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德祿走了,那三名穿著製服的女“獄卒”陪了我三天。
這三天,我隻能用一句歌詞來形容——
是安徽那邊的傳統戲曲‘黃梅戲’——
寒窯雖破能避風雨,夫妻恩愛比踏馬啥都甜。
爽也。
有人問我有多爽。
我隻能回答他,如撥雲見月,如霧裏見花,如深陷荒漠絕望遇甘泉,如吳套內設下月來移瑪。
就這麼爽。
而且沒有嘎吱嘎吱的噪音打擾我的思路。
哈哈哈哈哈哈!
天光大亮。
我揉了揉發酸的腰,在三名美豔的姑娘服侍下穿衣。
我不禁感慨,這才是真正的名媛。
素顏也美若天仙。
不像前世,各個搔首弄姿美顏濾鏡ps,真是阿西巴。
“公子激戰九日九夜,竟毫無頹態,真是令人折服。”
這個名叫玉蘭的姑娘是她們三個裏領頭的。
她的聲音很是婉轉動聽,我與其交往三日,此人非但漂亮,琴棋書畫詩詞歌賦不說樣樣精通,半精吧。
這就很吊了。
我好歹也是個穿越人士,對琴棋書畫之類的東西的掌握程度可以稱得上是略有耳聞。
高下立判。
這還是包夜隻要一百兩的二流明星,哦不,二流花魁。
如果她反穿越到前世,根本不需要水軍捧,自己直播兩場就能千萬粉絲。
玉蘭乖巧的模樣讓我很是滿足。
我說道:“我們隻是共處三天,什麼九日九夜?”
玉蘭微微一笑,把我的魂都快勾去了——
“公子,一人陪您,那是一日一夜,三人陪您三天,不是九日九夜是什麼?”
還能這麼理解?
我哈哈笑了一聲,揉了揉她的頭頂,問道:“做這個多久了?”
玉蘭乖巧第說:“哎呀,公子,您都問了我五十多次啦,我從小家裏苦,爹娘看我姿色不錯,舉全家之力送我去金陵最大的青樓學藝,但不接任何客,既然不接客,便要付學資,日銷一兩三十五錢六文,唉。”
我就喜歡她這楚楚可憐的模樣。
“尋常人家,全家月入十兩已然不易,您可以想象當時我爹娘受了多少罪。”
“老媽媽見我進步很快,便讓我帶一些新來的姑娘,可好些姑娘往往學不了幾天便主動提出接客.....唉!”
“再後來,在金陵賞花會中被先皇稱讚了一句‘江南絕色’,此後便略有些名聲,之後我便來到蘇州,自立門戶,起初生意的確不錯,可後來先皇駕崩,奴家的生意便一直是下坡路了。”
“唉,說多了都是淚呀!”
說著還就泫然欲泣了。
我趕緊說道:“別哭別哭,怪我,胡亂提起這些做什麼。”
玉蘭破涕為笑,妙目氤氳地看著我:“公子真會講話,奴家都快愛上您了!”
我拍了一下腦門,我TM忘了。
這B是妓女,雖然不賣身,但也是久經風塵場的老油條。
她那些話,總結起來無非幾個字——
好賭的爸,生病的媽,惹事的弟弟,無情的他.....
旁的兩位姑娘憋笑地看著我倆,我說道:“笑什麼笑,你們呢?你們也是家道中落不得不落寇為草?”
兩位姑娘嬌聲笑道:“雖然不知道您說的落寇為草是什麼意思,但是我們的確也是如此的。”
我笑嘿嘿地說:“我說的寇是豆蔻的蔻,我說的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