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老婆大人懿旨的張大河,這會正在超市裏麵糾結。

如果說什麼能夠讓男人之間敞開心扉,暢所欲言的話,那無疑就是酒啦。

用儲蓄卡從銀行裏又取出幾百元的張大河一邊給家裏的座機打電話,一邊挑選酒類。

嘟嘟嘟……

啊,選什麼呢?

嘟嘟嘟……

啊,終於通了。

“喂喂喂?”

電話隔了好久,終於從聽筒裏傳來了聲音。

“您好,請問您找誰?”

“啊,我是張大河啊!”

啪!

……

我去******,那個家夥居然直接把電話給掛掉了。

再撥。

然後繼續看著售貨架上的酒類。

嘟嘟嘟……

這個麼?XX老白幹,喝出男人味。啊,那家夥一定會認為我是在嘲諷她吧!

啊電話通了、

“喂,小培。我是……”

啪!

電話又被掛掉了。

你大爺的!繼續。

嘟嘟嘟……

那麼是這個麼?X穀特曲,讓友情更有情。啊,得了吧,我和她之間別說友情了,能緩解仇恨就已經相當不錯了。

啊,通了。

“你掛之前先聽我說一下!這是為你好,真的?”

“……哼……”

“喂喂?”

“你想說什麼?”

“阿唯今天出差,不會回來了,你不用準備她的晚飯。”

“我早就知道了。”不耐煩,又冷冰冰的語氣從聽筒裏傳出來,然後又是啪地一聲掛掉電話。

啊!這!

老婆大人啊,你既然已經給她說過了,至少也得通知我一下吧!

虧我還一直擔心這家夥準備了過多的食物。

……

啊,真是的。

真是麻煩,老婆大人真是給我找了一個天大的大麻煩。

話說,我為什麼非要和我老婆的前男友達成諒解啊!

為什麼我非得獲得我老婆的前男友的準許,才能和我親愛的老婆一親芳澤啊!

這根本就不搭的一回事啊!

張大河一邊腹誹著,一邊拎著一瓶百來元的某名牌白酒和幾十塊的下酒鹵菜,掏出鑰匙打開了家門。

哎?人呢?

“喂喂?我回來了!”

沒人回應。

啊,不會是還在睡午覺吧。

這家夥,明明是個很嗜睡的體質,也虧得她能在我和阿唯早晨起床之前,就更早起來準備好早餐。

估計還在睡吧。

反正都是男人,沒什麼的。

於是,張大河打開了鄭博培的房間門。

“啊,我說啊?誒……”

雖然有窗簾隔著大部分陽光,但是張大河仍能通過從窗簾縫隙了照射進來的光芒看清現在的鄭博培的形態。

這時的她,正背對著房門,用那種傳說中的公主坐的姿態坐在床上,除開小小的內褲以外一絲不縷,整個雪白泛光下半身都被張大河盡收眼底。更別說,那垂著像是墨汁瀑布的黑長發下,晶瑩剔透的肩膀與背脊。

“哈,什麼?”這句粉雕玉琢的身軀的主人,一邊回應著張大河,一邊在努力地把雙手背在背後,與那難以扣攏的胸罩的背帶做著鬥爭。

“啊,哈哈。”張大河把眼光移到別處,然後他發現鄭博培並沒有其他過激的表現。

本來嘛,這家夥就是男人,這種事情她根本不會在意的啊!

所以說……

“讓你看到也沒什麼。”冷冰冰的話語在張大河的想到這個之前傳達到他的耳朵裏。

啊,那啥,哈哈,其實根本就沒想看到什麼的。

“那麼,你有什麼事情?”冷冰冰的冰山少女,把那件長長的潔白睡袍穿在身上。

你都穿睡袍了還帶什麼,那啥啊?!

無奈,隻得轉移話題。

“嘛,我買了些酒,還有一些下酒菜,能賞臉一起喝嗎?”說著,張大河把分別提著酒瓶和下酒菜的雙手舉了起來。

好像是考慮了一下,感覺還有點迷迷糊糊沒有睡醒的少女終於開口說道:“都擺在客廳的茶幾上吧。”

啊,好吧好吧。

張大河把幾個袋子裏的鹵菜都分別倒在盤子裏,然後找出兩個大概1兩5錢的酒杯,滿滿地斟上了白酒,接著再把剛買的那包二十五塊的香煙撕開包裝,與打火機疊著,放在茶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