顆顆大樹散落在路的兩旁,陣陣微熱的風吹來,搖動著樹葉,不時也滴下兩滴樹葉上沾的雨水。打濕行人的臉頰,那被雨打濕的閃著波光鱗鱗的亮光。再往前麵走我一陣兒,便看見一處地勢平坦的地方,周圍種了幾棵柳樹,依風而飄,這裏以前本是一處涼亭,現在修起了客棧。
碧竹帶了幾個人,來到這家客棧的門口,隻見有個較強壯的家仆去敲門,一個不耐煩的像是店小二的探出腦袋來說:“都說了還沒開業呢!還來幹什麼?”還沒說完就要關門,那個比較強壯的家仆韓元用力把門一推,便於那店小二言道:“且慢!誰會跟銀子過不去。”說著說著便拿出二兩白銀遞到那店小二手中,可那店小二又把白銀遞了回來,顯然是不敢收,那韓元大方地說:“就送於小兒哥了。”那店小二半推半就的說:“這怎麼好意思。”順便把錢揣在懷裏。
韓元見他收下了銀子,便說“小二哥,你們可是平洲李家人,商界素來要給我們一些麵子,你去告訴你家掌櫃,就說平洲李家人來了,我想他會要我們住的,就麻煩小二哥。”那店小二一聽,便想:‘平洲李家人,不正是這家客棧幕後那人所吩咐的嗎!這事得告訴掌櫃。’嘴裏甚是謙虛地說:“不麻煩!我去通報一下。”那店小二便急忙的跑向後院。
碧竹和韓元一起推開門進去了,裏麵桌椅板凳倒是齊全,那豈能隨便找個地兒坐下,倒是沒有茶喝讓幾人遺憾了一番,碧竹和韓元靜等這家客棧的掌櫃來。
然後看到一個頭戴一頂錦帽,帽子還鑲著一塊的玉石,臉龐看起來甚是福氣,頭發有些微微發白的中年男子走過來,還未臨近便拱手道:“怠慢了各位客人,恕罪!恕罪!”
碧竹和韓元那幾人皆是回禮,接著也不客氣,說明了來意。然後四處轉轉,看看。這家客棧也不大,幾下便看個精光。
除了一個大漢在一間客房裏大吃大喝以外,基本上沒有什麼人。並與客棧掌櫃訂下了房間,吩咐好了各種事宜。就回去請張慕青一行人。在這條比較寬敞的官道上,可一家不起眼的客棧,不大不小,剛好合適。而此時客棧的二樓,有一個莽頭大漢正在大塊朵頤,痛飲幾口酒,發現沒酒了,便大發一通脾氣,叫那店小二快去拿酒來。這大漢渾名叫鄧二,是現今鄧家家主的弟弟。但很少人有人知道,因為傳言當年鄧家二子夭折,沒有人會想到現在鄧二活著,就連以前那個非常雅致的名字都不敢用,隻用著渾名。不過他還有一個身份,那便是在一個有計劃有組織地山寨,幹著山賊頭頭的勾當。
鄧二之所以喝悶酒的原因是,他那大哥鄧雲峰要他幹的那件事兒,活抓李家夫人和大公子二公子,他想著:‘這票幹完了!又要挪窩了!’還要麵對官府的全力絞殺,真是命苦耶。
不過他那狗頭軍師給他出了個主意,出其不意的擒住李家的夫人和公子,就用這家店迷惑他們,在夜裏趁李家家將不注意,迅速把那幾人劫走。鄧二思來想去,覺得這個主意不錯,便照做了。張慕青一行人很快來到這家客棧前,收拾東西住下了,張慕青需要休息一下,那些個貨物車輛停在了外麵,借著陽光曬曬。
所在的那一行人中有一個廚師,做得一手好菜。並不放心客站所提供的酒菜,但更多的意思是:‘小客店可做不出什麼好菜來,不和這有錢人家的口味。’在做菜的師傅,那手藝可是響當當的。不說什麼山珍海味,但起碼也是排得上號的美食。
李濺雪帶著警惕的目光看著這家客店的所有人,看看在家開店如何不懷好意,但終究是閱曆太淺,看不出所以然來。
張慕青可不管這些,二話不說便拉走李濺雪,到了一間客房坐下,靜等美食上來,碧竹安撫著剛剛哭鬧的小空靈。一時間的安靜起來,窗外的景色又明亮了。
在吃完美食之後,大家都度過了一個安靜的下午,紛紛都休息了。睡不著的也要強迫自己休息,待到下午黃昏時分,便熱鬧起來。
張慕青叫醒李濺雪:“大郎!起床了,我們該走了。”李濺雪卻不依不饒的說:“娘親!再讓我睡會兒,我剛睡著。”說完便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張慕青又把被子給他拿開:“大郎可是忘記了我們的計劃,你打算在這給別人做菜嗎?”李濺雪忙的把被子一掀,馬上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