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它的歸宿。但如此並不能減輕的我罪惡。”
老人看著驚訝到咂舌的莊成，“你走吧。該知道你已經知道了，不該知道的，讓我一起帶到地獄。”
莊成看到老人的絕望和無助，知道自己已經不能給與老人任何安慰。也從他那裏獲取不到任何有價值的消息。他知道老人已經抱有一種必死的信念。這樣的人，你無法讓他看到一丁點活下去的希望。
她端著一盤瓜果從我麵前走過。行步優雅。白色蒙紗遮住清秀迷人的臉。
“下去。”
她朝我低聲咒罵一句。我站著不動，她拿我沒辦法。
她我麵前和依雲族最高首領纏綿悱惻，用最妥帖的方式服侍那位看起來凶神惡煞的男人。
她稱自己為雲女。但我依舊不知道她的名字。她是一個名符其實的現代人。
依雲族以雲為尊，是神祗的象征。依雲族沿襲古老社會部落的舊習，女人依舊處在最底層。除了她之外。
他們把她視為高貴的代表，是能夠與掌管雲彩的神直接進行交流的女人。她的意旨便是雲神的意旨。
這個民族有嚴格的等級劃分體製，跟最初的奴隸社會差不多，它像一個牢籠，囚禁了我的自由。我絲毫不介意這裏的人依舊把我當成最下等低賤的奴隸，因為縱然是在當代社會，除了那個辛辛苦苦耕耘的農民老爹對我有些憐惜外，沒有人把我當真正的人看。對於人微言輕的卑賤，我早已習慣。
雲女既是代表神祗，必定會些神術。否則她不會夜夜成功進入我的夢裏。
“從現在開始，你是服侍首領的人。”雲女幫我尋找到一個能夠存活下去的角色。
“他們憑什麼相信我。”
雲女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意：“一個害怕死亡的人，會怕不能取得別人的信任？”
害怕死亡？不，我絲毫不畏懼死亡。
我所有看似徒勞的掙紮，隻是因為……一絲微弱的光芒忽然穿透厚厚的冰層，人生在轉眼之間絕處逢生。
我認真看著她，她卻轉過頭忽略我。她不會懂的。
“你要我在一個比自己愚蠢的人麵前做卑躬屈膝的奴隸，看你和他做違背常理的事情。”
我也換上一副嘲諷的神色。她夜夜進出那個男人的房間，我目睹一切。
雲女神色冷靜異常。並且表現絲毫羞愧之色。她果然不同尋常。
“你沒有資格過問我的一切。”
“你為什麼會成為雲女？這可真是一個可笑的稱謂。極其荒誕弱智。”
我冷哼一聲。
“你不信奉神？”
“我從未信過神。包括你。”
“那你會遭受被摒棄的厄運。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庇護你。而一旦做出背叛道德天理的事情，你即會受天譴。”
“雲女，你已經被嚴重教化。我真難相信你是一個現代人。”
“不，是你太小看他們了。現代人自詡甚高，卻越來越糊塗。有時候你的聰明是比不過他們的。不要試圖做超越他們底線的事情，否則連我也救不了你。”
“告訴我你的故事。你為什麼會從穿越到一個可笑的原始叢林。”
我死死盯著她，渴望從麵前神秘的女人那裏得到答案。
“戒律：少說多做。你已犯戒。懲罰你進行與婦女們進行農耕，並關禁閉一天。”
雲女的眼睛裏噴出凶狠的紅色毒火。像一條吐著蛇信子的赤煉。
千萬不要惹這個殘暴的女人。
我不斷告誡自己。
我在心中將雲女默念為赤煉。雲輕柔溫良。與她的形象相差太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