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聽見了嗎?剛才好像聽見古禾姑娘爆粗口了?”
“不過古禾姑娘真美啊!”
“我亮了!”(雙為二也)
“哈哈哈!秦公子!多謝你仗義疏財,讓大家一睹古禾姑娘摘去麵紗的風采!”
秦鬆:我真草了,井衝這B是不是夥同古禾這騷種坑我錢財?
不過他們的對話我沒聽見,因為我揚起古禾姑娘麵紗的那刻,舞台上忽然又下起了花瓣雨,而我隻覺得後領被人一把抓住,然後天旋地轉,眼前皆是紅粉。
天旋地轉之後,我跌落在地上。
我揉了揉眼,還沒看清楚眼前的景致,隻覺得一雙小手把我拉起來,坐在了一個類似椅子上的座位上。
我眨了眨眼,入眼皆為紅粉,木桌上罩著粉色桌布,抬眼隻見古禾姑娘一襲紅衣背對著我,一頭長發飄灑在背後。
我環顧一下,這是——
尼瑪,這是文玉書的閨房!
不,不對,文玉書的閨房在蘇州,這裏是杭州,即便這古禾再有能耐,也不可能轉瞬間給我拉到蘇州春風樓吧?
也沒啥逼準,這個世界我還是沒摸清楚到底是不是個異能大陸。
我想起了文玉書的閨房裏有個簾子,那表麵像是個鏡簾,但實際上掩蓋的是一條密道。
而這裏也有個簾子!
我不信邪地跑向那簾子,一頭紮進去——
咚一聲。
我隻覺得頭暈目眩向後摔去,鼻孔似乎有液體流出。
“公子,你怎樣了!”
我後跌一半,被一條藕臂攬住,忽然覺得頭頂有東西掉落——
“咯咯咯!公子,你——咯咯咯!”
我笑著撿起劉不全給我準備的假發,說道:“古禾姑娘見笑了,我就是一個癩頭瘡的——”
我驚了。
古禾姑娘此刻沒戴著麵紗,而她的容貌——
“你幾歲了?”
古禾姑娘搖著身子說道:“公子以為我多少年歲了?”
我看著她略顯稚嫩的小臉,說道:“你——十三四歲?”
這古禾姑娘模樣當真水靈可愛的很,但平心而論,她頂天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
古禾姑娘笑起來說道:“公子猜的準的很,我今年十四周歲了!對了,公子你頭上——”
我看著古禾的笑臉,她一雙妙目還是美豔的很,但跟戴著麵紗的時候卻很是不同。
戴著麵紗的時候,她一雙妙目妖媚盡顯,但摘掉麵紗之後,這雙媚眼與她略顯青澀的容貌結合起來,直接變了個樣子,完全看不出妖媚,隻覺得天真,無邪。
“公子,你看什麼呢?”
我搖了搖頭,說道:“沒什麼,才十四歲,便拋頭露麵在青樓妓館,你——”
說了一半,我忽然輕笑一下,我怎麼又犯了老毛病。
古禾姑娘倒了一杯茶水,遞給我說道:“公子可是要勸我從良?然後覺得好笑?”
我茶水喝了一半,差點噴出去,我擦了擦嘴,說道:“看來你也沒少被勸。”
古禾姑娘掀開簾子,我抬頭一看,簾子後邊是一扇明光閃閃的銅鏡——
“公子撞這銅鏡所為何事?莫不是想不開了打算自我了斷?”
我撓了撓頭——
擦!
竟然撓下了兩塊嘎吱(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