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程公子為各位表演個節目如何?”

秦鬆站起來說道:“古禾姑娘,你這就不對了,我們來湖畔春樓是看來看你的,你讓這鄉野村夫表演節目是何道理?再說了,這廝能表演個登?”

井衝站起身來說道:“秦公子此言差矣,我倒是覺得這位程公子頗有才氣,不知程兄能為大家帶來什麼節目。”

這小子一邊說話一邊對我擠眉弄眼的,我一樂,說道:“大家都是來看古禾姑娘的,我這粗鄙之人哪有什麼節目,要不這樣吧,我鬥膽請古禾姑娘與我配合一下,給大家帶來個小樂曲如何?”

紀博茂首先發言:“姓程的,我跟你不共戴天!古禾姑娘琴棋書畫詩詞歌賦樣樣精通,你算什麼牛馬,哪來的資格與古禾姑娘合奏?!”

我笑了笑,往前走了幾步,俯身看著台下的紀博茂說道:“你問我有沒有資格?我便告訴你知曉,古禾姑娘的確琴音通神,但作為樂曲,仍是差了一些。”

“你在講什麼胡話,詩書禮儀樂春秋,乃是君子必修之六經,我認為古禾姑娘的樂經已然駕輕就熟,容得到你在這指手畫腳?”

我一樂,說道:“你怎知古禾姑娘對樂經研習爐火純青呢?”

“廢話,古禾姑娘每逢初八便與各位同仁相見,她在樂經的造詣上,我們早已了解甚深了!”

我忽然覺得後脖頸子涼了一下,但我並沒在意,笑著對這紀博茂說道:“每個月來一次嗎?說明古禾姑娘的樂經倒是規律的很!”

“那是自然,古禾姑娘對樂經的掌握程度驚為天人!”

我似乎聽到身後古禾姑娘的輕咳。

我說道:“若我說出古禾姑娘——”

我還沒說完,古禾的聲音在我身後響起——

“若公子能提出奴家樂曲中的缺陷,奴家便——”

她忽然停下了,我扭頭說道:“便怎樣?”

“奴家便算你厲害!”

我去你嗎的!

算你厲害這個空頭支票在古代就存在了嗎?

我甩了甩頭說道:“算了,連點彩頭都沒有,沒勁,不玩了,走了!”

說著我就朝台下走去。

“臥槽,你傻比吧!尋常時候與古禾姑娘談話都要花銀子,你小子竟然放棄與古禾姑娘互動的機會!”

“哈哈哈,土老帽就是土老帽,佳人在旁竟然棄置不顧,當真傻而逼之的很啊!”

我嗤笑道:“你們懂個屁啊,在下是個卦手,卦手是不需要女人的,卦手需要的一個是卦,一個是手。”

“程公子,請留步,若公子能指點奴家一二,奴家必有重謝!”

我回頭嘿嘿笑道:“當真?可是我想要的比較刁鑽呐!”

古禾姑娘眉毛似乎皺了一下,但一現而逝,隨後嬌媚的說:“公子想要什麼?”

“姓程的,我與你不共戴天!你到底要對古禾姑娘做什麼!?”

“姓程的!我日你大爺!你竟敢對古禾姑娘提要求!”

“哈哈哈!程兄!你到底要對這花魁做什麼?我很期待啊!”

“哈哈哈!井公子,我也很期待!”

“喲!原來是謝兄,來來,咱倆喝一杯。”

.....

我說道:“姑娘歌聲比鳥亦笨,琴聲賽燕燕聲啞,當真此樂隻合天上有,人間難有幾回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