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藤對外公的屋子沒有一點的好感,加藤出生的時候外公已經去世了。外公的屋子裏除了掛著外公穿著戰服的遺像,再就是外公生前用過的戰刀。外公的表情永遠的定格在一臉的威嚴和殺氣,那是在加藤不懂事的時候,跟著外婆進了一次外公的屋子,外婆告訴他相片上的人就是外公,加藤第一眼看到外公的樣子竟嚇得哭了起來。從那以後加藤再也不敢進外公的屋子。外公的屋子裏整天都是黑乎乎的,加藤最大希望就是盼望哪一天外公的屋子能從院子裏消失。那樣夜晚他也許就不再害怕了。
外公屋子的門鎖已經打開了,能打開這把鎖的鑰匙隻有外婆,那麼屋子裏的聲音就是外婆的聲音,這麼深的夜裏外婆一個人在外公的屋子裏幹什麼?好奇壓製了恐懼,加藤從窗戶的一腳偷偷地朝屋子裏看去,好在屋裏跟外麵的夜晚一樣的黑,當他適應了夜晚的黑暗,知覺使他模糊的看到一個背對著窗戶瘦小的身影,不用說那就是外婆。
外婆的年紀大了,老年人該有的毛病外婆一點也不例外,除了眼花的厲害,耳朵的聽力也下降了,如果加藤不是走的很近,把說話的聲音提高了許多,外婆甚至不知道外孫就站在她的身邊。這麼黑的夜晚就是外婆麵對著窗戶也不會看到窗外有人的,從外婆手裏不停地嚓嚓聲顯然沒有受到加藤的攪擾。
外麵是黑的,屋子裏也是黑的,隻有外婆手裏拿著的外公的戰刀是亮亮的。外婆不停地擦著外公的戰刀。那時候加藤已經知道了外公帶著他的戰刀去了中國,並且在中國立下了赫赫的戰功,外公越是立下赫赫的戰功,對中國人的殘害和殺戮也就越是嚴重,戰刀上越是沾染了更多的中國人的鮮血。對中國的罪孽也就越發的深重。
有一天一個RB上尉拿著外公的戰刀送回了外公廣島的家,外婆一見到外公的戰刀一下子就明白了,外公是永遠也不會回到RB了,永遠也不會回到廣島的家了。上尉一句話也沒有說,因為他從別的手裏接過戰刀也不知道外公是在哪裏什麼時候為國捐軀的。外婆隻好把上尉送回戰刀的日子定為外公為國殉難的日子。
RB人抱著征服世界的野心到處的去侵略,包括新加坡。想把世界的人都變成RB人的奴隸,對於外公這種侵略的戰爭,外婆不抱著一點的好感,侵略別人的時候勢必會遭到別人的反抗,在殺戮和殘害別人的同時也要小心別人對你的殘害和殺戮。上尉把外公的戰刀送到外婆手裏的時候,外婆沒有為外公掉下一滴的眼淚,外婆沒有一點的能力製止外公的對別人的殘害和殺戮,隻有這樣外公的戰刀以後才不會再沾染一點無辜人的鮮血。
就其戰爭的本身來說,是不講什麼公平和正義的,既然已經達到了刀槍相見的地步,隻有有勇有謀的甚至手段殘忍的才是戰爭的決定者,至於公平和正義完全取決於勝利者心情的好壞,人性的好壞。
不管是中國的曆史,還是世界的曆史,像中國古代的宋襄公那樣舉著公平正義的大旗,明明有的是機會戰勝對方,即使沒有必勝的把握,也不至於輸得太慘,明明是自己吃了敗仗,甚至受到了重傷,還在斥責對手不講戰爭的規則,缺少戰爭的公平和正義。毛主席曾一針見血的道出了宋襄公蠢豬似的打法,隻要贏得戰爭的勝利,特別是防禦戰,即使是使用一切的手段和謀略都不過分。
對於像RB的侵略戰,跟他們講公平和正義,就像羊跟狼講道理一樣。不管羊再怎麼的井水不犯河水,隻要一有機會,狼也是一樣吃掉羊的。除非是獵人舉起了獵槍毫不手軟的把狼幹掉,狼才知道羊也不是那麼好惹的。
要想使狼永遠的對羊放棄侵犯的野心,就得讓狼知道獵人手裏搶的厲害,哪怕是它膽敢有一點點的非分之想,都使它就地斃命。這也是平息殘害最好的辦法。
盡管加藤從來也沒聽人說過外公在中國都幹了些什麼?甚至不知道外公為什麼會去中國,但他肯定知道外公去中國絕不是受人歡迎的。人家極不歡迎卻硬是要去這是什麼道理,生活在和平年代的加藤弄不明白。
盡管RB企圖想在中國的罪惡上坐下手腳,掩蓋和隱瞞對中國的侵略,對中國無辜百姓的殘害和殺戮。這種一點也不知道對自己曾經所犯罪惡的悔改和反思,隻能招致受害中國人的反感和痛惡。
曆史早已成為定格,除非什麼都沒有發生過,已經發生的,再怎麼篡改和掩飾都是徒勞的,在鐵的證據麵前越發顯得清晰和不可狡辯。就像中國古代的暴君,盡管過去幾千年了,盡管當時的曆史都是由掌權者來書寫,也同樣對暴君的罪惡進行過篡改和掩飾,最終還是讓後人跟還原了回去。
12月25日那天,外婆從上尉的手裏接過送回來的外公的戰刀的那一天起,就開始吃齋念佛了,對於佛教的信仰也是從那一天開始的。
每一條生命的存在都是有靈魂的,都應該享有平等生存的權力。倚強淩弱憑著殘忍和暴力對無辜生命殘害,就像一個幹盡了壞事,惡貫滿盈的人怎麼會平心靜氣,泰安無事的活著。外婆知道外公的戰刀不知侵吞了多少無辜人的生命,不知沾染了多少中國人的鮮血。外婆的吃齋念佛絕不是對佛教那種單純的信仰,是對外公殘害無辜生命的靈魂的超度。也是對RB到處發動侵略戰爭最終給自己招致大爆炸,使十幾萬無辜生命慘死的超度,同時也在感激死神們沒有對他們廣島家人下手。
RB沒有一點人性的侵略和殺戮,已經引起了世界人的公憤,美國的“小男孩”一下子使RB回歸到人性的冷靜和思考,再這樣下去美國第二個,第三個“小男孩”就會光顧RB的其他地方,那時候不是RB占領了世界,而是將會使RB在世界上消失。
加藤的外婆過世已經好多年了,每年的12月25日到寺院禮佛加藤卻從來沒有間斷過,哪怕是心裏對佛家的不夠虔誠都會使他感到心裏不安的。
到了新加坡他選擇了中國人最多的牛車水馬裏安曼興都寺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