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奇人霍山姆(1 / 3)

隱形人入侵--第八章奇人霍山姆

第八章奇人霍山姆

六月二十日霍山姆的陳述:

“好吧,你們要我說我就說,告訴你們所有想知道的事。你那本爛書會給你帶來殺身之禍的。

“我是霍山姆,你們都知道了,是不是?好,所以我先講一些你們不知道的事。這一條如何?我從後麵搞了我高中的英文老師,她是賤貨,你們不都是這樣對付賤貨的嗎?搞她!

“我真正想要的人是蕾茜,我經常花了許多時間注視她,想像她裸體的樣子,想像她的xx頭、她的屁股、她的臉。現在我已經知道了。那時想得到她的時候,她才十六歲,當時應該把她帶到某個地方,然後占為己有,但我膽子太小,她實在太美了,讓我自慚形穢。不過最後總算得到了她。我告訴你們,這長久的等候是值得的,如果你們還不曾有過這種經驗的話,該好好學一學。

“好,雖然我對蕾茜存有邪念,但我不敢碰她,正好那婊子英文老師對我發脾氣,於是我就拿她代替蕾茜。放學後就在她的桌子上,那才真是刺激呢。

“我當時太笨了,如果夠聰明的話,真該宰掉那婊子。這樣她就不能告我,結果我沒做,她卻做了,於是,綠洲鎮,再見了!

“所以我就四處流浪,到處打零工維生。墳地我也待過,‘死人不會說話’,這是英文老師給我的教訓。明白了嗎?她畢竟教了我一些東西,還認為我太笨了。

“笨,好吧。我該自食其力的,這也是我犯下最大的錯。

“我在洛杉磯一個小地方的酒吧碰到了哈克萊,我們喝了幾杯。他告訴我他需要個駕駛,而且會付我一千塊。聽起來不錯,隻是他沒說實話。

“他告訴我要搶威爾斯銀行,當我把車停在銀行前,他卻跑到隔壁電視台,把女主持人的臉給轟掉了。鍾泰莉,記得她嗎?

“好,於是我們離開那裏,他把我帶到一個山穀,叫我停車,他沒掏出錢來付給我,反而掏出一把柯爾特手槍。死人不會說話,對不對?但他錯估了霍山姆,猜猜看,是誰屍曝荒野?

“接下來我所知道的,就是在半夜醒來,嘴巴被人堵住。是哈克萊的朋友嗎?錯了,是他的同黨。他們認為我既然有本事幹掉哈克萊,就應該有本事為他們做事,這些家夥真聰明。

“可惜我沒那麼聰明,我應該與他們分道揚鑣的,結果卻跟他們混在一起。沒多久,我就成為組織裏炙手可熱的頭號殺手。

“他們不希望別人管他們的閑事,你知道嗎?他們會找一些幹擾他們行動,或是叛教者之流的開刀。他們策劃殺人的方式實在高明,而且付我很高的代價,並且對我照顧得無微不至,我日子過得像個暴發戶似的。

“我殺過誰?克拉曼參議員就是其中之一。這家夥要求官方展開調查行動,似乎他的兒子與SDF有瓜葛,那是我說的組織——精神發展基金會。我趟了這個渾水,在人群之中,把這個王八蛋給解決掉了。

“在克拉曼之前是底特律的一個黑鬼市長,叫傑克遜吧?洛杉磯市議會的爆炸案,也是我幹的,還有紐約的警察局長,巴思。

“我講這些是沒按順序來的,依們也知道,我稍後會詳細跟你們說明的,隻要你們把我弄出這個老鼠籠,帶我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我會告訴你們所期望聽到的事。如果我現在全部吐實了,你們可能會把我交給那些王八蛋,對不對?我可不是傻瓜,我隻是先吊一下你們的胃口,可以吧?

“記得狄金遜嗎?在他搞女秘書的時候心髒病發作的那家夥?擁也是我的傑作。薛維茲,專門掏糞的記者,他找碴找上了基金會,也是我山姆把他處理掉的。

“但這些隻是冰山的一角而已,其他更驚人的還多著呢。狗屎,我為組織工作已有六年的時間了。

“那些人認為我無論如何都不能露臉,想盡辦法想把我弄走,於是我就成了他們拿來作實驗的傻瓜蛋。他們要把我變成隱形人,他們說:‘當然,成了隱形人之後,狗屎都變香了。對不對?’

“隻有他們才做得到。”

蕾茜敲敲門。“請進。”杜肯說。

她推開門走進浴室,空氣中充滿刺鼻的鬆節油味。史考特和杜肯跪在霍山姆身邊,拿著擦拭布正在幫他擦洗。

從史考特手提箱拿出來的小型錄音機,則放在馬桶上麵。史考特抬起頭對她微笑,臉上滿是汗水,濕流的頭發剽附在前額。“狀況如何?”他問。

“他們必須要調整他們的射擊區域。”杜肯說。他將鬆節油的桶子稍為傾斜,沾濕擦拭布,然後開始擦洗霍山姆肩膀的位置。

現在,背部大都清理完畢,但手臂仍有油漆,被銬在背後。一條腿已經不見了,好像從臀部以下被切斷似的,史考特正忙著清洗另一條腿。

“要不要加入進來?”霍山姆問。“我正拿我的豐功偉業來取悅這兩個家夥。內容很豐富哦,真可借你沒聽到。”

蕾茜懶得理他。“這裏食物很多。”她說:“我給你們作早餐好嗎?”

“我錢壞了。”史考特說。

“熏肉妙蛋好嗎?”

“那種狗屎哪能吃,”霍山姆說:“給我一些牛排,不要熟的。”

“你呢,杜肯?”

“熏肉妙蛋不錯,我還要些咖啡。”

“我要的那些肉呢?”

“都是冷凍的。”她說。

“那就拿去解凍。”

蕾茜離開浴室,也沒提她進來幹嘛,她無法要求他們出去,也不可能在他們麵前使用廁所。

在碗櫥櫃裏,她找到一隻塑膠桶,於是脫下褲子蹲坐在上麵,當解放完畢之後,曹首將它扔到門外,然後洗手準備早餐。

“我猜她並不想聽,我有種感覺,她不喜歡我。不管怎麼樣,組織還是進行了這次實驗,地點是在愛荷華州一個看起來像農莊的地方,事實上還真種了不少東西。實驗是秘密進行的,有著各種安全措施,一切準備都很周到,像那些藥物啦、符咒啦,一些亂七八糟巫術要用的東西,一應俱全。

“接著,他們把我帶到實驗室,我想我一定要做。我的意思是說他們怎麼能把一個人弄不見了呢?你知道嗎?所以我認為我得親身經曆一下。天曉得,你可別拿食品顏料把一個人弄不見。

“他們沒把我放在密室或是解剖室裏,反而是在地麵上一間不錯的房子裏。甚至門口還有一座圍起來的小花園,我認為畢竟這是相當不錯的。

“而好的還在後麵。有兩個女孩也住了進來,兩人都是美豔嬌娃,其中一個是主持這個計劃的,她……你真該看看她,會讓你晚上做春夢的。可是老兄,我知道如果上了她,就會惹上大麻煩,她那雙眼睛似乎告訴你,她一點也不介意把你的心給吃掉,呢,那不是我想要的,所以我認為最好離她遠一點。

“另外一個是她的助手,這個也不賴,而且沒有那種邪惡的眼神,所以我很想能跟她有一腿。

“好,她們正是負責這件事的,兩個人都是巫婆,而長得漂亮的那一個,竟然是組織的領導蘭芙黛本人。我為她工作六年,從未見過她,她一直保持著一種神秘感。

“一天早晨,天還沒亮,她們進來了。拿了一個袋子,蘭芙黛要我打開,我照著做了。裏麵是一個人頭,剛砍下來的。

“‘我要怎麼做?’我說:‘吃掉它不成?’她們連笑都不笑一下,蘭芙黛交給我一些黑豆,告訴我該怎麼做。

“我可不是那種見了這種事就會吐的人,你們知道嗎?我一點問題也沒有,把黑豆嵌進人頭的嘴裏、耳朵和鼻孔。再來就是眼睛了,你們找時間也該試試看。我後來也曾挖出過幾個眼珠,但從沒仔細看過到底是什麼樣子。好了,總之我挖出那家夥的眼珠,然後把黑豆放進去,再將眼皮蓋起來。弄得我全身起雞皮疙瘩。

“然後她們給了我一把圓鍬,我們走到外麵的小花園,她叫我挖一個一尺深的洞。挖好之後,我們都脫光衣服,我覺得愈來愈有意思了,說不定接下來就是恣意狂歡一陣,誰知道呢?我曾聽說過許多有關蘭芙黛浪蕩不羈的事情。

“好,我們三個人就這樣光著屁股站在黑暗中,慈拉捧著那個頭,蘭芙黛係著那條金鏈子的腰帶,一邊懸掛著一把短劍,另一邊掛了一個金瓶子。她拔出短劍,寇拉則跪著把那顆人頭捧上。

‘蘭芙黛接下來做什麼呢?她開始在那家夥額頭上刻記號。看起來像個8字形中間再加上一個x。

“好,當她刻完之後,她從腰帶解下那個金瓶,打開來,舉在半空中。’河水不停的流。’她說:‘是生命的活水,在岸邊飲此水者,將具有無上的法力。’她從金瓶裏倒了兩杯液體,有些滴在她的下巴。我看清楚了,那不是威士忌,是血。然後她喝了一口,叢宏拉手中接過那顆人頭,把血直接吐在他的嘴裏。

“宏拉也跟著作同樣的動作,她喝了兩大口,一口是給那個***死人頭,一口是給我。我做過不少狗屎事,但我可不是***吸血鬼。你們倒是該找個時間,來狂飲一下鮮血的滋味,會教依倒足一個星期的胃口。但這還不是最糟的,最糟的是要我把嘴貼在他的嘴上,你知道,我可不想閉眼睛,免得那兩個丫頭以為我受不了,所以我麵對麵的瞪著那個可憐的死王人蛋,把他的嘴張開,試著不要碰到他的唇,把血吐在他嘴裏,但我還是碰到了。他的嘴容不下那麼多血,所以又流出來,像在吐血似的。

“夠了,太多的狗屎事。我們把那顆腦袋臉朝上的埋起來。然後兩個女孩穿好衣服,拜拜,明天見。

“我拚命的刷牙,劇到牙齦都流血了,我一想到那家夥的血,我就刷得更用力,血就流得更多。我想唯一的方法,隻有把肚子裏的血嘔出來,才清得幹淨,但不能這麼做,說不定會破壞了咒語,一切都得重頭來過。最後我放棄刷牙,改用威士忌來漱口,那一整天,我都在借酒澆愁。

“第二天早晨茲拉一人獨自前來,手臂下夾了一個瓶子,我希望那不是血。結果是白蘭地,但不是給我的,那是給我們埋在花園裏那個夥伴的。她叫我拿酒澆那顆***頭,澆了整整五分之四瓶。我建議留一點給我們自己……我的意思是說,他難道不能少喝兩口嗎?可是她不同意。而我試著挑逗她的時候,她也不同意。

“好,就這樣我們繼續了一周,每天早上,她叫醒我,帶一瓶新酒去澆頭。

“第八天蘭芙黛和她一齊過來,她告訴我不要對患拉毛手毛腳。我猜她倆是一對同性戀,對不對?她說要割掉我下麵的東西……是啊,她到現在還沒割成,那個賤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