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如流水般無聊,生命卻如國歌般糾結,轉眼到了暑假,大家整裝待發,為了避免麻煩,大家選擇有樂趣的交通工具:中國火車。並為了增加趣味性,4人分成兩組人馬出發,在昆明彙合,一致同意,然後人員分配的方案也是一致同意:小SC和良一列火車,韓曼和黑一列火車。誰都不知道換一組方案的話旅行會變成什麼樣,這就是一種奇妙的旅行的意義。
良說:愛一個人,跟他一起坐中國火車旅行;恨一個人,跟他一起坐中國火車旅行。
黑說:路上有什麼事隨時聯絡。
小SC說:黑不是有女朋友麼?
韓曼說:沒準什麼時候就殺出來了,上車吧,差不多要發車了。
火車發出,地動的聲音在每個人心上劃出傷痕。一幕沒有回頭的決絕卻成了故事的開始。
此刻的中國正百業興旺京奧盛世,我們卻在相反的方向漸行漸遠,我們知道我們還會回來,隻是不知道那個時候大家彼此已經互相錯過了多少。某良在旅行筆記上寫下這句話,看著窗外,一片一片的土地在蒼茫的視野中毫無生機地生機勃勃著,就像電影裏的大場麵遠景鏡頭一樣令人遐想,小SC已經睡著,事實上她一開始就在睡,也許是一種自我保護,也許是一種更成熟的對城市的逃避方式,某良仰靠在坐椅上等待時間劃過。思緒中搜索有關YN的記憶和信息,敏感的韓曼卻出現在腦海。她的YN之行可以追溯到若幹年前,獨自遠足歸來對他和某黑的輕描淡寫卻字字印在心頭,那時侯她就表示:還會再去。那時侯他想,是旅行的人自己無聊,還是我太無聊而無法理解她。他打賭他問,那裏究竟有什麼?她一定會回答那裏什麼都沒有。
小SC呢,她一定也有一個情節係在YN是追尋某男子的足跡?還是完成對電視雜誌中對YN風情的揭密?是去尋找自己還是單純想把無聊的生活升級為一種跟風藝術?
晚飯時分良抱著盒飯走來,他說:我跟你一樣,自己旅行打死也不會買這些垃圾食品,但是你看我們跟其他人一樣,搭配在一起就買了,這是購物心理學。小SC笑得很當真,她說,還好,今天沒看見賣襪子的。說完,車廂一頭賣襪子的大哥開始表演。小SC拿出耳塞分我一隻,裏麵不出所料地播著文藝女青的幽怨民謠。
旅行筆記上這樣寫著:我跟小SC的整個旅行處於一種各自封閉的無聊狀態,沒什麼精彩橋段,唯一一次有內容的對話發生在襪子大哥兜售完畢後我們對於文藝女青的音樂的討論上麵。討論的內容已經追憶不起來但是如同各種與這個年齡年段的女性的討論一樣,沒有什麼結果,即使表麵上有結果,你也不能用之占領她內心的那個標準答案,在一個固執而自以為是被當作個性的年代,要占領觀點的製勝高地不如讓對方接受你這個人有實戰意義。那需要太多精力,所以我們後半程的旅行基本沒什麼交流,大家卻一直通過音樂和耳塞連在一起,這真是有趣,我猜想這個小SC學過美術,因為她的手指很纖細漂亮,比她的五官更令人印象深刻。
到達昆明後我們聯絡了某黑和韓曼,得知次日到,真是好消息,我想小SC一定更加這麼認為。登記入住,等待彙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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