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不求索你了(2 / 3)

他知道,很多事情若是現在喊停,就像是在彎道要突然刹車的火車,會脫軌,但他無能,於安以沫,也許是第一眼起便給足了的信任。他以為自己能騙到她,到頭來,卻是心甘情願地被她騙。

拉著她的手,大掌輕柔溫暖地為她拭去淚痕,那些濕熱的淚水落在他的手上,像滾燙的星火,讓他難受、自責。

溫熱的大掌在她的臉龐細細勾畫、慢慢摩挲,她仰起小臉看他,哭過的眼眸清澈如水,認真凝眸著他俊逸臉龐的一分一寸,似又要看出淚來。

他失控地摟緊她,聞到一股清淡的香,他不知道這是不是罌粟花的香味,但懷裏這個女人,就像那一株絕美的罌粟花,不知不覺地就讓人上了癮、中了毒。

吻來得激烈又凶猛,她像隻受驚的小鹿躺在他身下,他什麼話也沒說,發瘋般地扯開她的衣裳,他似要嚐便她身體每一寸的味道,卻又是那麼急不可耐的,占領了她的身體。

"啊--"

她忍不住呻吟出聲,在未濕濡前的占領讓她痛並快樂著,小手緊緊揪住他結實堅硬的臂膀,指甲都扣了進去。

他熱切地吮吻著她光滑嬌嫩的皮膚,像是饑渴了好多天的人在食覓著自己的食物,不顧她的痛呼,弓起腰身,強悍地挺進。

"不要……"

她嗚咽著祈求,自喉口發出最脆弱的呼求,但他一點兒也不憐惜她,照著自己的索取,做著那機械的重複運動,在她的體內蠻橫衝刺,盡情狂享。

"啊!"

她不敢太大聲,但身體裏的神經撩撥得她完全失控,唯一的理智就是不能被劉雨心發現,情動之下,張口咬住他的肩,而他卻更加放肆地用力,咆哮著,怒吼著,她幾近昏厥,直至一股滾燙的液體落入她的體內,那種幾近精神崩潰的快意讓她連睜開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

他臉上勾起冷魅又邪惡的笑,揚眉看著她,男性的滿足與驕傲讓他的心情瞬間好起來。但他依然沒忘自己剛才在糾結什麼,在懷疑什麼。

這是個危險的遊戲,如果不及時退出,也許到最後誰都沒有贏家。

他知道。

他知道她也知道。

但她選擇繼續玩下去,他也選擇繼續陪同。

如果真要下地獄,真要為這樣日子的顛沛流離找一個歸結的源頭,那就由自己來吧!

指腹在她的嘴角隨意滑動,望著那浮腫嫣紅的唇瓣,嫵媚又妖嬈。灼熱急促的鼻息噴灑在他的指腹上,仿佛順著燃燒到了他的心,那麼狂熱,那麼洶湧……第一百四十八章:有人來攪局01

算算日子,安以沫已經在劉雨心家隔壁住了快一個月了,這些日子,她開機給安以熏發過幾個信息告訴她自己過得很好,然後也會從葉天歌嘴裏偶爾聽到一些關於安以熏的事情,在他很有興致的時候,他還會說說關清揚的動向。

似乎是在觀察自己會有什麼反應,但每次都沒達到他預期的效果,自己近乎麻木了--與關清揚,這輩子都不可能!

窗外的天近暗,這個冬天格外的漫長,天氣預報還在報道又一股寒流強烈來襲,春天遙遙無期,偶見的陽光像是上天的恩賜,但安以沫也不能光明正大地去享受那短暫的溫暖。

門口傳來窸窸窣窣的一陣響動,安以沫發現這一個月來自己的耳朵鍛煉地尤其靈敏,她還是習慣地躲到櫃子裏去,然後確定安全了才出來。

葉天歌對她這一行為依舊是惱怒,但惱怒過後,又是無可奈何地隨她倔強。

安以沫從櫃子的縫隙看了看,天哪!竟然是劉雨心!

她的心噗通噗通狂跳,縮在衣櫃裏完全不敢動,最心驚膽戰地就是怕劉雨心打開櫃子,如果她發現自己,自己該怎麼辦呢?說自己做了葉天歌的情人,現在是在和她搶男人?

天哪!

這到底是什麼跟什麼啊?

安以沫越是無語,她腦海中的那些思維就越活躍,越想越偏,越想越恐怖,她幾乎感覺自己就要被劉雨心抓個現場了!

琥珀色的眼眸裏閃耀著不安與緊張,大冷的天裏,她沒開空調,也沒使用任何烤火工具,她雖然大部分時間都待在這間屋裏,但除了坐在沙發上發呆就是在床上睡覺,家裏幾乎沒有動過,劉雨心應該不會起什麼疑心吧?

但在這大冷的日子裏,安以沫的手心竟揪出了細密的汗水,安靜地連呼吸的聲音都聽得見。

她捂著嘴,怕這一點點輕柔的聲音會引起劉雨心的注意。

"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來?你老婆坐月子,你不用照顧她?"劉雨心接起電話,四下看了看,未見葉天歌的身影。

"寶貝兒,想問問你計劃進行地怎麼樣了。"喬誌懿無聊地撥弄著家樓下綠化帶的枯樹,問。

"到時候會告訴你的,現在是最關鍵的時刻,你別來添亂。"劉雨心的態度很不好,越是到事情該有了個結果的時候,她越是不安,怕事情在成功之前遇見黎明前的最黑暗。

"我添亂?你忘了,你肚子裏那個種還需要借我呢!"喬誌懿皮笑肉不笑道。

"喬誌懿!"劉雨心很生氣地喊出口,心虛地四下看了看,再壓低聲音道:"這種事別拿出來當金子向人炫耀,如果我載了,你也好不到哪兒去。"說著,掛斷電話,拿了櫃子裏的幾件首飾便關門離開。

安以沫待在櫃子裏還半天不敢出去。

喬誌懿?

喬誌懿怎麼會和劉雨心來往?

她聽不到喬誌懿在電話那頭說了什麼,但依劉雨心的意思,好像是和喬誌懿之間有什麼大秘密一般。

他們倆,在一起密謀過什麼嗎?

會與自己有關係麼?

安以沫越想越犯迷糊,在櫃子裏待得雙腳都發麻了,但還是什麼都沒想出來,就在她準備出去舒展舒展筋骨的時候,又聽見門口傳來窸窣的響動。

她趕緊鑽回來不敢動,從空隙裏看見一雙頎長的腿,深色的西裝褲。

是葉天歌!

他今天怎麼這麼早!

她推開門,從櫃子裏麵爬出來,葉天歌淡淡看著她,她披頭散發地,很像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