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聽說綁架案件嗎?”珍問蕾茜。
“沒有。”
“他們沒向報社透露。”
蕾茜看見珍的臉上浮出一抹諷刺的笑容。
“身為銀行副總裁,王八蛋,你的文法還真爛咧!”
‘她是強xx殺人犯。”杜肯說。
“他騙你的,在他還沒搶你的槍之前,趕快拿到***鑰匙。”
“沒人會搶你的槍,”杜肯說:“這是你的房子,你想握住那管槍,我們都不在意,就像我先前說的,我隻想借用你的電話,通知總部來接我們。”
“我們最好還是通知警察,是不是?蕾茜。”
“你並不想那麼做的。”杜肯說。
“我認為要這麼做。”
蕾茜倒退著走過客廳紅色的地磚,在一張沙發上坐下,伸手去拿茶幾上的電話。
“她到哪去了?”霍山姆嚷著:“她在幹嘛?不要讓她打電話!”
“如果你打了那通電話,”杜肯說:“很可能在早上以前,我們全數完蛋。”
蕾茜看著珍。
“說來聽著看。”珍說。
“我們這位朋友屬於某個組織……一個宗教組織,他們要捉他回去,而且主桑普局與他們有掛勾。”
“如果我們叫高速公路巡邏警察呢?”
“我不知道他們有沒有被滲透,但我知道一件事,如果你打電話報案,他們會用無線電通知一輛警車過來,那麼任何一個有無線電掃瞄接收機的家夥,馬上知道去哪兒找我們。”
“那我們就成一難死肉了。”霍山姆說。
“你認為呢?”珍問她的朋友。
蕾茜搖著頭,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
“對我來說,真***太可疑了。去,去打電話給高速公路巡邏隊。”
“不要。”杜肯警告她。
蕾茜拿起話筒,撥號給接線生。“喂,我想查一個號碼……”
“拜托。”蕾茜跨前一步說:“放下話筒。”
珍把槍口擺向她,就在這一刹那,杜肯飛撲過去將她撞倒,獵槍也響了起來。
蕾茜聽見一聲震天價響的同時,她看見電話由桌上飛起,爆裂開來撞到後麵的台燈。
史考特衝向蕾茜,那女孩被差點去中自己的一槍嚇呆了。她毫無抵抗地坐在沙發上,右手仍握著話筒,當史考特從她手上拿下手槍時,她呆望著粉碎的桌麵。
“發生什麼事了?”霍山姆吼道:“哪一個幫我拿下這該死的襯衫!誰開的槍?”
杜肯騎在珍的身上,將獵槍撥到地板的一邊去。他將珍的手壓在地板上時,她也停止了掙紮,兩人同時望著蕾茜。
“她沒事。”杜肯說。
“放開我。”
杜肯站起身來,走過去拾起獵槍。珍跑到沙發邊,坐下來,用手臂環摟著另一個女孩。“我很抱歉。”她說:“我差點……”她說著差點哭泣來。蕾茜的臉上,仍驚魂未定的樣子。
“你們為什麼不全都離開這裏?”珍叫喊著,“滾開,開走那輛貨車,滾!離開這裏。”
“鑰匙在哪裏?”杜肯輕柔的問。
“在廚房的錢包裏。”
他離開她們到廚房去找,一會兒工夫,他折回來對她們說:‘俄會把這輛小卡車還你們的。”
“隻要滾遠點就好了。”
“走吧!”杜肯說。
他們搬下兩個女人,走到屋外。杜肯放下貨車後擋板,與史考特合力將霍山姆抬上載貨平台。“我留在後麵和他在一起。”杜肯說著拿著獵槍也爬上車。
史考特拉起地上的手槍,拿了兩把交給杜肯。把蕾茜的左輪遞給蕾茜說:“你拿著這個。”然後與蕾菌兩人坐進前座。
史考特發動車子時,蕾茜看見珍正從一扇窗子往外看。“她們沒事的。”史考特說。
“現在我們要走了。”
“是啊。”他關掉車頭燈,將車駛離房子,加速開上那條狹窄又漫長的道路。此時東方已泛白,蕾茜知道漫漫長夜,已然過去。
她闖上眼,倒身向後,覺得既疲累又惡心,但就是沒有睡意,她深吸一口氣,覺得不再反胃,但腦子裏不停的浮現出蕾茜震驚的表情;被她射殺死亡的那人麵孔;霍山姆在電梯邊砍殺無辜的一幕;矮小的漢斯跳上電梯裏眾人頭上的鏡頭;以及利刃插在卡爾喉嚨上均畫麵。她突然睜開眼睛,喃喃地說:“噢,天啊。”
“這很快就會過去的。”史考特輕拍著她的腿說。
“所有那些死掉的人……”
“我知道。”
然後蕾茜看見他們前麵有輛深色的車,車門是打開的。蹲在門局麵的人,手裏都拿著槍。
“趴下!”史考特喊著,一腳踩下煞車。
當槍口的火光,在黑夜中乍現時,蕾茜急忙倒向一側。史考特也仆倒在她身上,他背撞到蕾茜的鼻子,壓在她胸前。蕾茜嚇愣住了,不知他是否被槍擊中,但感覺到他還在動。這時卡車急速向後倒車,車尾轉了個方向,蕾茜覺得卡車跳離平坦的路麵,重重的著地。在密集的槍聲和引擎的怒吼中,她聽見子彈打在車身上,猶如十幾隻鐵錘在敲擊一般。車尾忽然一個回轉,蕾茜感覺到車子又回到平坦的路麵。
她抬起頭,看見被擊破的擋風玻璃,還有史考特緊握著方向盤的手。這時,一顆子彈從方向盤上麵呼嘯而過,她趕緊將頭縮回。
卡車急速地衝上另一邊的路肩,然後轉回到柏油路麵,稍作停留後,接著往前猛衝。
這時對方已停止射擊,她感覺到史考特微微探起身來窺看,然後坐了起來,她也指頭向外看,路已轉了一個彎,後麵的車已不見蹤影。史考特踩足了油門,飛奔離去。
“你沒事吧?”他問。
“沒事。”她坐起身來,發現鼻子正在流血,她舔了一下,用手背揩掉鼻血。車子嘎地停住,他們又回到屋子前麵。蕾茜朝路上張望,沒看見有車子的蹤跡,她跳下車隨史考特來到屋前,他撬開門銷,蕾茜進到屋內四處搜尋,屋裏空無一人。
她回到卡車旁,拿下手提箱,史考特幫忙杜肯架著霍山姆到地麵。一到地上,霍山姆便倒了下去。史考特爬進小卡車,蕾茜看著他駕駛那輛冒著煙的車,從屋子前麵經過那片種著仙人掌的園子,然後在一個斜坡前跳了出來。小卡車翻落玻底,她聽見車子碰撞的聲盲,但沒有爆炸。
“他為什麼要那麼做?”她問杜肯。
“卡車被射中太多地方,已經壞了。沒理由留下來給那些混蛋當掩蔽。”
“反正那兩位小姐也不會抱怨了,”史考特折回來說:“她們已經夾著尾巴達了,我看見她們在那邊,跑得像兩頭兔子似的。”
“他們最好是離開這裏。”杜肯說。
史考特和杜肯兩人將霍山姆施進屋子裏,蕾茜關起門並鎖上。一喲;
“關燈!”杜肯說。
青黃榮掉屋外的燈,然後走到沙發旁邊,將僅餘的一盞燈擰熄,房中立刻隱入一片黑暗。
“蕾茜,你到窗邊守望,史考特你來幫忙,我們得趕快救我們的朋友。
他們拖著霍山姆的腿離開了客廳。蕾茜移開一張搖椅,然後跪在窗前。路上荒無人跡,東方的天邊泛著灰白,她顫抖著深吸一p氣,換了一下鼻子,血已不再流了,她將手臂靠在窗沿,下巴壓在手背上。
她想到達進沙漠裏的珍與蕾茜,希望自己能和她們一樣逃跑,將這下切都拋諸腦後,但她拋不開史考特,她必須與他共生死……她揭起一部老片子“我倆沒有明天”,當飾演鴛鴦大盜的華倫比提和落後挪飯誤中埋伏,遭到槍林彈雨的射擊,他們的身體被子彈打得像蜂窩般旋轉飛舞,猶如到達最興奮的高xdx潮境界。
也許不必挨這麼多子彈,就能立刻昏厥過去,然後一切了結。
曙光已在地平線初現,金燦燦的陽光射向沙漠。她將額頭理在手背上,嚶嚶地哭泣起來。
“不會有事的。”史考特的聲音在她身後說道,他的雙手扶在她的腋下,把她攙起。他將蕾茜轉過來麵對著他,“不會有事的。”他的聲音更加輕柔,指尖輕輕抹去蕾茜頰上的淚水。
“我不希望我們會死。”
“雖然莎翁劇中的佛斯特曾說:‘人皆有死’,”他吻著她說:“但時辰還沒到。”
蕾茜緊緊擁著他,將臉貼在他的頸邊。史考特輕撫著她的背和肩膀,然後鬆開她,兩人擁著經過杜肯的身邊。“我帶她進去裏麵。”
史考特弓睛她來到一條短短的走道,那裏有張床,上麵有床墊及毯子,而旁邊的門是關著的。
“霍山姆在哪裏?”蕾茜消聲問道。
“在浴室裏,我們將他銬在水槽的基座,他沒辦法鬆綁的。”
“我們不能用臥室嗎?”
“這裏沒窗子,比較安全。”
他躺在她身邊,溫柔地擁著她。蕾茜閉上眼睛,感覺到他的唇在她唇上。他的手撫摸著蕾茜的腹部,非常緩慢地向上移動,然後手指在她胸部滑動,似乎想透過襯衫了解它們的形狀和結構。蕾茜脫掉襯衫,當史考特的手接觸到她光滑的肌膚時,她開始呻吟。他的指尖像羽毛一般,輕輕地搔動,繞著她的兩粒蓓蕾慢慢地轉著自啟齒遍體酥麻,興奮得全身微顫。
史考特的嘴在她身上輕快地遊走,溫柔地吮吻著她的乳這是房。“做愛就該這樣,”蕾茜心想:“溫柔、體貼、充滿愛意。”她現在隻一心渴望地需要他,別的事都已無關緊要。
突然她想到被銬在浴室,近在陽尺的霍山姆。可是當史考特的手滑進她短褲內時,這個念頭立刻就消逝得無影無蹤。他的手指沿著內褲光滑的布麵,輕輕地從一邊到另一邊的撫弄著,偶爾輕播一下肌膚的敏感地帶,立刻使她興奮得全身發抖。
蕾茜招手伸到史考特的褲襠前,滑進他的內褲裏,發現他早已顯然動起。就在她用手指握住它的同時,史考特也把手伸進她的內褲裏,摸索到她的私處,蕾茜的雙手也在史考特的身上摸索著,希望他的優進到她裏麵去。史考特鬆開手,在她身邊跪起,將她褲子扯下,蕾茜用腳把它蹬掉,然後伸手解開他的長褲,將它脫下。史考特爬到她身上,將他的堅挺移往蕾茜張開的兩腿之間。
它逐漸深入她的體內,愈插愈深,讓她感到空前的充實。忍不住低聲喚道:“喚,天啊。噢,親愛的史考特。”
杜肯獨自一人跪在窗邊,望著屋前那片廣表的大地。清晨的陽光刺得他睜不開眼,那是徹夜未眠的原因,他圍上眼皮,覺得舒服多了。
他看見蕾茜在跟他送秋波,接著便脫掉她那件粉紅色的晨樓。杜肯原以為可以見到她裸露的肌膚,濃密的恥毛,以及高聳的雙峰上兩粒堅挺的蓓蕾。
結果大失所望,她的晨樓底還穿著一條運動短褲及套頭汗衫。她脫掉套頭衫,兩個羊脂般的小丘上有兩粒堅挺蓓蕾。她開始在杜肯麵前跳起舞來,像一麵旗幟一樣的舞著那件套頭衫,另一隻手則將那條運動短褲褪下,她裏麵穿了一件牛仔短褲。她一麵舞著一麵將短褲解開,任由它緩緩地滑落地板上,然後她輕盈地跳出來。
蕾茜仰臥著,兩腿彎曲分開。她用手撫摸著自己的身體,並向杜肯招手示意,但當他走近之後,看見她全身都是玻璃碎片,胸部、腹部及大腿上,猶如閃亮的刀片一般,準備將他開胸剖肚。她咧嘴一笑,伸出舌頭,上麵也有一塊三角形的碎玻璃。她伸手到兩腿之間撫摸著,亮晶晶的玻璃粉屑,像鹽一樣的由下體流出來。
“跟我做愛。”她說。
“除非你把那些玻璃拿掉。”杜肯告訴她。
她舌頭輕輕一彈,那塊碎片像子彈般朝他疾射而來,他一閃躲,前額撞在陽台上。
她喘著氣驚醒過來。“老天!”他自言自語的說,惱怒自己居然會打起瞌睡,還被嚇得全身發抖。
他掃視了一下外麵,仍沒有任何人車的跡象。於是他站起來,走到房間對麵,跪在按發上將身後的窗簾撥開一條縫。
五十尺之外,是白石頭蓋起的車庫,它的四個角落和屋頂上都沒人,但在左邊一百碼之外的地方,有個人影俯臥在仙人掌球中間。杜肯見到他手中有一管來福槍,杜肯匆匆走進廚房,從那邊的窗戶裏去。遠處又有另一個埋伏者。
他倒了一杯水,邊喝邊走進走廊,史考特和蕾茜正相擁睡在地板上,他援足輕輕走過,進到臥房。從窗子望出去,他看到另一個拿著來福論的人。
至少他們目前還不打算突擊此地,那就可以解釋為什麼那輛車沒有再出現的原因。一定是其中一人,開著它去搬救兵了。
如果那兩個女孩確實逃掉了的話,她們一定會報案,一支警察大軍隨時都會從天而降。這倒有趣,看看哪邊的人馬會先抵達。
杜肯放下空杯子,走過走廊搖了搖史考特的腳。他先醒了過來,管首呻吟一聲又繼續入睡,史考特輕輕地與她分開,跟著社直走進客廳。
“我要你接手來守望,他們在房子的兩邊還有後麵,都設有埋伏,前麵也許還有一個,但我沒見到他。”“好的。”
“我不認為他們會攻擊我們,但也不能進群這一點。”他留下史考特守住前麵的窗子,然後走進廚房。他翻箱倒櫃地找了半天J結果一無所獲。這倒不令他感到奇怪,人們通常不會在屋裏傳幕易燃的物品。
他又走回客廳。“我到外麵去一會兒。”他說著拔出那把自動手槍。
史考特皺起眉頭。
“我們得把霍山姆身上的漆除掉。”
“為什麼?”
“萬一條子來了,要讓他不被發現。你一定希望你的故事能保持炙手可熱的價值吧。”
“是沒錯,但我不認為依此刻出去是個好主意。”
杜肯拍拍他的肩說:“小子,放心,我會回來的。”
他帶著史考特來到沙發上的窗邊,將那個持槍的人指給他看。“我不指望你在這個距離能擊中他,但如果他開始靠近我的話,你等距離近了,放個幾槍嚇嚇他。”
史考特點點頭,推開窗子。
“你有鑰匙嗎?”
史考特將珍的一串鑰匙從口袋掏出,杜肯背貼著牆,朝那不毛之地搜尋。奇怪,前門真的沒人看守。如果車上隻有四人,一個去搬救兵……那麼在兩側的兩個家夥,對於任何想從前門突圍的人,可以很容易的-一收拾。
杜肯背貼著牆跨下門廊,朝角落走去。他覺得小腿一陣劇痛,低頭一看,褲管上插滿了仙人掌的刺。那兩個女孩顯然沿牆種了這種刺得讓人跳腳的仙人掌,以防有人想趁隙接近。“太妙了。”他心想。
到了轉角,他揮掉臉上的汗,不顧尖刺深入他的小腿,蹲下來觀察那兩人的動靜。他看見兩隻來福槍都朝他瞄準,幾乎是同時發射,子彈離他麵前數寸呼嘯而過,杜肯跳起來,衝進車庫,這時屋子裏和埋伏者的槍聲同時響起,連他周遭的空氣都震蕩起來。
一顆子彈撕裂了他肩膀旁邊的袖子。突然之間,一切歸於寂靜,杜肯貼著車庫的門,找出一把鑰匙插進鎖孔。
不合!
他又試另外一支,這次成了。他轉動鎖將門推開,一股令人窒息偽熱氣迎麵襲來。車庫裏沒有窗子,他沿著牆摸索前進。手指碰到電燈開關,杜肯擰亮燈,發現車庫中沒車。但他笑逐顏開地看到他所要找尋的東西。
營麵被槍聲驚醒,馬上抓起左輪槍,從床上一翻身便朝客廳衝去。她見到史考特跪在沙發上,朝著開啟的窗戶外麵瞄準。他回頭看她一眼說:“到這裏來。”
她急忙跑到窗邊。
“看到那邊的那家夥嗎?杜肯現在在車庫裏,他馬上就會出來。那家夥想盯死他,你替代我的位置,我到前門去,杜肯一出來、你就射擊。
“太遠了。”
“沒關係,子彈從不同的角度射來,他會……”
手忙腳亂,不知所措。
“對”
雷茜點點頭,史考特便跑到前門去。她手扣著板機,瞄準遠方的那人,再轉頭看了一眼車庫,從那人所站的位置看來,車庫隻能給予杜肯前麵二、三碼的掩蔽,然後他就會整個人暴露在槍口下了。
她握住槍把的手已是汗律沒了。真可惜,那人距離太遠,如果隻有一半的距離,她將很有機會去中他。
也許這樣比較好,她的良知告訴她,不要再有殺戮了。
車庫的門開了,她摒住呼吸盯著那人,然後目光又轉回車庫。杜肯走出來了,兩手各提一個大鐵桶,但他並沒奔跑,反而將桶置於門外,一轉眼又消失在車庫裏,過一會兒,他又出現,這回扛了一張梯子。
他將梯腳拉開,沿著梯子爬上車庫的屋頂,然後又消失了。
時間分秒的過去,番首舔著她焦裂的嘴唇,然後一聲槍響劃破了寂靜。遠處持槍的那人,身體突然一歪,直挺挺地摔了下去。
杜肯從梯子上爬下來,朝蕾茜豎起大拇指,然後將梯子扛回車庫,再拎起兩個桶,悠閑自在地走回屋子。
他和史考特一進屋,兩人興奮得像是贏了比賽的孩子似的。
“射得好。”史考特說。
“那王八蛋靠得太近了。我第一次要跑回來的時候,還真臨陣怯場呢。”
“不知是否拿得到他的來福槍?”
“不值得冒這個險,後麵那家夥可以很容易的收拾我們,不過我已找到我要的東西。”他舉起兩個桶:一桶兩加侖的汽油,另一桶一加侖的鬆節油。
蕾茜皺著眉頭說:“鬆節油?你要除掉霍山姆身上的油漆?”
“對。”
“不要這樣作。”
“雷茜你留在外麵注意值況,史考特你去拿錄音機,現在來錄他的故事,是再恰當不過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