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濺雪又與那中年人聊了一陣子,這突然下起的大雨,也突然的停了。真是悄悄地來悄悄地走,不!應該說:突然的來突然的去了。李濺雪與那中年人拱手告別,便駕著駿馬,回去找他娘親去了。
碧竹抱著二郎李空靈好一陣玩耍,“二公子,真是太可愛了。”碧竹讚歎道,這也不是說假話,二郎李空靈,天生皮膚雪白,晶瑩的好皮膚。我要你生的白嫩好看,任誰都想掐一掐,看能不能掐出水來。
張慕青很是自豪地說:“那也不看看是誰的兒子。”隻聽見陣陣駿馬的蹄聲,便知道李濺雪來了。
“大郎衣服可曾濕透了?快去換件衣服。”張慕青也很是著急兒子的身體。可李濺雪滿不在乎的說道:“娘親,我身子壯的很呢!這點雨不礙事的。”可最終是架不住張慕青那擔心和微怒的眸子,可比他父親李修業那套臉色管用多了,而李濺雪本又是孝順的孩子,便去換了套衣服,有陣陣熱風吹過,帶著泥土的氣息,不!也可以說是灰塵的味道。而那空氣也澄澈了許多,官道上的路也有些濕了。
“大公子,可打聽到了住宿之處。”碧竹看著才放晴的天,似又要下雨的樣子,不放心的問道。
李濺雪正用毛巾擦幹發絲的雨水,嘴裏也不含糊的說:“我打聽到,以前這裏有座山神廟,可供投宿,可惜倒了。而現在新修了一家客棧,但我懷疑那是家黑店。”到最後用略帶神秘的語氣說。
碧竹則滿臉不信地說:“大公子莫不是遊俠小說看多了,哪有那麼多黑店啦!況且這裏離平州那麼近,誰沒事把黑店開這麼近,那不是‘老壽星上吊’嫌命長嗎!”而李濺雪也覺得有理。但也不好反駁,若是反駁,碧竹這個鬼靈精又要說他遊俠小說看多了。
“碧竹,咱們還是小心些,前陣子官道還發生了命案,那家客棧你叫人去打聽打聽,看我們能不能住。”張慕青著碧竹說。碧竹領命去了。
“
可是娘親!那些人有可能針對我們,說不定是那個鄧家派來的。”李濺雪非常著急的勸著張慕青,希望讓她改變主意。
張慕青用手輕輕撫李濺雪有些散亂的頭發:“大郎,別擔心,你爹當年可是說:就是真的黑店也不怕,隻要別給他們機會可乘,終究是上不了台麵的東西。在絕對的實力下,任何陰謀詭計都起不了作用。”
李濺雪心中也是一陣沉默,隻想著在如何避開,卻沒有想著如何解決。那他的敵人隻當他軟弱可欺,但嘴上依然不服的辯解:“那家客棧可還在修建,說不接客宿,他們不讓我們住怎麼辦?”
張慕青拍手道:“那不正好說明他們沒有什麼企圖!不過!他們要是不答應的話,那我幾十號人是白帶的嗎?”做到最後雙目一凝,好似眼中透露著滾滾殺氣,好似想其他少女時候,拳打張三腳踢李四的日子,當真是快活自在,又無法無天。
李濺雪將感受到張慕青的霸氣,於是讚道:“娘親威武!可要是他們人多怎麼辦?”
張慕青運籌在握的說:“我已讓碧竹叫人去打聽探查,如果真的人多的話,我打算用三十六計中的最上計”說的甚是一本正經,可難為她了,她天性活潑,不過她覺得這樣也挺好玩的。
李濺雪現在感覺他的娘親張慕青成了智慧和霸氣的化身,下意識問道:“何計?”
張慕青很是淡定的說:“附耳過來。”李濺雪愣愣的照做了。隻聽到耳邊說:“三十六計中的最上計是。”李濺雪聽著停頓了一下,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到底是什麼。最後隻聽到一個字,頓時覺得周身如遭到了雷擊。那輕柔的聲音還在耳邊回蕩:“跑!”
李濺雪頓時覺得剛剛張慕青在他心中樹立起高大的形象,轟然倒塌,如玻璃一般碎了一地。
“娘親!孩兒受教了!”李濺雪依舊非常嚴肅的說,但臉頰有微微泛紅,像是害羞。
“大郎,可是冷著了,怎麼臉都紅了?”張慕青擔心地問李濺雪,李濺雪臉更紅了說:“沒事,隻是有些虛氣血不暢,出去活動活動就沒事了。”
“大郎,那你出去轉轉吧,可要把我說的記住哦!”又恢複了輕靈活潑的樣子,李濺雪用手捂著羞紅了的臉頰說:“孩兒記住了,孩兒先告退。”說著便似有些慌張的走了。
隻聽見後麵一聲嘀咕:“大郎這樣子,深得此計三昧。”聽地李濺雪差點一個踉蹌。心中隻有一個念頭:“娘親有點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