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悟道容易做到也不難
1.想擁有一個乖孩子怎麼就那麼難
長生不老的方,早就握在了手中,不用打開都知道頭一句話肯定是別去幹傷害自己的事,可是我們依舊要去抽煙、喝酒、熬夜……去不停地放縱自己的欲望,而且總能找到一些理由和說詞來堵住自己的耳朵,不管鈴聲有多響也硬要去碰。
有一則新聞介紹一位百歲老嫗,說她怎麼怎麼會養生,怎麼怎麼心態好不生氣,生活有規律這都行,可最後竟然把成績歸結於每天頓頓飯都要喝上的一小杯白酒,這可就把人給搞糊塗了,酒到底是好還是壞呀?早餐幹上一杯好嗎?是不是應該可以理解為如果老人沒有飲酒的習慣,活得會更硬朗,而不是叫大家去以酒養生。
有時候為了滿足自己的欲望,就得去顛倒是非,找借口。一說吸煙有害,煙民們立刻就不愛聽了,抽煙不好,張三抽得那麼凶怎麼比不抽煙的李四活得還久?抽煙是有得肺癌的可能性,但不抽煙還不知道會得什麼病呢!於是便得出了“抽!不就是一死嗎?人終有一死”的無稽之論。
亂砍亂伐,當時是看不出來什麼危害,也可能永遠都不會出現泥石流,興許沒砍樹的地方反倒出現了,但要記住,從你砍倒第一棵樹開始,這種泥石流的災難就在累積。我們不知道是怎麼了?總要為“惡”去辯護,這還不是最“惡”,其實“惡”與“最惡”有區別嗎?沒有,都是有心之錯。
明知山有虎,還偏向虎山行,這樣淺顯的低級錯誤,我們幾乎天天都在犯,事前根本不去考慮自己的選擇會不會影響到平衡。病毒對於我們的傷害與這種固執相比簡直是太微不足道了,全身的細胞萬眾一心能抵禦住任何龐大的入侵者,即使生存環境變得惡劣不堪,形勢變得多麼凶險嚴峻,隻要不離不棄國在民在。曆朝曆代國盛國衰都離不開兩個人,一個是君,一個是民,君愛民,民則擁君,君欺民,民則覆君,這道理連三歲的孩子都知道,輪到自己去管理細胞的時候,就不知道“泛愛眾,而親民,使民以時”啦。
假設細胞們延承了我們身上的一點點放縱,一點點自私,一點點固執,保守點講,血壓就會達到250mmHg,滿身都是脂肪癌,一躺下可能就再也不會起來了。說來說去談到這個脂肪瘤,我還真分析過幾個生瘤位置相同的患者,在生活環境、生活水平、工作經曆等方麵都找不到任何有形的共同之處,所以我隻能被迫去懷疑無形的因素。在這幾位君主的領導思想中可能存在著極大的占有欲,這種粉瘤就相當固執,切除了還要再長出來,一點不聽勸。《本草綱目》上也能找到治療的方法,不過君主的意識得不到轉變,臣民們紛紛去效仿,怎麼治都白扯。
君無仁心,民必起怨。你要是遇上個陳勝、吳廣還算幸運,倘若趕上了劉邦和項羽,那可就壞了!戰火紛飛,體無完膚,病入膏肓,這都能怪得了誰?你本身就不是一個乖孩子,又怎麼能去奢望擁有一個聽話的寶寶呢?如果身體裏的細胞擁有了思維,興許就會出淤泥而不染,但恰恰它們沒有思想,完全依賴著我們,你廉他就潔,你貪他就汙。
2.能留下的才是最好的
貪婪和勤奮同樣都會讓一個人感覺很累,但是貪婪的人永遠沒有快樂。比如他為了中獎買了一張彩票,結果什麼獎都沒中上肯定是不高興,中了個末等獎嫌太少也不高興,一下子中上了個二等獎,哎呀!就差一個號是500萬就到手啦。上火不?就算真中了500萬,又該氣急敗壞地嚷:“為什麼隻買了一注啊!”你說愁人不愁人,就是不知足,連老天爺都不知道怎麼做才能讓他高興。貪婪做為一種極度失衡的欲望,我們或多或少都會存在一些,有時候會表現在物質上,有時則要體現在精神層麵。
電視劇《懸崖》是一部很負震撼力的片子,導演把信仰的力量釋放到了極致,看過的人不會忘記男主角周乙有這樣一句台詞:“能夠經常告誡一下自己不要太自私了,並主動地去抑製貪婪和欲望,就算得上是聖人了”。
能做到這些的孔子也說過:“未見好色如好禮者也”。
“禮”的確是人們內在追求平衡的一種外在表現,可是對於代表著有形物質及一切表象的“色”來說,這個“禮”字又顯得過於局限。可能是孔子的學生們理解有誤,要是用這個“裏”字,好象更能說明一些問題。
欲望的本身一點錯都沒有,每個人都是因欲望而存在,最起碼得有生存的欲望吧。殞道者的心裏永遠裝著屬於自己的真理,在凡夫俗子的眼裏卻隻有永恒的利益。商人們對已知世界中物質的欲望更大一些,科學家們則把時間都放在了對未知世界的探索上。而欲望最強的,我看還應該算是僧人,雖然嘴裏麵說的是無欲無求,雖然對已知世界和未知世界都不感興趣,但他們追求的卻是一種內心世界的極樂。欲望不大又何必去出家。
無論我們把欲望指向外去“好色”,還是指向內去“好禮”都得悠著點,否則即使你事業有成,家財萬貫,依然還會感到極度空虛。相反若是咱們都去出家,免去了齊家、治國、平天下的種種煩惱,這下可倒省事了,人類世界也就到此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