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嘿嘿一笑,說道:“第一題!一加一等於幾?”

大廳安靜了一秒,然後突然哄堂爆笑。

“土包子就是土包子!一加一自然是二!”

我抬起手壓了壓,笑道:“恭喜各位答對了第一題!”

大廳裏公子少爺們麵麵相覷——

這就算答對了一題?

我笑道:“看來大家都有機會成為古禾姑娘的入幕之賓了,那麼請聽第二題!”

這回大廳裏所有人的眼睛都亮了起來。

“第二題!小毛有兩個哥哥,大哥叫大明,二哥叫二明,那麼小毛叫什麼?”

大廳裏又爆發笑聲——

“自然是三明了!”

“傻逼!應該是小明!”

“哈哈哈,你們這群傻逼,小毛自然叫小毛了!”

“臥槽!還真是!”

我哈哈一笑,說道:“恭喜這幾位公子答對了!”

答對的人紛紛拍手叫好,答錯的人紛紛罵街,說我是傻逼,出的傻逼題目把他們當猴耍。

我喊道:“最後一題了!各位馬上就能成為古禾姑娘的入幕之賓了!請聽題!已知九牛一毛,那麼請問,牛和雞哪個更值錢?請說明理由!”

這題有點難度,大家紛紛沉吟思考。

有說雞貴的,有說牛貴的,但理由都被我否了。

“那你說!什麼貴?為什麼!”

我嘿嘿一笑,說道:“九牛一毛,雞,八毛!”

眾人紛紛哈哈笑起來,我觀察到了一個有趣的事情。

大家都笑著看向紀博茂紀公子。

紀博茂漲紅著臉罵道:“你竟侮辱我!我與你不共戴天!”

“哈哈哈哈哈!”

聽取笑聲一片。

我“歎了口氣”說道:“很遺憾,大家沒有人答對完整的三道題,看來各位無緣成為古禾姑娘的入幕之賓了”

大廳裏還是笑聲不止,看來沒能成為古禾姑娘的入幕之賓也無所吊謂,畢竟習慣了。

不,不是習慣了。

所謂人不患寡而患不均,我成為不了入幕之賓固然遺憾,但所有人都成為不了,那就覺得很爽。

古禾姑娘捧起琵琶,一雙妙目看向我,我挑眉一看,她眼裏的笑意很濃,但少了一樣東西。

戲謔。

“感謝這位程公子保住了奴家的麵紗。”

頓時群情激憤——

“臥槽!你傻逼啊!出這麼難的題做什麼!這都半年了,古禾姑娘長什麼球樣都不知道!”

“真是的,同袍之誼呢?!”

“姓程的!我與你不共戴天!”

“紀博公子你就別逼歪了,這事還得怪你爹。”

“跟我爹有紀博關係?!”

“你爹叫紀珍子,你叫紀博茂,我記得你還有個兄長,叫紀博常是吧?”

“草!我家排輩按‘肯把金玉珠珍博’輪到我這輩是博字輩,你懂個紀博!”

“哈哈哈,那你太太太爺爺是把字輩的,不知道怎麼取名,難道叫紀把映?”

“李老二,我草泥馬!敢侮辱我烈祖名諱!我與你不共戴天!”

“錚錚”兩聲琴響,古禾姑娘開口嬌聲道:“各位公子稍安勿躁,這位程公子定是人間大才,如今為時尚早,請程公子為各位表演個節目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