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完全黑下來的時候,張敖已經回到了家,在聽完法官和侏儒的說話以後,飛快的退出了古塔,他怕被哪個可惡的法官發現。具體說,他們說的是什麼,張敖還似乎沒有聽明白,他們的話是摸棱兩可的,誰都聽不明白的,張敖的理解能力又不怎麼強,更是一無所知。有一點是肯定的,就是法官說的有六個拿美式武器的人,絕對是在說張敖他們的,距離比較遠,聽不清楚法官和侏儒是怎麼議論他們的。一定要小心的,法官做的絕對不是什麼好事,如果不是因為野人和狼群的進攻,也許他們現在還在法官的監禁之下。媽的,這混蛋想做什麼?難道和死去的美國科學有關係嗎?很可能是的,要麼侏儒一聽到有六個拿美國武器的人就非常生氣呢?奇怪,侏儒怎麼不記恨法官呢?法官把他監禁了好多年,他怎麼沒有一絲的不愉快?傻瓜,看他就是傻瓜。他們說的那個‘它’是什麼東西?張敖的頭都大了,他是個不喜歡考慮事情的人,一想頭就發蒙,真是的,這麼古怪的事情,誰能一下考慮的清楚?
他回到家,陳正揚他們還在夢裏,不知道要睡到什麼時候,等法官把刀子放到他們的脖子上,送他們去見上帝的時候,也許就會醒了。張敖沒有驚動別的人,輕輕的把陳正揚推了一下。靠,這混蛋竟然罵人。“幹什麼呀?媽的。”又睡著了。氣的張敖把他的鼻子捏住了。“你找死呀,混蛋,讓老子再睡一會兒。”陳正揚拍打著無力的手說。“媽的,快醒醒吧,再睡,一會兒命都沒了。”張敖在他的耳邊說。這下他可完全的醒了。張敖就把法官和侏儒的對話原原本本的告訴了陳正樣。當然是他聽到的,還有一部分他是沒有聽清楚的,希望陳正揚能從中分析出什麼。“法官回來了沒有?”陳正揚問。“還沒有,不過一會兒也許就回來了。”張敖說。陳正揚又沉思起來。如果張敖聽到的是真的,那麼法官侏儒之間一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會不會是讓思往送命的那個秘密?法官和侏儒提到了他們,也就是說,他們做的事是和陳正揚他們有關係的。
他們來沙漠是為了找到美國科學家死後留下的資料,尋找科學家的死因,法官和這件事有關係?絕對是的,從他們的談話中就可以聽出的。要想不事情搞清楚,隻能監視法官了,看他到底想幹什麼。
“你覺得和美國科學家的死有關係嗎?老子覺得是有關係的。”張敖說。
“那是肯定的,就算沒有關係,法官也知道人美國人是怎麼死的。”陳正揚說。
“美國人的死本來是跟老子沒有任何關係的,要不是哈頓那個混蛋,我們怎麼會去為美國人服務,真他媽的是個混蛋。”張敖生氣的說。
“應該說是為了錢,而不是為了哈頓,不是為了錢,我們怎麼會當雇傭軍?”陳正揚歎氣說。媽的,又是錢,這個字在那裏都會出現。真是的,死人也離不開這混蛋的,還要花什麼冥錢。
“最好不要讓法官發現什麼蛛絲馬跡,這樣我們就可以慢慢的把事情搞清楚的。”張敖小聲的說。
“就這麼辦。”陳正揚也小聲的說。因為他們不知道法官什麼時候回來,萬一被聽到了,豈不前功盡棄?他們說的聲小,可還是把休斯頓驚醒了,女人總是比男人心靈的。“你們談什麼?怎麼不睡覺?”休斯頓爬起來說。“小聲點,快躺下,假裝睡覺。”陳正揚把休斯頓推倒在床上說。
因為院子裏響起了腳步聲。法官回來了。他走到陳正揚他們睡覺的屋子前,在窗戶上咳嗽了幾聲,敲了敲窗戶上的玻璃,看他們有什麼樣的反應。聽到的是呼嚕聲,一陣比一陣的高。“都醒醒,開飯了。”法官高聲的喊道。他是在確定這些人是否已經睡實。沒有人回答他,隻是把呼嚕打的更高。張敖和陳正揚其實根本就沒有睡覺。“媽的,比豬還要睡的實。”法官在窗戶外罵道。
看他們都睡的比較實,法官笑著離開了,沒有回自己的臥室,而是走出院子,向大街的另一頭走去。張敖他們起身,馬上的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