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不全護送著薑家三人出了島。

我讓劉不渡和劉不若二人尋了些直溜的木頭,然後把文玉書腰間的寶劍抽出來,叮叮當當把劍當斧子用開始劈砍這些樹幹。

“那可是上....咳咳咳!”

我拍了拍口鼻上的塵土,看向文玉書說道:“上什麼?”

文玉書眉宇間一絲責怪,在她蒼白的小臉上出現,更有些柔弱的感覺,我嘿嘿一笑,說道:“我還是喜歡你林黛玉的樣子,建議你以後別當孫二娘了。”

“什麼林黛玉...咳咳!我是說,那可是上品寶劍!你竟....咳咳咳!如此糟蹋!”

我擺了擺這柄劍,也沒什麼與眾不同嘛,僅是劍柄鑲著一顆綠寶石而已,拿出去賣,頂天賣十兩銀子,還得送人家一個劍鞘。

我嗤笑了一聲,說道:“不過是為人所用的工具而已!”

然後繼續劈砍。

“你——!”

我一邊砍一邊說:“你什麼你,再不好好休息容易子宮糜爛陰道潰瘍,到時候就沒有男人願意娶你了。”

“你——我殺了你咳咳咳!”

我看她臉色有了些血色,說道:“行行行,等你好了,隨便讓你殺。”

劉不若蹲在我旁邊,說道:“程大哥這是要做什麼?”

我說道:“這都看不出來嗎?我這是要打床啊!”

劉不若撿起地上的一節被我削整齊的方木說道:“就這?”

我不悅道:“你倆就伸著倆爪子看熱鬧是吧?”

劉不渡說道:“關鍵是工具不夠啊!”

我把那個小匕首扔給他,說道:“幫忙!”

劉不渡把玩著比基霸長點有限的匕首,說道:“你讓我用這玩意伐木?”

我說道:“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榫卯聽過沒有?你負責開口,劉不若負責組裝,趕緊!”

我們三個叮叮當當大幹一場,一邊打床一邊把下腳料扔進火堆。

終於在夕陽下做好了這張小床。

我用手臂丈量了一下這小床的長短,然後走到文玉書跟前蹲下,兩臂長舒丈量了一下文玉書的深淺——咳咳咳,身高。

由於丈量,我的頭不得不離他人中很近。

人中,人的中部,大概在肚臍眼子附近。

“咳咳咳!你這登徒子!你——你在做什麼!”

我抬起頭,說道:“你又怎麼了?我看看給你打的床小不小。真是的,你防你爹呢?”

“你——咳咳咳!”

我沒再鳥她,讓劉不若和劉不渡一起幫忙把這小床搬進那個小涵洞。

為什麼還選擇這裏,因為據我觀察,這個小涵洞本就許多裂痕,但經過方才的地震之後,那些裂縫竟然全都合死了。

這涵洞完全可以當做一個臨時的站腳之處。

二劉把洞內清理了一下,並從麻袋裏拿出兩個碗,倒了些烈酒,引出一條布,然後用另一個碗扣上,拿出火折子點燃布撚。

我一樂,酒精燈?

劉不若說道:“程大哥笑什麼,這樣一碗烈酒,能燃燒兩個時辰,可比蠟燭便宜多了,我們兄弟三人小時候撂倒的很,全靠這個夜間取光。”

劉不渡說道:“骨子裏流著養尊處優的血,卻在豬棚狗窩間苟且偷生。”

我在文玉書瞪視中將她從火堆旁抱起來,說道:“你瞪你爹呢?不想被凍死,就老實配合。”

文玉書似乎嗤笑了一聲,隨後閉上眼,不再理我。

我把她抱在小床上,說道:“先將就一晚上,明天咱們就能改善生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