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開了一個家庭會議,就財產分配問題進行了討論,最後議定,房子所有權歸弟弟所有,母親可以居住,錢由我和弟弟分得,我得60%,弟弟得40%。姐姐結婚時,父親已經給了她嫁妝,所以沒有參與分配,我在離開新疆時,給了她幾千元錢,算是給未來外甥的禮物。弟弟還在讀書,他的錢暫由姐姐幫助管理。
我想這是父親希望的結果,我們完全按照他的意願做了這件事,對母親有點不公平,也隻能如此,她也沒有異議。
有幾萬元錢在身邊,心裏踏實了許多,未來一段時間,不需要為衣食發愁,沒有了生存的壓力,人就會活得比較舒心一點。
在姐姐家過了一個輕鬆快樂的夏天,不但有免費錄象看,還有好酒喝、好菜吃,日子過得很滋潤,美的我都不想走了。期間,收到小月寄來的一封信,我走時告訴過她姐姐學校的地址,讓她有事寫信過來,寄姐姐處轉交我。小月在信中說,她有一個遠房的表叔在成都做生意,開了一家工廠,問我願不願意過去幫忙。我回信說,可以呀,過一段時間,我過去看看。
一轉眼兩個月過去了,假期結束,弟弟回了學校,姐姐他們學校也開了學,我的幸福時光也結束了。我打電話給小月,讓她安排我和她表叔見麵,我們商定好,她先去成都表叔家,等我到成都會合。
我買了去成都的火車票,抽空回了一趟家,到父親的墳上做最後的道別。這一去就是十年,直到十年之後我才有機會重新回來看他,這是後話,按下不表。
列車在茫茫戈壁和黃土高原顛簸了三天,然後穿越青山綠水的秦嶺,到了豐沃肥美的成都平原,在一個陽光燦爛的午後,緩緩駛入成都車站。
小月站在出站口外,一臉燦爛的笑看著我出來,她穿了一件黑底碎花的連衣裙,外罩一件白色短衫,嫋嫋娜娜,楚楚動人。在她身邊站著一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笑容可掬,慈祥中透著威嚴,我想這個人就是她的表叔了。小月拉著我的手,向她表叔介紹,我們握了握手,他隻說了句:“好,好。”然後我們就進了一輛桑塔納轎車,司機開車送我們到表叔家裏。
三六
這是一間三室兩廳的房子,在一個花園小區裏,采光很好,寬敞明亮,裝修得很簡潔清爽,
可以看出主人的品味。我們在客廳中央的一圈沙發裏落坐,家裏沒有別人,表叔的夫人去上班了,小女兒也去上學了。
表叔簡單地給我介紹了一下公司的情況,公司生產一種高科技化工產品滌綸混紡用柔軟劑,是一種紡織助劑,由表叔與一位教授合辦,成立了一個研究所,建了一個生產工廠,教授負責科研和生產,表叔主抓經營管理。表叔說:“聽小月說你是名牌大學畢業生,到這裏來先給我做助理,近期跟我跑一跑銷售,明天帶你去工廠看看。”
這是一個全新的工作,對我來說是一種挑戰,我心裏有些忐忑,不知道能不能做好,不管怎麼樣,一切有表叔罩著,這樣想想,也就安心了。
正聊著天,表叔的夫人下班回來了,手裏提著一藍菜,看見我們,打了聲招呼就進廚房去忙活了,小月也跟著進了廚房,幫著表嬸做菜。我又就公司和產品的一些疑問,請教了表叔,通過他的講解,逐漸對公司的情況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這時候,表叔的女兒也放學回來了。
晚飯很豐盛,表嬸的廚藝不錯,小月做菜也很在行,這餐飯真的很合胃口。表叔從酒櫃裏拿出一瓶五糧液來,這麼好的酒我還很少喝到,一時興起,也不客氣,與表叔對飲。表叔看到我喝酒還行,心裏高興,不住地誇我:“年青人,有潛力。”有好菜下酒,我們推杯換盞,一不留神,一瓶酒喝去了大半。
吃完飯,一家人坐在客廳看了會兒電視,表嬸就催女兒去做功課,說:“趁這個機會,讓哥哥、姐姐幫你補習一下,他們可都是名牌大學畢業的,你要好好向他們學習。”女孩噘起嘴不高興地對她媽媽說:“學習,學習,你一天就知道逼我學習,煩不煩嗎?我成績夠好得了。”表嬸說:“你看看,一點都不謙虛,比起哥哥、姐姐來,你還差得遠呢。”女孩說:“你別說我了,我去學習還不行嘛,反正電視也不好看。”說著,拉著小月的手,說了聲“姐姐,你來。”進了她自己的房間。
我坐在客廳陪表叔、表嬸看電視,實在沒什麼看的,就對他們說:“我進去看看她們補習功課。”表叔揮揮手說:“去吧。”表嬸也對我點點頭,我起身走進女孩的房間。小月和女孩一起捧著課本在看,女孩不時問一些問題,小月耐心給她講解。我過去翻了翻女孩書櫃裏的書,隨手抽出一本,是鄭淵傑的童話集,講的是皮皮魯的故事,看了一會兒,覺得挺有意思,他寫得童話故事還很受小孩子歡迎。
也不知過了多久,表嬸進來叫我們洗臉睡覺。隻有一間客房,小月睡,我睡客廳沙發。表嬸拿了一張毯子鋪在長沙發上,又拿了一床空調被出來,對我說:“委屈你,將就一晚上。”我笑著說:“一點都不委屈,這麼好的沙發,比我以前睡得床舒服多了。”
大家分頭洗漱完畢,各自回房間睡了,客廳安靜下來,我躺在沙發上,怎麼也睡不著。
三七
我坐起來,茫然地環視這間寬敞的大廳,感覺自己仿佛漂浮在大海上,人生的風雲際會真是奇妙,你永遠不知道下一步將會麵臨怎樣的選擇。
我起身朝小月睡的客房走去,推門,門開了,並沒從裏麵鎖上。我摸到床前,突然聽到小月說:“你怎麼進來了?”我嚇了一跳,還以為她睡著了,原來她還醒著,我鎮定了一下說:“睡不著,過來看看你。”說著,拉開被子,縮進床裏,小月往旁邊讓了讓,我在她身邊躺下。
我一伸手把她摟進懷裏,一股甜香吸入我的肺裏,讓我暈旋,光滑、細膩、溫暖的肉體讓我心情躁動。小月身上隻穿著胸衣和三角內褲,我三下兩下解除了她的武裝,接著脫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一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在我身下掙紮了幾下,我用力按緊她,她軟了下來。
我把嘴貼在她臉上一通亂吻,然後湊到她嘴上,用舌頭撬開她的牙齒,兩條吱吱冒煙的舌頭立刻絞在一起。兩個豐滿圓潤在我手掌裏顫動,我把它們含在嘴裏用力地吸吮著,小月嘴裏發出低吟聲。
小月的下麵溫暖而濕潤,有粘稠的液體從裏麵流出來,我把堅硬如柱的弟弟用力插進去,隻聽小月“啊”的一聲,然後雙手把我的身體抓緊。我用力地抽動,不斷加快抽送的速度,小月嘴裏不住發出“啊、啊”的輕叫。一種姿勢做累了,又變換另一種姿勢,兩個身體瘋狂地扭結在一起,翻雲覆雨。
最後從後麵進入,小月的頭抵著枕頭,圓潤的屁股向後翹得老高,我跪在她兩腿之間,挺直著身子插進去,她的身體緊緊夾住我的弟弟,讓它插得很深,直抵花心,一股飽滿膨脹的感覺隨著抽送漸漸升騰,直到把持不住,一飛衝天,一瀉千裏。
我疲累地倒在床上,小月從床頭拿出紙巾來擦下身,又幫我把下麵擦幹淨,然後靠在我身邊躺下來,我抱著她,輕輕撫摩她,一股倦意襲上來,不知不覺中就睡著了。睡到半夜,被小月搖醒,她說:“你不能睡在這裏,他們看到了不好,回客廳去睡。”我很不情願地爬起來,抓過內衣穿上,回到客廳沙發上,一倒頭又睡著了。
好象沒睡多一會兒,就聽到說話聲,睜開眼,天已經大亮,看見小月坐在我對麵的沙發上,一臉憔悴,昨晚被我折騰到半夜,看來她也沒睡好,我說:“怎麼不多睡一會兒?”她說:“他們都起來了,你也快點起來吧。”
我坐起來穿衣服,小月去洗手間洗漱。
早飯就在家裏吃,吃完飯,表嬸去上班,她女兒對我們說了聲“再見”,由表嬸送去上學。小月也說要回去,今天還要上班。表叔叫司機把車開過來,讓我和他一起送小月到長途汽車站。送走小月,表叔直接帶我去了他的公司。
三八
公司位於成都西郊,小車出了城,在一條蜿蜒的鄉村公路上七拐八彎,最後進了一個大院,公司辦公室、研究所、生產車間都在這個大院裏,陳設簡單,設施簡陋,院子一角還堆放著待清洗的塑料大桶,看來是裝成品用的。這裏象一個村委會辦公地,而不象一個現代化的化工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