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震驚地看著我說道:“這?”
那女人也震驚地看著男人手裏的銀票,眼裏都放出了亮光——
我嗤笑一聲,說道:“還不走?”
男人看了看手裏的銀票,又看了看女人,又看了看我,歎了口氣,說道:“兄弟,謝謝你,我懂了許多事,這銀票,我不能要——”
忽然一個白嫩的拳頭錘在他身上,那女人說道:“你傻啊!”
男人對女人嗤笑一下,對我抱拳說道:“後會有期!”
說罷把銀票塞給我,然後也沒理那女人,挺胸抬頭跨步離開。
那女人使勁看著我手裏的銀票,我說道:“我對二手貨不感興趣。”
“你!——”
搔娘們也走了。
我哼笑一聲,這世上一些人會被金錢誘惑,一些人會被金錢擊倒,一些人會看破金錢,一些人會駕馭金錢,這就是價值觀的問題。
有人可能會反對我的觀點,認為價值觀不光是對金錢。
我隻想嗤笑,對,與金錢無關,與票子有關好了吧?
一切價值,從內到外,包括人生價值,包括金錢價值,包括時間價值曆史價值收藏價值等等,隻要有價值,那就離不開倆字。
對,就是票子。
某人趾高氣昂的地說我實現了人生價值,我可以非常確認地告訴他,你要麼自己賺了錢,要麼替別人賺了錢。
他可能會說,老子兩袖清風!
我隻能嗬嗬一笑,你非但替別人賺了錢,還替別人省了錢,這種人生價值,當真值錢的很。
嗬嗬,
我怎麼總愛說一些不容易過審的話呢?
算了,當下還是先找到井衝這小子吧!
我叮當五六地敲起了大鼓——
“進去!跪下!”
“威——武——”
臥槽!帶我進來的那捕快把我當成——
臥槽!我怎麼信了他?
鳴冤鼓鳴冤鼓,尼瑪我敲它作甚!
我被兩柄庭杖押著跪在地上不能動彈,心裏直罵街。
“啪!”
一聲醒木把我嚇了一跳——
“和人告狀?狀告何人?”
“威——武——”
我真草了,這架勢,真是下馬威啊,難怪電視劇裏很多冤屈之人不敢告狀了,踏馬的這陣仗,把話全嚇回去了,說不定都嚇尿了。
《大軍閥》裏的季博常算是個有膽量的人了。
由此可見,我也是個有膽識的人,我沒把話嚇回去,也沒嚇尿——
我抬頭——
臥槽!
我想抬頭看向拍桌子那位府尹大人,結果被這兩位衙役插著,我竟然無法抬頭!
這是什麼擒拿手法!
我隻好喊道:“在下程少雙,我不是來告狀——”
“啪!”
一聲醒木又嚇了我一跳,尼瑪,你是刀義吧?
“威——武——”
“既不告狀,何必擊鼓!愚弄州官,庭杖二十!左右!給我打!”
臥槽尼瑪!
我大喊道:“我TM是來拜訪井衝的,你這狗官為何說打便打!”
“停!”
我被這倆衙役押的汗冒了一臉,也可能是被‘庭杖二十’四個字嚇的。
我聽見了腳步聲,這種鞋底與地麵摩擦的聲音明顯是膠底鞋,在這個物質困乏的時代,膠底鞋那可不是一般人能穿的。
於是我看到了一雙鞋站在我的前麵,苦於沒法抬頭,我隻能看到他衣服的下擺,這是藍色的袍子,繡著蟒紋,按級別來說,也是個侯爵。
看來這井衝的老漢竟然還是個封過侯的大人物。
“你找誰?”
他的聲音像是——
擦,我聽這個作甚。
我不耐地說道:“你能不能讓我起來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