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2年6月28日淩晨6點04分,距離指定行動時間還有6分鍾。所在中隊的7個小隊都到達了指定地點。
6點10分,全中隊正式對這個營地發起了總攻。
我所在小隊的進徑點第二目標點是位於西南方向山丘的南坡,前進過程中我們需要摧毀1個觀察哨、2個重型火力點、4個地上火力點,2個半地下掩體火力點。
幹掉觀察哨內的四個日本兵時調用了基地的輔助偵查,幾名戰士同一時間開火將觀察哨內的人員透射消滅,從鎖定到激發前後隻用了4.5秒鍾,基本沒有發出聲音。小隊繼續前進不到20秒,我們就聽到遠處忽然開始槍炮聲大作。
前進路線上遇到2個並列的重型火力點時我們沒有經驗,選擇了先將左側的對空高射機槍幹掉。此時右側那台水平角度放置的高射機槍立刻開始瘋狂的向我們傾瀉子彈。最前麵一個戰士沒反應過來,被打得倒飛著翻在地上。衝擊力直接作用在單兵光甲上,打得他不停翻滾。
其他幾人幾乎在同時瞄準了這個高射機槍的操作員並開火。那個日本兵在最後的彌留時刻仍然緊握扳機,機槍在無人控製的情況下依舊繼續開著火,直到把子彈打光。這種高射機槍的平射射擊是一種十分無賴的打法,在那個時代無論對步兵或一般裝甲目標都有很大殺傷力,據說普通步兵被這種粗大的子彈射擊到人體任何位置都會造成極為恐怖的傷害。接近5厘米直徑的貫穿傷口更是會讓人在中彈2秒鍾內血液流盡而死。如果那個隊員沒有光甲保護,此時已經告別我們了。隻有當你在正麵近距離麵對對方射擊時才會真正的感受到到這種驚人的威力,那噴射的火光、巨大的聲壓和打在光甲上的光斑都意味著生命在其麵前的無比脆弱。
有人馬上把遇到雙火力點要同時消滅的信息發到了頻道上,其他有些小隊甚至說他們也發現了這一點,以後要切記,如果是遇到單兵光甲承受不了的打擊就不好了。但好在這個時代應該沒有能夠破壞裝甲的力量,除非對方使用我們手中的這類能量武器,但在所有武器都認主的情況下這種誤傷害不太可能發生。
從單兵雷達上顯示的數據來看其他幾個小隊行動比較順利的到達了指定地點,我們也在突破重型火力點後很順利的清理了4個地上火力點和2個半地下掩體火力點,最終到達了位於山丘南坡的進徑點第二目標點。我們小隊的下一步行動是與另外一個小隊互相“掩護”的推進到其中一個彈藥庫並安置光斑雷。所有被光斑雷爆炸範圍內光輝照射過的彈藥將會被設置上識別印記,隻能在基地控製的時段內發生爆炸,其他時段這些爆炸物和泥土沒有任何區別。這些事情完全可以由星艦完成,但是為了鍛煉大家的作戰能力並消滅敵人有生力量,這個任務順便就由我們做了。
所說的掩護其實沒有太多必要,畢竟基地會清晰的標示出每一個隊友和敵人的位置、武器等信息,甚至下一步行動需要做什麼技戰術動作最為合理都有詳細標示。每個人隻要照做就可以,不需要太在意對方的槍彈。對單兵來說,隻有在麵對較為密集火力打擊的時刻身上的光甲才有光斑亮起,除了下一跳以外沒有任何損傷。開始大家還按部就班的按照單兵係統的指引有板有眼的來做翻滾匍匐等戰術動作,但幾分鍾以後基本沒有人再去看雷達上的提示,都站起身來,直直的朝著目標點走去,麵對敵人也都直接消滅掉。武器的強度也都不斷加大,連我也不是收到被隊友誤瞄準的提示,但好在沒有人敢將武器設置超過光甲能承受的範圍。
看到這幾十個人如天降神兵般想營地逼近,不知所措的日本兵亂作一團,有些嘴裏大聲喊著衝出營地朝我們所在的山坡上衝過來。一些固定火力點也不假思索的瘋狂在我們身邊傾斜彈藥。此時,已經有幾十個日本兵衝到離我們隻有五六十米的距離,可以清晰的看到他們臉上的表情。
對於這些負隅頑抗的家夥我們沒有留任何情麵,何況曆史上對這個國家和民族的評價都相當差,此時我也恍若氣不打一處來。從來都是救人而沒有殺過一個人的我都開始對他們下了死手,拿起光槍有生以來第一次如此近的距離上“殺”了一個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