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那群混混又無比痞子地重新圍上來了。
突然,兩列帶著黑色墨鏡,穿著黑色衣服的保鏢從大門井然有序卻無比靈活地衝進來,像移動的黒檣一樣,一排地橫擋在寧靜前麵。
大門,一雙高檔的黑色皮鞋緩緩而入,順著皮鞋看上去,一個頎長俊美的身影穿著做工精細的黑色範思哲西服,渾身散發著無比冰冷凜然的氣息,優雅地踏入國際範。
耳鑽,在昏暗淡黃的燈光下,如最閃亮的鑽石一般,縈繞著點點星光。
寧靜看著麵前彪悍高大的黑衣保鏢,淡漠的墨眸漸漸冷凝,白皙美麗的小臉向後轉過去,看著門外與記憶中毫無差別的男人,依舊帶著那股與生俱來的優雅,一步一步地走向自己。
井致。
男人斜長的劉海條理分明,桀驁的濃眉淡淡地揚開,高挺的鼻子宛如上天精心雕刻一樣完美,秀逸的琥珀色雙眸深邃地注視著她,薄削性感的唇溫暖地勾起,似乎用盡了一生一世的深情。
千言萬語,似乎盡在不言中。
那炙熱的視線,寧靜漠然,冷漠地移開視線,然後扭頭,掙紮著起身,最後硬是撐著受傷的手站了起來。
那冷漠地背對他站得挺直的身影,讓井致琥珀色的眼眸頓然微暗,薄唇抿緊。
龍哥看著那些看起來彪壯的保鏢,像會移動的黒檣一樣橫檔在寧靜身前,而大門口,緩緩地走入一個俊美得不可思議的男人,細小的眼睛眯了眯,最後不屑地笑了起來。
“女王,你以為,你在拍戲?把你包養的小白臉弄成保鏢,就可以救你了?”那粗礦的聲音裏,滿是不屑與嗤笑。
黃頭發的小混混們馬上響應般地吐出牙簽,笑了起來,更加用力地用粗大的球棒敲打著自己的掌心,不時發出“咚,咚!”的聲響,流氓的目光,得意無比地看著被保鏢擋著的女人。
那粗鄙的話語,那目光,讓井致懾人地眯了眯被劉海遮擋的狹長雙眸,視線依舊深邃地注視著那纖細的背影,卻發現她那柔美的左手臂不自然地下垂,秀逸的雙眸馬上冰冷狠鷙起來,邪獰冷豔的臉卻如懸崖峭壁上的櫻花緩緩綻開,最後薄唇邪肆地勾起,如淬了毒的罌粟。
“你們,該死。”青蔥般骨節分明的大手微微上揚,輕敲一個響指,幾乎同一時刻,全部黑衣保鏢整齊地從口袋裏掏出黑槍,齊齊準確地指著龍哥那一夥人。
“呀,小白臉還帶著玩具槍,喲,龍哥,我好怕呀,怕的心肝都要跳出來了。”一個混混不知死活地上前挑釁。星冷笑,拿著槍,向上空發一槍,那清脆的槍聲馬上凜冽地響起,嚇得混混渾身顫抖,無意識地扔掉了球棒,向後踉蹌了一大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