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開始說起大連是個好地方。
既然沒有去過大連,平白無故的說起那裏的好來,付明已經表現出來了不再接著把話題延伸下去的意思了。
當付明聽說他的父親也是土生土長的大連人,心裏頓時變得不愉快了起來。加藤快五十歲了,他從來沒去過中國,他的父親又是大連人,他父親年輕的時候,或者說他父親跟她母親結合的時候中國是個啥樣子,大連又是個啥樣子,付明不用去深想一下子就知道。他父親在那個年代都幹了些啥他也不用去深想也是知道的。他對於他父親的憎惡和反感要比那些年那些殘害中國人的RB人還要切齒。
如果不是看在加藤跟他說話還算客氣的份上,付明很想跟他說,沈陽有一個更好的去處,那裏的九一八紀念館在每年的九月十八日都會拉響警報,自覺到那裏集會的市民使若大的廣場頓時顯得擁擠了起來。當然絕對不會有任何一個RB人願意去看到那裏的場麵。
大連,保留了很多解放前的建築,而這些建築在今天對中國後人都一定的教育意義。特別是在那個年代裏活下來並一直活到現在的老人們一看到那些建築總少不了對現在的年輕人和孩子們說說,那是那個年代恥辱,也是他們年輕或者他們少年時代的恥辱。
強盜漂洋過海跑到別人的地盤和家裏殺人越貨,自家的人不憤起頑抗已經是懦弱到底了,更何況是那些幫著強盜的家裏人。他們比強盜還要強盜,還要讓人可恨,不管是什麼理由都是讓人不可原諒的。
從加藤的外表和長相看他的父親說不定也是一個長相不賴的中國人,也許他的母親是一個長相好看的RB人,所以他的父親才看上了他的母親。也許他的母親長得並不好看,他的父親隻是看中了他母親或者她的親人在中國橫行霸道的勢力才選擇了他的母親。
盡管這些在付明的心裏僅是一觸即發的想象,但這些想象在當時卻是鐵一般的事實又不是沒有的。總之這是一個絕不能輕易提起的話題,隻要一提起來頓時就會使他血液怦張。這種感覺不單單隻有在付明的身上才會發生,甚至很多很多的中國人都會有這樣的感覺,這種感覺早已植根到骨子裏麵去了,會在以後的千年萬代遺傳下去。
一陣沉默過後,付明很想找個借口就此離開。盡管這樣做會嚴重的觸犯了他的為人之道,但是他跟加藤在一起感覺到了實在不舒服。
“大連的變化一定是很大吧?”付明知道加藤所說的變化一定是指他父親那個年代跟現在對比。
“如果說到新加坡不用辦理出國手續的話,就像從大連到了中國另一個城市一樣,幾乎沒有多大的差別。如果說新加坡跟大連比較起來,我更喜歡大連舒適的生存環境,不像這裏明明已經進入冬季了還要防止中暑。”
“沒想到大連的變化會有那麼大,我父親活著的時候一再的叮囑讓我一定回到大連去看看。大連穿街搖鈴的小火車就是他親自修建的。估計早已經拆除了讓新的街道和大廈給埋在下麵了。”
“要說別的建築已經拆除了倒還是實情,隻是那條主幹道上的小火車已經完好的保留了下來,為了使鐵路和小火車能過正常的運行下去已經換上了新的鐵軌和電車,盡管都是新的鐵軌和電車但外表形態跟原來還都是一樣的。”付明說到這停了一下又接著問,“難道原來的不是電車是火車嗎?”
“我隻是聽我父親說起過是火車而不是電車。”加藤接著又說,“我想那時候的電一定是沒有現在的發達,製造出電車更是不可能的事兒,即使是火車也一定還是蒸汽的。”
對於當時是不是電車的事兒付明也已經說不好了,因為在他記事的時候,那裏就已經是電車了。
“我父親是那時候被抓了勞工。”
付明不知道加藤為什麼要這樣說。
“對不起,我的電話響了。”如果不是有電話打過來看樣子加藤還有好多的話要跟付明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