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就給自己取了個化名:郝映。

玉蘭輕聲驚道:“姐姐!”

女賊瞪著我的美目朝下掃了一眼。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我隻看到她臉色突然漲紅,兩排貝齒咬住劉唇,左手不知道從哪掏出一粒螞蟻大力丸,往地上一摔。

噗!

一股帶著蘭花香氣的濃煙瞬間散布整個牢房。

我懂了,

遁術!

這娘們是東瀛鬼子?

難怪動不動就動手。

不過不愧是美女鬼子,弄的煙霧彈也是帶著香氣的。

煙霧散去,牢房裏竟隻剩下我自己一個,玉蘭三女也消失不見了。

謝德祿嗚嗚軒軒地叫喊:“什麼動靜?怎麼回事?——”

他走到牢房外,挑眉說道:“娘們呢?”

我攤手道:“我哪知道,剛才那個黑衣服娘們放了個屁,把我崩暈了,等我睜開眼他們就找不見了。”

謝德祿氣哼哼地說:“春風樓就這麼做生意的?奶奶的,老子去評評理!”

說著扛著腰刀走了。

對,有刀就有理。

我TM伸了個懶腰,抬頭看了看牆上僅有的一個能看到陽光的巴掌大的小窗。

用日晷大概測了測,應該是午時三刻了。

不知道有沒有倒黴的人這個點鍾被殺頭。

既然無所事事,那便倒頭就睡。

我剛坐下,忽然覺得床上似乎有什麼東西。

我低頭一看,哦?

這是?

一個比籃子大一些,比雞蛋小一些的黑布荷包。

這種荷包很少見,荷包荷包,主要是裝錢用的,這麼小的荷包能裝什麼?

我忽然笑了。

前世的女人都喜歡包包,什麼綠牌的,什麼碧馳牌的,什麼日馬士牌的,更有甚者喜歡老人頭牌的,簡直不堪入耳。

但這都是奢侈品,目的是吸引別人的目光以滿足自己的某種XP,但一般女人玩不起。

所以一部分人選擇換個路線,走可愛俏皮之路,就好比什麼程小老二一樣。

她們買不起名牌包包,便斜挎一個比拳頭大點有限的小包,雖然裝不下什麼,但顯得獨特,同樣吸引了別人的的目光,也滿足了自己的某種XP。

殊途同歸。

難道這冷臉女飛賊也是如此?

我端詳了一下這小荷包,別看這玩意小,但上麵竟繡著精致的圖案。

黑色布麵,上繡一隻金鳳,繡工細致,色彩分明,甚至能分辨出金鳳的羽毛紋理,這——

這是北方繡藝!

為什麼我能這麼肯定,因為——

又想起了十年前的往事。

那時候我還沒穿。

父母做的就是裁縫行當。

各位以為裁縫就是縫衣補被?

非也,

這可是傳統手藝。

我爹總是教導我,他常說,雖然現在自動化機械化很發達,但傳統手藝不能丟。

耳濡目染之下,我的傳統手藝的確沒丟,否則也不會有“來自魏的紙”這個名稱了。

所以我對針繡有一定的知識儲備,雖然穿了十年,但萬變不離其宗。

這繡藝,不是汴繡就是京繡!若不是,我倒立拉稀!

我為什麼敢這麼確定?

因為北方繡藝,我隻聽過汴繡和京繡兩樣。

荷包入手,薄如蟬翼。

打開荷包,裏麵隻有一張紙條。

我拿出紙條看了一眼,不自覺地挑起眉毛,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