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承婉是不好再關人家了,畢竟這裏是賈府,這多少眼睛盯著呢!幸好自己才快四歲,否則,這估計說什麼的都會有了吧!為了避嫌,不惹麻煩,林承婉隻得抽身自己上床躺著。
賈寶玉進來便問:“凡事都有個原故,你說出來,你怎麼也好好的就惱了,我都是摸不到頭腦。”林承婉摸著一旁的花,冷笑了一下:“問的我倒好,我這也不知為什麼原故。你真的以為我原本就該是是給你們取笑的?你們居然拿我跟戲子做比較。”
“我可是並沒有比你,我也並沒有笑,你怎麼就要惱我呢?”“你還要比?你還要笑?你不比不笑,比人比了笑了的還厲害呢!”林承婉不想和賈寶玉說話,便用了紅樓劇情的劇本趨勢來說賈寶玉。
賈寶玉聽說了後,便不吭一聲。“還有,你為什麼又和湘雲使眼色?你這安的是什麼心?我不是什麼公侯的小姐,要不是我有一個好的義父、義母難道我就該自輕自賤了?”
“她是公侯的小姐,你們是門當戶對,我就是一個貧民的丫頭,我回不回口,都是我的錯嗎?你真是好心,隻是我不領你這‘好’的情義,你真是好的,拿我作情。
“倒說是我的不對,可是我惱她,又與你何幹?她得罪了我,又與你何幹?”賈寶玉見林承婉是這麼一說,知道自己家勸湘雲時,這神仙妹妹是聽見了。
細想自己原本是為他們二人,怕她們生了隙嫌,這才在中調和,不想這調和不成功,反到是已落了兩處的貶低。賈寶玉不知為何的想到了自己前日所看的《南華經》上。
這書上說有‘巧者勞而智者憂,無能者無所求,飽食而遨遊,若不係之舟’‘山木自寇,源泉自盜。’的語語。因此這賈寶玉是越想越無趣。
再細想來,眼下不過這是兩個人,尚可以應酬妥協,可是將來該怎麼辦?想到這裏,賈寶玉覺得自己平庸無法分辯和回答。隻好是自己轉身自己的房中。
林承婉見賈寶玉走了之後,趕忙叫來下人喊過來了章嬤嬤等人,然後就再次的離開了賈家。而賈寶玉自己回到自己的房中躺在床上,隻是眼睛睜著。
花紋跟在賈寶玉的身後,不過卻不敢亂說,隻得說說其他的事情:“今兒你們是看了戲,又勾出幾天戲癮來,這寶姑娘一定是要還席的。”賈寶玉繼續的挺屍著:“她還不還,跟我有什麼相幹的。”
這花紋見這話不是賈寶玉往日的口吻“這是怎麼說?好好的日子裏,娘兒。姐妹們都是喜喜歡歡的,你又是怎麼這個情景了?”“他們娘兒、姐妹們歡喜不歡喜,這也與我無幹。”
這花紋怕老太太責難,隻得勸了勸:“他們隨和,你也隨和,豈不大家彼此都有趣。”“什麼是‘大家彼此’,他們是有‘大家彼此’,我就是‘赤條條來去無牽掛’。
談到這句話,賈寶玉是淚如雨下,花紋隻得暫時不再說了。賈寶玉細想這句自己說的話,不禁的是更加的大哭起來,然後是邊哭邊翻身起來到案桌前,然後他自己提筆立寫了幾句話:‘你證我證,心證意證。是無有證,斯可雲證。無可雲證,是立足境。’
寫完這賈寶玉是自己醒悟了,但是又恐怕人看到此句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因此也填一支《寄生草》寫在自己的話。
然後這賈寶玉自己又是念了一遍,自己覺得自己寫的還不錯,心中很是的自得,然後便上床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