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著招搖的紅色跑車一路飆到國際範,寧靜踏著高跟鞋邁進了大門,國際範裏,沒有她熟悉的搖滾音樂和炙熱如火的舞景,隻有無數淺淺的呼吸小心地呼吸著,而吧台和舞台,全部被砸的粉碎和淩亂。

正中央,一個身材不高卻有著啤酒肚的男人,大搖大擺地坐在被搬過去的高檔沙發上,後麵,站著一群嘴裏咬著牙簽,手裏拿著鐵棒和球棒輕敲著自己掌心的黃色頭發痞子,個個不懷好意地看著她。

而國際範的保安,全部被打得趴在地上。她培養的手下啊深,也哀嚎著在地上打滾,臉上青紫一片。

“女王,對吧?”龍哥起身一笑,刀疤的圓臉越發猙獰,“本來絕世和國際範是河水不犯井水,但誰叫你今天把老子的手下老虎捉了,找死哥也沒道理攔你,嗬嗬。”

寧靜眯著墨眸,冷然淩厲之極,手裏的小包被擰成一團,但纖細的身影卻一動不動。

“老子也不想鬧大,風度咱還是有的,隻要你放了絕世的老虎,並跪在地上磕頭認錯,說一百句我錯了,老子我就原諒你,馬上帶人撤退,怎樣?”龍哥見那個嫵媚的女人並沒有說話,刀疤的圓臉越發得意無比。

寧靜看著那張坑坑窪窪的臉,冷冷地一笑,“你以為,砸了國際範,你還有機會走出去嗎?”

“真是有膽量的女人,難怪叫啥啥女王範,嗬嗬,但你要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現在是誰占上風?”龍哥沒有被寧靜弄生氣,依舊得意地笑眯眯的,手指一彎,那群混混便手捉鐵棒,衝上去團團地圍繞著寧靜。

其中圍著的一個混混笑了笑,奉承道:“龍哥,這小娘,我一個手指就能弄死。”還沒說完,那個痞子已經舉著那支球棒向寧靜的肩膀砸去。

把自己手裏的包用力地砸向痞子的臉上,寧靜趁著他用手擋開自己的包之際,踢開自己腳上的高跟鞋,然後轉身,彈起,一個用盡力氣的橫踢,狠狠地踢到痞子的臉上。

痞子馬上的球棒還沒落下來,已經如風箏一樣斷線般地飛出去。

“娘的。”痞子倒在地上,從嘴裏吐出一口血水,發現自己的牙齒也被打得鬆落下來,馬上憤怒地嚷嚷起來:“龍哥,那個女人把我的牙齒打掉了。”

龍哥看著那敏捷的身手,心裏嚴肅正經起來,粗狂的嗓音從偌大的國際範響起:“娘的,這女人不是吃素的,大家一起上。”

敏捷地閃開那狠狠砸下來的棍子,寧靜用力地踢開離自己最近的兩個男人,趁著包圍圈露出的空隙之際,雙手翻了個身,從那狹窄的空隙中硬是突圍而出,卻被後麵沒有防範的一個男人,用球棒狠狠地砸在自己的肩膀上。

肩膀上,馬上傳來火辣辣的疼,整個左手,軟綿綿沒有力氣地垂在一邊。疼痛引出的細汗,馬上從寧靜的白皙的額上冒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