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幹年前,有一個年輕人,他非常想到發明家愛迪生的實驗室裏工作,愛迪生接見了他。這個年輕人為表示自己的雄心壯誌,說:“我一定會發明出一種萬能溶液,它可以溶解一切物品。”愛迪生便問他:“那麼你想用什麼器皿來放這種萬能溶液呢?它不是可以溶解一切嗎?”
這個事件告誡我們:平時說話一定要把握分寸,不能把話說絕了。正如例子中的年輕人,他把話說的太絕,以至於陷入了自相矛盾的境地。如果把“一切”換為“大部分”,愛迪生便不會反詰他了。說話沒有分寸不僅會把話說絕,有時也會顯得特別沒有修養。
晏子拜見楚王。楚王說:“齊國沒有人可派嗎?竟派您做使臣。”晏子嚴肅地回答說:“齊國的都城臨淄有七千五百戶人家,人們一起張開袖子,天就陰暗下來;一起揮灑汗水,就會彙成大雨;街上行人肩膀靠著肩膀,腳尖碰腳後跟,怎麼能說沒有人呢?”楚王說:“既然這樣,那麼為什麼會打發你來呢?”晏子回答說:“齊國派遣使臣,要根據不同的對象,賢能的人被派遣出使到賢能的國王那裏去,不賢能的人被派遣出使到不賢能的國王那裏去。我晏嬰是最沒有才能的人,所以當然出使到楚國來了。”
晏子出使楚國之前,楚王聽到消息,便對手下的人說;“ 晏嬰,是齊國善於辭令的人,現在將要來,我想羞辱他,用什麼辦法呢?”手下的人回答說:“在他來到的時候,請允許我們捆綁一個人,從大王麵前走過。大王就問:‘這人是幹什麼的?’我們就回答說:‘是齊國人。’大王又問:‘犯了什麼罪?’我們就回答說:‘犯了偷竊的罪。’”
晏子到了,楚王賞賜晏子酒。當酒喝得正高興的時候,兩個官吏綁著一個人到楚王麵前。楚王說:“綁著的人是幹什麼的?”官吏回答說:“是齊國人,犯了偷竊罪。”楚王瞟著晏子說:“齊國人本來就善於偷竊嗎?”晏子離開座位,鄭重地回答說:“我聽說這樣的事,橘子生長在淮南就是橘,生長在淮北就是枳,它們隻是葉子的形狀相似,它們的果實的味道卻不同。這樣的原因是什麼呢?是水土不同。現在百姓生活在齊國不偷竊,來到楚國就偷竊,莫非楚國的水土會使百姓善於偷竊嗎?”楚王笑著說:“聖人是不能同他開玩笑的,我反而自討沒趣了。”
在這個故事中,晏子靈活巧妙的運用語言,把握說話的分寸,在沒有直接傷人的情況下,最終戰勝了楚王,同時也為自己的國家贏得了尊嚴。
素來以傲慢無禮、舉止粗魯而聞名於世的赫魯曉夫也嚐到過說話沒有分寸的痛苦。1957年,美蘇首腦舉行會談,美國副總統尼克鬆應邀出訪前蘇聯。在此之前,美國國會通過了一項《關於被奴役國家的決議》。這一決議受到赫魯曉夫的激烈抨擊,本來他可以采取比較得體的方式表達自己的看法,但赫魯曉夫卻選擇了一個既有失身份,又有失國人尊嚴的方式。
在美蘇首腦會談中,他指著尼克鬆吼道:“這項決議很臭,臭得像馬剛拉的屎!沒有什麼東西比那玩意兒更臭了!”
在這種關係到國家和民族尊嚴的場合,尼克鬆當然也不能示弱,他知道赫魯曉夫年輕時曾當過豬館,就一字一句地說:“恐怕主席先生說錯了,還有一樣東西比馬糞更臭,那就是豬糞。”
赫魯曉夫不禁一時語塞,是他自己先用不得體的話傷害了別人,別人才予以反擊。如果說話時把握好分寸,就不會有那種尷尬的局麵。
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一句六月寒。語言的表達方式有多種多樣,但最忌諱的就是出口傷人。人非聖賢,孰能無過;每個人都有做錯事或者說錯話的時候。在最需要關愛的時候,一句暖心的話,往往會讓人感激涕零;而一句惡意中傷的話,卻往往能夠傷透人心。
有這樣一則寓言故事:在茂密的森林裏,一位樵夫救了一隻小熊,老熊對樵夫感激不盡。有一天樵夫迷路了,遇見了母熊,母熊安排他住宿,還以豐盛的晚宴款待了他。第二天早上,樵夫對母熊說:“你招待得很好,但我唯一不喜歡的地方就是你身上的那股臭味。”母熊心裏怏怏不樂,說:“作為補償,你用斧頭砍我的頭吧。”樵夫按要求做了。若幹年後,樵夫遇到了母熊,他問:“你頭上的傷口好了嗎?”母熊說:“噢,那次痛了一陣子,傷口愈合我就忘了。不過那次你說過的話,我一輩子也忘不了。”
由此可見,真正傷害人心的不是刀子,而是比刀子更厲害的東西——語言。同時,也告誡人們:平時說話,不但要把握說話的分寸,而且更不要用語言傷害別人。
人生箴言
淡言微語,令人回味,自會讓對方發生好感;熱情洋溢,打動心坎,自然會使對方產生甜蜜;激昂慷慨,言人所不敢言,自會令對方產生辛辣;陳義晦澀,言辭拙訥,自會給對方帶來苦澀;好放冷箭,意中傷人,更會創傷心靈。
古語有雲:“良言一句三冬暖,惡語一句六月寒。”這就告誡我們平時說話一定要把握分寸,不要傷人。我們應該少做一些讓人寒心的事,少講一些刺傷人心的話,多一點隨和,多一點寬容,讓生活更多一些幸福和歡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