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言行,曾以為會瀟灑地不屑一顧,可為何在你神情眼眸已尋不出一絲自我蹤跡的瞬間,竟默然黯然神傷?
記憶的玫瑰仍溫情地殘留你的餘香,可不知為何,對視的瞬間蒼白的笑容竟顯得如此尷尬。曾何時起,我僅存的信用額度在你人生的銀行裏宣布破產。曾經的信誓旦旦,在你迥然不同的響應裏如漫畫般充滿諷刺意味。
或許,即使山無棱,天地合,我亦無法與君欣然相知吧!親口許下了天荒地老,亦親手將銘心刻骨的深愛殘酷埋葬。如造夢者般,精心繪製完美的開頭,卻無奈料不到悲情的結局。
恍若幻身斷線的風箏,亦或漂浮空中的蒲公英,大塊的美好一覽無遺,卻終無法選擇理想的棲所。惟有將一眸神情的溫柔,化作你漆黑夜夢中的一隅光亮,用無盡的思念,融化那一滴在你心底留下的血意冰淚。願你如聖潔的白雲般總含著會心的笑意,繼續你未完精彩人生的美好。
曾幾何時,思維便在虛幻的回憶裏苟延殘喘,痛力掙紮?人生如初晨的白露稍縱即逝,很多或許的美好,在恍惚冷視中竟成為觸不可及的星辰。
有些事,很在乎,卻在擦肩而過、痛苦失聲後才想奮力抓住,卻隻能付諸一聲唏噓長歎。
有些人,紮根心底,卻愚迷地將自己化為帶刺的玫瑰,任憑深愛的他在無奈的刺痛聲中轉身離開。
倘若軒轅徹表白之初多一似痛並快樂著的理智,少幾許盲目衝動的情感,或許心程的旅程會添上幾抹會心的笑意吧!
不知為何,思維或許沒加催化劑,晚熟得讓你咬牙切齒,卻隻能無悔地忍受年少輕狂遺留的憾意。
眼淚無聲滑落,隻有滿臉躍動的縱橫告訴你內心最深處那囈囈的竊竊私語:你真的在乎。
多想尋得傳說中的月光寶盒,亦或乘上穿越時空的月光機,好讓我抑鬱的人生從頭來過,好讓我能傾盡深愛對他更好。總以為早已煉就一身冷峻,滿懷的感覺卻遍遍諷刺地沉痛詮釋,原來心底仍有一絲柔軟的良知。
眾人皆以善視己,或許自己是個異類吧,倒很想冷峻地屹立於冰山一角,漠然掃視蒼白的須臾。想抵達莊子所言般之逍遙,隻可惜生不逢時,無法仿古人般飄然過上隱逸的安適生活。若可與之“采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這該是何等平凡的美好啊!
當真失去,我方才大徹大悟,實可惜為時已晚。
有一種痛叫心傷,有一種悲就哀莫大於心死,有一種情叫守護,有一種愛叫無悔,有一句話貌似機械,卻在浩渺的曆史長河中綿延不絕。它簡短隻三字,卻需要莫大的無悔啟齒。
其實,花花世界不必太當真,可多情的人類卻甘願幻身撲火的飛蛾,如流星般,如覆水難收般,撞向致命的懸崖。或許生死輪回後的我,仍清晰地銘記著你熟悉的容顏,卻終桂要上演人生悲涼的劇本:使君自有婦,羅敷自有夫…或許是我情不夠深,才使你如浩天星辰般無可摘取。可我永不悔。我願化身石橋,受五百年風吹,五百年日曬,五百年雨打,隻求你從橋上走過…
曾幾何時,我亦如斯般妄於其相守相望,可惜,一切憧憬,早已付諸莞爾。如此,便是是時候該離去了罷!
軒轅徹,再見了,不,再也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