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不怕。
因為我有身份證。
謝德祿斥聲道:“何人在此舞刀弄槍?給我拿下!”
十餘藍衣捕快紛紛持刀朝女俠慢慢圍過來。
女俠舉起手裏的寶劍,對那謝德祿說道:“你不認識我,你還不認識這把劍?”
謝德祿挑眉說道:“又一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年輕人,還是個娘們,給我拿下!”
眾捕快朝女俠衝來!
女俠怒斥一聲:“放肆!”
說罷,橫劍一掃——
令我震驚的事情出現了,這一掃之下,竟出現暗藍色的劍氣!
臥槽!
臥槽!
還說不是異能大陸?!
隻見那道暗藍色的劍氣將十餘個捕快衝散,女俠一步三丈,躥房越脊,消失不見。
尼瑪?
還說不是異能大陸?
我能看到魂,這逼會龜派氣功,別人呢?肯定會有更屌的!
“你小子跟這違法亂紀之人認識是吧?跟我們走一趟吧!”
臥槽?
兩名捕快把我捆起來——
“輕點輕點輕點!”我急忙喊:“我不認識她啊!我是個算卦的啊!”
謝德祿哼哼一笑,說道:“算卦的?你出門前沒給自己算一卦?給我帶走!”
我很想用我的專業技能忽悠一下這個謝德祿,但是這逼的靈魂契合度很強,說明他從未做過引起“魂不守舍”的事情。
但這關我鳥事?
不過任憑我怎麼申辯,這幾個帶刀的逼人還是把我帶到了長洲縣衙。
唉!
我連縣太爺的麵都沒見到,一個師爺也不知道姓甚名誰,寫了一大堆文件,讓我看了之後按手印。
別說,這師爺的字寫的真好!
我忘了,我這是穿到古代了,那時候寫字的確是讀書人的第一步。
我正欣賞古人的字的時候,那師爺來了一句——
“犯人對此供認不諱,鑒於態度積極,金印可免,關押三十天,望你好生自省!”
我:?
啥?
我TM啥也沒幹!
給我關30天?
進了牢房——
——怎麼跟我預想的不一樣?
這是牢房?
怎麼跟前世的招待所單間宿舍似的?
床上竟然有被褥,床邊竟然有火爐,在這秋冬相交的季節,點燃火爐的確舒適的雅痞。
我躺在床上。
翻身竟然沒有嘎吱嘎吱的響聲。
看來這床的質量不錯。
火盆溫熱被窩溫暖,獄卒不問牢頭不管——
不對。
我是被冤枉進了牢的啊!
我扔了一根雞腿骨,擦了擦嘴,安眠。
第二天我還沒醒,三個年輕的女獄卒端著洗腳水和各樣餐點進了我的牢房。
我挺尷尬的,實在話。
我曆來是裸睡。
但這三個女“獄卒”並沒顯得很尷尬,甚至跟我開玩笑。
“壯士,你好壯啊!”——略顯直白。
“您的臂力好強啊!真想把它放進我的臂力!”——略顯輕佻。
“哎呀,您床頭這張紙明顯是魯國的紙,但是上麵為什麼都是晉字呢?但是這是來自魏的紙,字裏行間都是守營!”——略顯低俗。
什麼?有字?
我急忙把被我擦屁股剩了一半放在床頭的紙拿過來——
看清了上麵的字,我甚至沒來得及臥槽,牢門便被一腳踹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