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可瀾問道:“令尊什麼字號?”

劉不全說道:“家父乃是留王劉山桂,乃是前留王劉他涼次子,當今明王劉之鑾堂叔,論起來,我三兄弟的確是當今天子的皇叔,隻不過我說了二十年,沒人信,嘿嘿!”

劉可瀾沉吟了一會,喃喃道:“留王劉山桂受宮廷之亂牽連英年早逝,剛過門的王妃及所有家屬盡皆遭難,隻有曾給劉山桂當過同房丫頭的小稚下落不明,你母親可有名姓?”

劉不全說道:“那我哪知道,要不是三弟頭大,我娘也不會難產而死,我不知道我娘姓甚名誰。”

劉可瀾笑了笑,說道:“此事再議,這個——”

我已經把寶劍拿了出來,說道:“這邊是文玉書的佩劍,你說也奇怪哈,按理說有功名之人應該沒什麼武力才是,這文玉書的身手竟很是超絕,是不是跟這把劍有關?”

我抽出劍嘿哈地揮了兩下,尼瑪五六斤的劍揮的我胳膊肘子疼。

劉可瀾看了一眼白色劍鞘,眼神動了動,說道:“這寶劍若是送去當鋪,怕是能當出百萬兩。”

我擺弄了一下寶劍說道:“這玩意平平無奇的很,真有這麼值錢?”

劉可瀾給了我一個眼色。

的確是一個眼色。

因為她隻有一隻眼。

但我明白了。

我讓劉不全去柴房生火取暖,支走了他。

劉可瀾說道:“你酒坊的家具受到西湖幫的阻攔,你要找到可以克製西湖幫的人來為你鋪路,否則,酒坊建設怕是要一拖再拖。”

這話說的沒錯,但我找誰呢?

劉可瀾看出了我的疑惑,說道:“公子不是被抓過壯丁麼?”

我登時恍然大悟,擦!還得是娘們心細啊!

劉可瀾伸出手指,說道:“其次,就是名流問題,這種酒我喝了三碗,你說這是劣質品,但這種劣質品已然是入口爽快無比,而且即便多喝一些也不至於頭暈目眩不省人事,所以這種酒非常適合年輕人以及江湖人,他們喜歡豪飲。”

我說道:“牛逼!你分析的相當對勁!但這跟名流有何關聯?”

劉可瀾輕笑道:“公子所熟識的名流能有誰呢?”

我歎笑道:“名流都是上九流的人,我認識的名流無非是井衝這個衙內。”

劉可瀾搖了搖頭,說道:“以我看來,井家與你產生交集純屬意外,或許他們也受到了高人指點,但現在,你所熟識且能利用的名流無非是古禾姑娘,不管上九流下九流,隻要出名,那就是名流。”

我想要問話,劉可瀾說道:“掛衣,正是一個契機!”

她沉思了片刻,我也不敢打擾,靜靜地看著她閉眼思考。

“古禾姑娘給你百萬銀票,其目的是要風光的掛衣,但百萬也太多,而你讓井衝公子做的事情,看似離譜,但正中古禾姑娘下懷,程公子,你真是歪打正著了。”

我愣道:“何謂歪打正著?”

劉可瀾說道:“古禾姑娘也姓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