和不同尋常的才華。後來公叔痤在臨死前,動了一個不太好的心眼,但對政治家來說也是合理的,他向魏惠王建議要麼重用商鞅為丞相,要麼殺死他。其實他知道魏惠王是不可能重用商鞅的,這樣一來更大的可能性是殺死他。魏惠王沒拿他的話當回事,他從骨子裏看不起這個從基層起來的年輕人,一沒身份,二沒社會地位,那年頭還是很重視這個的。後來,一次難得的機遇,秦孝公下令在國中尋求有能力的人才。商鞅在魏國正心裏憋得慌,上級看不起他,不重用他倒罷了,還隨時可能把他滅了。於是,商鞅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來到了秦國,比較順利地見到了秦孝公。這一見,曆史從此就發生了重大變化。倘若當初商鞅沒有見到秦孝公,那以後中國的曆史將會是怎樣的呢?秦孝公求變的心情很急迫,所以他對人才的渴求超過了以往任何一個時候,而商鞅提出的“霸道”的君主之策,讓秦孝公眼前一亮,當即拍板,秦變之道的大任非你莫屬了!秦孝公屬於那種高效率的CEO,主意一定,他就已經著手去做了。不久,商鞅被升為大良造,開始變法。這個官不是很大,但是很特殊,也很高配。就相當於現在的一個縣委書記,跟市裏的官相比雖然小了點,可卻有市委常委的高配,如此一來,市裏的那些高官也得忌憚他三分。商鞅直接對秦孝公負責,這樣一來,即便有人想找他的碴兒,也得看秦孝公的臉色行事。

商鞅是幸運的,他趕上了中國曆史最動亂、最繁華的年月,無論他多麼怪異,總有那個欣賞他的獵頭,因為時代的包容性,才給了他一個前所未有的舞台!

曆史上的變法數不勝數,可最終成功、卓有成效的著實不多。客觀評價商鞅變法,無論帶給那個時代多少錯亂,給多少人帶來了麻煩,惹多少人看不順眼,但從曆史大局出發,商鞅變法完全順應了曆史發展的大流。實踐是檢驗真理的唯一標準,商鞅變法讓大秦崛起於西域,最終滅了東方六國,確實功不可沒!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築,中國三十年前推行的改革開放,也是從農村農業開始的,這是一個基調。商鞅變法開始後,對農業的重視程度前所未有,典型的就是重農抑商。老百姓開荒種田,政府大大地有賞,可是如果去經商,那他們麵臨的將會是苛捐雜稅。說商鞅重農抑商,不尊重市場規律,那可真是虧了商君。那年頭,不像現在這樣,農業是人們的基礎生產資料,國家的大部分稅收也是來自土地,大家都不誤農,跑去經商,誰來給國家上稅?再說那年頭,美其名曰商品經濟,可落後的生產力,商品經濟是很滯後的,買來賣去的東西實在太少,利益太薄,不如種地有保障。老百姓不管是到了哪裏,土地都是最親切的,沒有土地,老百姓的心裏是不會踏實的。況且,土地還能束縛農民,免得他們閑得惹事。如此一來,不得不說,商鞅這人還是很有智慧的。

另外一件很重要的事是統一度量衡。凡事都得有標準,這個標準應該把握在統治者手裏。不然,各個地方度量衡不統一,你半斤等於我八兩,地方割據勢力的力量越來越強大,中央的領導們卻得靠著給襪子打補丁過日子。度量衡一統一,強有力地消除了地方割據勢力的影響,增強了國家經濟實力,也為秦始皇後來統一天下奠定了基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