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奇人霍山姆(2 / 3)

“不管怎樣,她對我下過這些命令之後,我們走到花園裏,脫光了衣服。蘭芙黛捧著那五分之一瓶的白蘭地,開始作法。我當時頭腦十分清醒,也從不吸毒,也許是她把我催眠了的緣故,誰知道呢?反正過了沒多久,我聽到另外一個聲音說:‘你在幹嘛?’

“蘭芙黛把酒瓶遞給我說;‘告訴他:你在洗頭。’

“我照著說了。

“讓我來洗。”那聲音說。

“告訴他:不行!”

“所以我告訴他不行。

“接著那個頭顱上的泥土開始移動,就像有人用手指在上麵畫一樣,畫出了一個與蘭芙黛刻在那家夥腦門子上一樣的8和x的符號。

“現在他要洗你的頭了。蘭芙黛告訴我。

“請便。”我說。

“有個東西從我手上抓起瓶子,然後掉落地麵,酒花四濺。事情就是這樣,我們穿好衣服,女孩們搭飛機走了。我花了老半天的時間,在外麵尋找那個說話的人,我認為一定有個人藏在附近,但如果有的話,我沒找到他。

“第一天早晨,蘭芙黛和孩拉回來了,我們先脫了衣服,然後我得把那個頭挖起來。你就不知道那顆頭那個樣子,真***有夠難看。她們叫我把黑豆拿出來,我從他的耳朵、鼻子、嘴及眼睛裏拿出黑豆,那些黑豆都已經有點發芽了。蘭芙黛豎起一麵鏡子,叫我把一粒豆了放進嘴裏,‘但別吞下去!’她說。其實她不必多此一舉告訴我這句話。

“我照她說的放了一顆在嘴裏,像嚼煙草一樣把它含在腮邊,隻是它味道不像煙草,像腐爛了的死屍。

“不管怎樣,我朝鏡子裏一瞧,酷啊!我不見了!”

蕾茜敲了敲浴室的門,走了進去。“早餐已……

就在霍山姆原先躺臥的地板上,她看到六塊繃帶,有三塊離磁磚地板好幾寸高的地方懸在那兒,同時也看到他銀色的男性性器官。他仰天躺著,手銬的一端銬在浴盆的腳上。

“你及時趕上。”霍山姆說。

杜肯把鬆節油倒在擦拭布上,擦拭布由他手上無端飛起,經過空中,開始洗他下麵的東西。

“你放開他了?”

“隻有一隻手。”史考特告訴他。

‘俄現在需要的,”霍山姆擦著他那根動起的xxxx說:“這些有潔殊的家夥,不敢碰我的寶貝。你來怎麼樣廣他把抹布丟給蕾酋,正好搭在她抬起的手臂上,蕾著趕緊把它甩掉。“那麼用舔的怎麼樣?雖然那樣舔不掉油漆,可是會把我的魂給舔掉。”

“閉嘴!”史考特吼道。

“生氣了!生氣了!這家夥操過你,我們都有份,好不好?”

社肯的拳頭朝著繃帶附近猛然揮去,霍山姆悶哼一聲,不再饒舌。

蕾茜急忙退出浴室,回頭說:“早餐已經在桌上了。”

她衝出廚房,急促地喘著氣,平複極度厭惡的心情,她俯在水槽邊,深怕自己會吐出來。

“那家夥是禽獸。”史考特走近她的背後說。

“不準這禽獸詆毀我。”

他微微一笑,親吻著她裸露的香肩。

“好,我說到哪了?哦,對了。把豆子放進嘴裏,就那樣,我不見了,我朝下看,看不見什麼東西——沒腿、沒老二,什麼都沒有。可是我感覺到自己還是在那裏,正常得很,隻是看不見而已。我朝著範拉的xx子捏了一把,看見它們擠在一起,這時蘭芙黛從背後拿短劍刺了我一刀。

“我傷得很重不支倒地。心裏在想,如果她們要殺我,幹嘛花那麼大功夫讓我隱形?

“蘭芙黛說:‘我警告過你,不準碰她。’然後告訴我說,我死不了的,除非我被擊中要害,像心髒,大動脈或是遭到火焚之類的。我曾在河邊飲過水,所以法力無邊,隨時都會痊愈。她叫我站起來,我照辦了。可以感覺到自己正在流血,可是一會兒工夫,血就止住了。

“她叫我把豆子從嘴裏取出,我也照做了。真神奇,我立刻又現形了。

“隻要把豆子含在嘴裏,我就隱形了,吐出來,你們又可看見我。可是如果我把豆子吞下去,那麼,山姆,再見了,會有幾個星期到幾個月會見不到我。如果它被消化掉,進入我身體的組織係統,那我就永遠隱形了。

“然後蘭芙黛讓我了解這整個事情的始末,她有一個重大的計劃,要我來完成。明天,我本來要到華盛頓去,幹掉總統劇總統及眾院院長,搞他個天下大亂,這正是蘭芙黛和她的黨徒所期盼的,如此他們便可為所欲為。而這對我來說,也是個好機會,我可以到任何地方做任何事,而不會被阻擾,於是我佯稱這計劃很了不起。

“那天晚上,我為自己擬了幾個計劃。蘭芙黛說的沒錯,我可以到任何地方,做任何找高興做的事,我可以想出一大堆點子,都比為組織殺人來過下半生來得好。

“於是我脫光衣服,含了一粒豆子在嘴裏,先作一個小小的探險。我直接朝著蘭芙黛的香閨摸去,它就在走廊的那一頭,正如我所料,越拉也在。

“她們正坐在一起聊天,結果聽到她們的談話,我才知道我是她們製造出來的第一個隱形人。蘭芙黛自己在一年前曾試過,而患拉則問她為什麼挑選這個瘋子來作這實驗。

“蘭芙黛踉她虛與委蛇一番,但我認為我知道她為什麼希望集大權於一身,以便掌控一切,她隻製造了我一個隱形人,為她辦事,而我認為自己是個犧牲品,等我替她辦完事之後,她會將我除掉。

“她們終於停止閑聊,雙雙滾到床上去。你們該看看她們纏綿的模樣,哼哼卿卿的舔來舔去。我隻是在那邊看,就已經受不了。這樣大概持續了一個小時,我實在很想跳上去,隨便找最近的那個搞她一下,但我忍住了,因為我不想惹蘭芙黛。

“她們完事之後,我看見宏拉要上廁所,所以我早她一步溜了進去。她開始淋浴,好,我知道蘭芙黛在外麵另一間房,如果被她速到,可有我受的。但我不是看不見嗎?對不對?她如果找不到我,又如何能傷我?

“所以我就爬進淋浴間,當門打開的時候,她遲疑了一下。但就在她有機會大叫之前,我已經抓住她的頭往磁磚上猛撞,把她給撞昏了。比昏了要嚴重,她死了。然後我把她放在浴盆裏,開始找樂了。你曾經憋了一個小時之後,然後好好渲泄一番過嗎?那是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

“好,我出了浴盆把自己擦幹,你知道的,為了不想留下水跡。可是當我看到那麵***鏡子時,嚇了我一跳。鏡子裏有我,可是並不是真正的我,而是在滿室蒸氣中的一個黑窟窿。這是個壞消息!我得離開這裏。所以我快速的擦幹自己,然後把門推開一個縫往外看,蘭芙黛在床上,看來似乎睡著了。

“我花了好長的時間看著她,心想要不要取她的性命。我知道,搞了她的玩伴之後,這婊子和她的同黨絕不會放過我,一旦落在他們手裏,那就會死得很難看。我告訴你,我怕得要死,換了你,也一樣會怕。我在想,不論我用何種方法,萬一殺不死她的話怎麼辦?她有法術,對不對?最後我認為機會不大,決定三十六計定為上策。

“所以我潛回我的房間,拿了其他的豆子。然後,再見了。

“我毫不困難的就離開了那牢籠,大搖大擺的從警衛麵前走過。他們什麼也看不見,除了我手上的豆子外。但那太小了,不會引起人們的注意。我嘴裏的那一粒是看不見的,因為它與我的唾液混合了。我想了一下,如果我要躲藏的時候,把它們全含在嘴裏不就得了,聰明吧?

“好,所以我離開了那牢籠,走在路上。從那裏到公路,足足有三裏遠,都屬於組織的產業。你現在想到了吧,我不僅是光著個臀,還光著腳丫,你哪天光著腳走三裏路試試看。

“我急著找部車,你半夜到路上看看會有幾部車經過。有輛車疾駛而來,可是我要支D何讓它停下來?最後沒辦法,我走到一個農莊,累得像條狗一樣。講到狗,那是第一次讓我撥足狂奔的經驗,我不知道它們是能看見我還是怎麼的,但它們真的能找到我,這個農莊的狗見了鬼似的爬起來,甚至在我宰了它之前,還咬了我一口。

“名字叫喬的農夫,聽到動靜起來察看。我趁機溜進裏麵,我一直等到他回來上了床,然後拿了把刀主樓,割斷了他的喉管,他老婆也一樣。他們有三個小孩,隻有一個是女的,我跟她樂了一陣子。

“之後,我很想睡個覺,但我嘴裏的豆子怎麼辦?我不希望睡著的時候掉了出來,於是我把它們全吞了下去。

“過了幾個鍾頭我醒了過來,有一輛車停在門口。那是蘭芙黛和她手下六、七個大漢,他們都戴著奇怪的麵具。後來我才知道,那是紅外線夜視鏡,戴上那玩意兒,你就可以看到我的熱形象了。組織裏的這些王八蛋,怎麼什麼都考慮到了。

“好,我認為他們並不確定我在此地,也許他們認為我犯了案子,已經逃離。既然他們沒看見我,所以我就藏起來。我跑到男孩子的房間,把他玩具箱的東西全倒出來,然後躲在裏麵。他們花了半小時的時間,幾乎快把房子翻過來了,但還是沒找到我,於是終於放棄了。

“但那些王八蛋為了保險起見,竟然放了一把火將房子給燒了。這不是告訴你一些訊息嗎?當然,他們告訴我,要我死!

“我差點就要被烤熟了,但是我還是跑出那地方。他們的車已經駛離,很好,我自由了。但這時車庫邊上走出來一個家夥,手持來福槍,頭上戴著紅外線鏡,我立刻倒下裝死,他也笨得可以了,居然跑到麵前來,我一把將槍從他手上奪過來,然後一槍從他門牙射進去,轟掉了他的後腦勺。

“然後我進到車庫,想辦法把車子發動,離開***這鬼地方。”

蕾茜推開浴室的門說:“有輛車過來了。”

“是條子嗎?”杜肯問。

“我不認為。”

她跑在他兩人之前,邊跑邊整衣衫。現在史考特和社肯已超過她,兩人手握著槍,史考特守住旁邊的窗子,而杜肯則衝到前門,蹲在窗邊。

曹莉從搖椅上拿起那把左輪,跪在杜肯身邊,那輛車就停在大門口,距離不到十碼,是輛黑色的勞斯萊斯。

透過它淡色的車窗,她看到有人影在晃動。車門開處,一個裸女被拋出車外,她臉朝下地摔落地麵,車門又砰然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