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常泓勾唇笑道,“那是自然,就是跟貞兒你麵前,才說真話的,當著旁人,那自然又是另一套說法。”
儀貞好奇問道,“什麼說法,泓哥哥給說說唄。”
朱常泓端起架子,正正臉色,道。“近來正讀史記,頗…”
說著說著忽然唔了一聲,麵色潮紅,身子晃了一晃,儀貞忙上前扶他,“泓哥哥,你怎麼了?”
話音剛落,就見朱常泓身影忽然開始變淡,儀貞的手剛一接觸他肩膀邊緣,朱常泓就象陽光下突然破開的肥皂泡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這是怎麼了?
靈魂空間裏見過這麼多次朱常泓,還是頭一回發生這樣的情況,從前都是快到天亮,人才會消失的啊。
儀貞放心不下,調出霧鏡,準備看看朱常泓出了什麼事。
她心情有些急,瞪大了眼睛盯著鏡中,結果冷不丁的晃出一條白花花的大腿差點閃瞎了她的眼。
屋內黑暗,隱約可見床上臥著兩人,一上一下。
上麵的那個是位裸女。
既然是要看朱常泓,那在下麵的雖然看不到,也知道就是小泓哥啊。
儀貞大怒,這也太齷齪了有木有!
竟然一邊跟人做運動,一邊做夢跟姐約會!
剛才還答應身不二色呢,這不是閉著眼說瞎話麼!
儀貞氣得額頭直發暈,正想著關了霧鏡,她可沒有看現場版的愛好。
隻聽一聲怒吼,那在下的人手腳掙動,一把將那上麵的女子掀翻,推倒床下,那女子發出一聲悶哼,玉體橫陳伏在地上,抬起頭望著床上,嬌嬌柔柔的聲音快要滴出水來,“泓公子~”
儀貞低咒一聲,心想,別說是男人了,就是我身為女人,聽了這聲音也有點銷魂了。小泓哥啊,你倒是豔福不淺。
聽得朱常泓呼吸粗重,過了好一會才斥道,“滾!”
那女子還要再說,卻是朱常泓猛地坐起身,隨手在枕頭邊上揀了個什麼東西就砸了過去,那女子發出一聲驚叫,“公子,是娘娘命我來伺候公子呀,…啊!…”
“滾!本公子讓你負責刷馬桶委屈你麼?竟敢半夜到小爺房裏,你扮鬼壓床啊。再不滾,小爺可就要喊人了,拿你當刺客問罪,可別怪小爺不給你留活路!”
朱常泓從床上正等起身,好好踢這臭女人幾腳,也好出幾口惡氣。
這不要臉的,跟那老女人一個德行,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
自己好好的正在夢裏跟儀貞說話,卻被她摸進來鬼壓床,還動手動腳的,搞得小爺日後做那事有了心理陰影可怎麼辦?
等起了一半才發現自己身上不著寸縷,當是被這手賤的女人給扒去了,登時趕緊用被子圍起來,又在床上尋摸著趁手的工具,砸向那貴妃所賜的宮女。
那女子被結結實實地砸了好幾下,這才死了心,顧不上身子還赤果果地,連滾帶爬地淚奔出了房間。
朱常泓惱火地捶了好幾下床,又大叫一聲倒在床上,自己把自己蒙在被中…
原來是一場XO未遂,可憐的小泓哥,姐差一點就錯怪了你啊,懺悔一個先。
儀貞關了霧鏡,唇角上揚,含著笑在空間裏繼續做著每日的各種練習。
第二日照常起床,練功,給老爹當長工,晚間回房,聽聽珍珠八一八一整天搜集來的最新情報。
“小姐,有好消息。”
珍珠每回說起八卦的時候都是眉飛色舞,容光煥發,果然認真八的女人最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