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還有一個詞可以解釋藝術二字,那就是信仰。

說多了,再說就不過審了。

總之,在前世我對這什麼狗屁長亭外古道邊不屑一顧,但此刻,我理解了一些事情,為什麼新的流派出來之後許多人為之狂熱,因為那也是藝術,隻不過是藝術的某種表現形式。

而今天,在這個愚昧,也不能說是愚昧吧,在這個認識比較匱乏的時代,這簡單的曲目感染力之強,簡直無法言說。

我邊吹笛子邊看著大廳裏的所有人,我沒注意到邊彈邊唱的古禾姑娘一雙美眸一直在盯著我。

一曲唱罷。笛聲琴聲緩緩收音。

我沉默地站在台上,古禾姑娘也沒鳥我,和我並肩站在台上。

台下的公子少爺以及各紅衣姑娘們還在沉醉。

我轉頭看向古禾姑娘,低聲說道:“這曲,與你平生所學有何不同?”

古禾姑娘搖了搖頭,目光掃了一下整個大廳,低聲說道:“公子姓程?真名可是程老二?”

臥槽!

我還沉浸在某種不知名的意境中無法自拔呢,這丫頭的一句話把我逗笑了。

沒等我說話,台下一個喊聲傳來——

“姓程的!我本要與你不共戴天!但聽聞原來你是個老二!我紀博茂對你既往不咎!”

“哈哈哈哈!我孫牛子也願與程兄結為好友!”

“我張一寸敬你一杯!”

....

我TM無語地喊道:“老子不叫程老二!老子叫程少雙——等等!”

我看向古禾姑娘,驚疑地說道:“你——”

古禾姑娘忽然發出了一聲輕輕的隻有我能聽見的聲音:“嘻嘻,程大哥,久仰了!”

我還沒回過神來,古禾姑娘對著大廳清聲道:“各位,奴家今日已有些疲累,接下來,奴家自會安排幾個令各位開心的節目——”

“古禾姑娘!這才什麼時辰!你這就離場了!”

“都怪老二兄!占用了古禾姑娘大多時間!”

“老二兄雖有些門道,但占用古禾姑娘的時間到底有些說不過去!”

“日你媽,退錢!”

我TM都笑了。

我壓了壓手,說道:“那我給各位一個小福利如何?”

“什麼福利?說出來聽聽!”

“快說!快說!”

我嘿嘿笑道:“這個福利絕對難得,但我要一口價,五百萬兩!”

“我去你嗎的,皇帝陛下的小妾都不值五百萬兩!你當我們是煞筆嗎?”

井衝的聲音傳出來:“程兄若真有價值五百萬兩的福利,我井某預定一個!”

秦鬆嗤笑道:“兩千金之哥今日竟有如此豪氣,這位老二兄,我出六百萬!”

井衝笑道:“七百萬!”

秦鬆不屑地說道:“八百萬!”

台下吵吵的時候,古禾姑娘輕輕地拉了拉我的衣袖,我低頭看向她,她眼神裏充滿疑問,而且似乎在說著些什麼話,可我“聽不清”。

我彎腰靠近她,她小聲說:“你又要搞什麼名堂?”

我“皺眉”說道:“你說什麼——”

在古禾姑娘還沒反應的情況下,我一手摘下她臉上的麵紗,舉起來喊道:“恭喜秦公子!以區區八百萬兩白銀買下古禾姑娘的麵紗!”

“姓程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