材料技術領先,代表企業有NEC、東芝、日立、住友電工、東京電力等;納米技術領先,代表企業有NEC和日立;DVD技術領先,代表企業為SONY、東芝、日立;平麵顯示屏技術領先,代表企業為佳能、SONY、雙葉電子;液晶技術領先,代表企業為旭硝子;矽技術領先,代表企業為東京微電子、尼康。
家用電器:前十五名被日本包攬:鬆下、日立、東芝、夏普、三菱電機是前五名;半導體:日立和三菱合資的半導體公司排第四位,英特爾高居榜首。
日本是重視技術創新的國家,多年來一直堅持“技術立國”的方針,使今天的日本已成為一個科技大國。在20世紀60年代時,日本就開始有意識地引進西方工業國家的技術,然後由通產省主導經濟結構變革方向,並由政府重點扶持大企業,在國內進行大規模的技術改造,從而形成了自己獨特的工業技術體係。日本的拿來主義不是簡單地模仿,而是消化吸收、為我所用。在技術創新中,日本最擅長在原有技術基礎上的改進和提高,在應用技術、民用技術的研究等方麵形成了優勢。
日本人對於科技開發的重視落實在具體行動上,貫徹到法律文件中,顯示了日本從政府到民間的高度重視。日本於1995年製定了《科技基本法》,1996年至2000年為《首期科技基本計劃》,到2000年時,日本政府對科技的投入約達17.6萬億日元,實現了科技投入翻番的計劃。日本的研究經費2002年度達到了16.5萬億日元,約占國民生產總值的3.3%,在發達國家中是排在第一位的。
2000年的時候,日本的一所大學對日本14個產業和領域的技術競爭力做了一個自我評估,得出的結論是:日本總體產業的技術競爭力低於美國,但高於歐洲;技術競爭力低於美國的產業領域有生物、係統軟件、通信係統與產品、醫療、經營戰略與管理人才;具有與美國同等水平的有微電子;略高於美國的有新材料、電子光學材料、信息係統與產品、能源、環境、交通和建築,大大高於美國的是家用電器。技術競爭力低於歐洲的產業與領域有生物、醫療、經營與人才;與歐洲處於同等水平的是係統軟件、環境、通信係統與產品;略高於歐洲的是能源、交通與建築;其他六個領域均大大高於歐洲。
從這樣一組數據不難看出,日本人已經完全站在了技術立國的浪尖上,將自身固有的製造業優勢發揮得淋漓盡致,而且近年來更有將其他國家越拉越大的趨勢。更讓人不敢輕視的是,日本在自己的薄弱項目上也正在迎頭趕上。眾所周知,日本的應用科技實力是數一數二的,但短板在於基礎研究領域。而近年來日本越來越意識到,僅在應用科技領域加大投入,並不能將日本的科技優勢保持下去。於是日本針對本國基礎研究薄弱的問題,加大了科研資金投入和政策扶持,製定了“國家產業技術戰略”等計劃,鼓勵企業通過產、學、研結合,提高技術創新的能力,以加強基礎研究。這一計劃立竿見影,已經開一始看到了明顯的回報,近年來的一係列統計數據均表明,日本在世界主要科學雜誌上發表的論文數僅次於美國,同樣他們在中微子研究、新材料、微細加工、超導磁懸浮等領域都取得了驕人的成績,尤其是半導體技術,甚至比美國還要先進若幹年。
我們學習日本,不僅要學習日本具體的技術,更要學習日本這種對科學技術嚴肅的態度,在日本百年發展史上,自明治維新以來,日本人對於科學技術是極端重視的。在經濟迅猛發展時,日本人對科技研發的投入自不待言,然而在失去的十年後,日本的泡沫經濟破裂,國內經濟陷入停滯甚至是負增長,企業紛紛消減開支,裁員自保,但在科技開發的投入上不僅沒有減少,反而加大了比重。今天的日本正在從衰退中緩慢複蘇,在衰退期裏積攢的技術研發成果正以最強有力的態勢推動著日本經濟站上一個新的高峰。看看他們賴以自豪的數字技術吧,日本在20世紀80年代生產邏輯式錄像機,風靡全世界,尤其是在中國市場上所向披靡,如入無人之境,日本企業獲取了巨額利潤。然而到了2l世紀初,邏輯式錄像機已失去國際競爭力,經營陷入困境。在這種形勢下,日本的企業開始了新一輪的技術創新,靠開發新一代高附加值產品謀求可持續性發展。日本利用自己多年積累的知識、技術,開發出了數碼相機、照相手機等一係列數字產品,為世界開創了一個數字技術時代,真正是英雄造時勢。使其以製造業為基礎的產業格局在信息技術時代增添了新優勢。數字技術正在創造著如同當年“日本製造”一樣的輝煌,推動著日本經濟的強勁複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