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算一解,賺兩次錢。
這文玉書之前是找了我師傅算了一卦,但是沒解。
“你看看這是老者的批字。”
我接過紙條——
等等,我TM接過來做啥?
唉,還是年輕。
隻見紙條上寫著:“看似遠在天邊,實則鶴發童顏,你若坦誠相見,良人自會出現(坦誠要從心裏到儀表都要坦誠,你懂的吧?)”
這他媽什麼玩意。
師父這個老不修。
難怪文玉書會找師父解卦,老頭子竟然給一個姑娘家寫這些——
“程兄,你可能解?”
我歎了口氣,說道:“這還用怎麼解,這說的明白的,隻要是脫光了坦誠相見——”
等等——
我看向她,忽然有一種奇怪的感覺——
坦誠相見?
等等,這幾件事連串起來,我似乎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我和師父剛從蘇州落腳,開張第一卦就是這文玉書的卦,然後師父就跑了,
第二天我就被謝德祿抓了,而這謝德祿還跟文玉書認識。
後來又來了一波什麼生殺堂的賊子,打著擊殺攝政王的旗號把大牢弄得烏煙瘴氣,
然後遇到了文玉風,這文玉風竟是文玉書的弟弟,這小子還知道暗道,而且這小子操著一口京口片子,
然後我就到了文玉書的閨房,之後師父的卦就落在我的手上。
怎麼總覺得如此巧合呢?
文玉書的臉似乎又紅了一下,但她的表情管理能力很是出眾,她咳了一聲說道:“你莫要胡說。”
不對,不對,日前看到這文玉書的時候,她靈魂都宕機了,眼看就要掉線。
剛才一見,她的靈魂和她的身體很契合,這說明——
我打斷我的胡思亂想,現在當務之急是趕緊離開這裏,結束與這裏的所有因緣。
我深有預感,若不及時離開,日後我會攤上許多麻煩事。
我長鞠一躬,說道:“文姑娘,是我冒昧了,你不是讓我給你找老頭嗎?我現在就出發,兩天之內必然把老頭給你尋到!”
文玉書眉頭微皺,輕斥道:“什麼找老頭!”
我也差點樂了,急忙說:“此老頭非彼老頭,姑娘不要胡思亂想。我這就去尋找那白胡子老頭。”
說罷趕緊腳底抹油,說走就走!
我即將踏出這閨房的那僅差半步的時候,身後竟傳來一股涼氣——
“站住!”
阿西吧!我能感受到一股無形的威壓將我扣住。
其實我完全可以奪門而出。,
但此時,我兩股戰戰,幾欲先走。
我轉過頭,尬笑道:“文姑娘,還有何貴幹啊?”
文玉書麵無表情,端起茶杯一飲而盡,說道:“你告訴我白髯老者所在之處,我親自尋他便是。”
師父飄忽不定,我哪知道他在哪!
我隻好說道:“我也不知道那老頭在哪。”
文玉書看向我,眼神裏似乎有一絲戲謔:“既然你不知,你何以承諾兩天內將其帶來?你是打算——”
我挑眉說道:“你是懷疑我趁機逃跑?”
說罷站直了身子哼了一聲,說道:“我雖然不知道他在哪,但我有辦法找到他!”
文玉書也挑眉道:“什麼辦法?”
我掏出龜殼在手裏拋了拋,說道:“我可以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