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B既然知道我是卦師,那她肯定會認為我的話裏自有玄機。

你看,她的表情就很精彩,從驚怒變成了驚疑,這是一個好跡象,這說明我瞎幾把蒙,蒙準了。

她的聲音很好聽,就像小提琴的聲音一樣,括弧,是熟手拉的小提琴。

隻不過曲目有些不那麼歡快。

拉的是奔騰入海的稀流:“我勸你好好說話,否則在下不反感用我的劍和你的賤比試比試。”

我差點樂了,雖然不知道這b從哪進來的,但是我完全可以確認,這b身上沒帶著劍!

所以我有恃無恐:“女俠,非是在下胡說八道,以我行卦多年的經驗,你這手相麵相都體現大凶之兆!”

“什麼大凶之兆!”聲音還是很冷。

我看了看她,手指捏了捏說道:“這個嘛,天機不可泄露——”

玉蘭三女的輕笑又傳入我的耳朵,我有些來氣,怒道:“你笑尼瑪呢?!”

她們急忙福了一下,弱弱滴說:“奴家不敢!”

女飛賊不耐地說道:“你勿要顧左右言其他,鄙人時間有限!”

我嘿嘿笑道:“您不要妄自菲薄,您可不是什麼逼人,所謂書中自有顏如玉,您合該是玉——”

這女飛賊的眼睛忽然睜了一下,瞪著我斥道:“住口!”

我看她向的表情大概是這樣的:挑眉疑惑窩糙加問號。

這時候謝德祿從牢房外出現了,他看到女飛賊愣了一下說道:“怎麼多了一個?”

我急忙說道:“官爺,這b——”

謝德祿哼了一聲說道:“多一個就多一個吧,沒少就行——”

說著晃晃悠悠地離開了,邊走邊嘀咕:“我一共花了三個人的錢,怎麼多了一個?難道VIP積分送的?奶奶的,怪事,明天去春風樓問問。”

我:?

玉蘭三女似乎又發出笑聲,我瞪過去,三人一個看地上的螞蟻,還有兩個,也在看地上的螞蟻。

女飛賊瞪著我說道:“你還算出了什麼?”

我:我TM算出了什麼?我啥也沒算出來啊!

不過既然作為卦師傳人,尤其是穿越過來的卦師傳人,本就有招搖撞騙的基礎——

咳咳,

我對女飛賊說道:“剛才是我冒昧了,能否再讓我看一下手相?”

隻見女飛賊寒氣逼人的絕美的臉上竟然露出一絲戒備,她的右手甚至不由自主地放在了腰後。

我說道:“我說老妹,我沒有惡意的,用右手固然順手,但偶爾用一下左手也是另有一番風味的!”

忽然一道寒光直直地朝我飛來,我尿了——

隻見這女飛賊右手把腰帶一扯,一柄薄如蟬翼的軟劍直直地戳在我的喉頭——

她高聲怒斥:“你再說什麼胡話!”

我尼瑪!軟劍!

唉,罩門被人拿捏,還能怎麼辦!

“女俠饒命啊!我說的都是正經話,毫無冒昧的意思!”

別看這破劍很軟,但是——

臥槽!

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眾所周知,腰帶號稱大防之繩,腰帶在腰上,那就叫大防,腰帶一旦鬆了,那就是大方了。

所以你猜我看到了什麼?

以軟劍當做的腰帶被女賊抽出來戳我然後腰帶就沒了所以她的下擺就落在了地上而我正好看到了沒了下擺的女賊的內衣——

這句話有點長,但不影響我流鼻血。

古代,果然是古代,

女子內衣上衣叫肚兜,這個我沒看到。

下衣叫褻褲,這玩意,我不能用文字形容,因為不過審,總之類似孩子穿的開襠褲。

所以我看到了女飛賊的玉腿,也看到了繡著金鳳的褻褲,也看到了鳥巢,這倆字八成也過不了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