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我可以去試試的。”法官說。
“有很多人已經死了嗎?”侏儒問。
“雖然還有人活著,可該死的差不多都死了。”法官說。
“你不該那麼去做的,你會受都懲罰的。”侏儒說。
“我不相信什麼懲罰,真的,我隻想保住這裏的一切,讓沙漠裏的生活就這樣的延續下去,永遠的不要改變。”法官說。
“世界上的事,你是無法預料的,不是嗎?也許會有人阻止你的,上帝是會阻止你的,我覺得是這樣的。”侏儒說。
“誰都不會的,沒有一個人可以阻止我的,上帝也不可以阻止我的。”法官說。
“它在那裏,你把它放到了那裏?”侏儒忽然問。
“沙漠,它是屬於沙漠的,它應該生活在沙漠裏的。”法官說。
“我和它是有感情的,我希望你能讓我再見它一次,可以嗎?”侏儒請求的說。
“你不應該去見它的,它已經不屬於你了。”法官說。
“那你為什麼不把我殺了,為什麼要把我監禁起來?”侏儒說。
“我怕,我非常的害怕。”法官說。
“你怕什麼?你有什麼可怕的?”侏儒問。
“它的性格越來越古怪了,我怕有一天控製不了它的。”法官說。
“所以你才會把我監禁起來,一旦它有什麼變化,你好讓我去控製它?是不是呢?”侏儒苦笑一下說。
“是的,所以你還可以活下去的。”法官說。
“它的脾氣來的時候,我也是控製不住的,天下沒有一個人可以控製它的,絕對沒有。”侏儒淒然說。
“或許是的,但能控製它的,天下絕對就你一個人。”法官說。
“你這麼的有信心?”侏儒說。
“當然了,這麼多年來,一直不是你在控製它嗎?”法官說。
“我是了解它的,我是天下最了解它的人,但不是能控製它的人。”侏儒說。
“這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又有人來了。”法官說。
“什麼人?”侏儒問。
“他們說是來旅遊的,可我知道他們一定在說謊。”法官說。
“在這個季節裏,誰會來沙漠裏旅遊?”侏儒說。
“我也是這麼想的。”法官說。
“那麼他們就是有目的的。”侏儒說。
“不管他們是來幹什麼的,我都不希望他們活著離開沙漠。”法官說。
“幾個人?”侏儒說。
“六個人,每個人都帶著美國產的先進武器。”法官說。
“那他們就真的該死了,真的,上帝也不會原諒他們的。”侏儒說。
“我們合作已經不止一次了。”法官說。
“是的,每次合作都是非常愉快的。”侏儒說。
“那麼我們這次還是可以合作的。”法官說。
“我想是可以的。”侏儒說。
“現在我就可以放你出去。”法官忽然說。
“什麼?是真的嗎?”侏儒睜著眼睛不相信的問。
“我該跟你說個秘密的。”法官說。
“也許你不說,我已經猜到了。”侏儒說。
“哦?你已經猜到了?”法官說。
“它一定離開了你,你現在根本控製不了它了。”侏儒說。
“是的,你說的是對的,它已經離開我有好幾個月了。”法官歎氣說。
“你想讓我把它招回來?”侏儒說。
“除了你,還能有誰做的到呢?”法官說。
“我很慶幸,我還活著。”侏儒說。
“應該慶幸的人是我,因為我從一開始就預料到了會有這樣的結果。”法官說。
“好吧,我可以幫你把它招回來,不過我有個請求。”侏儒說。
“你說,隻要你願意幫我的忙,無論你有什麼請求,我都會答應的。”法官說。
“我能不能事後再說?你放心,我的這個請求並不是很苛刻的。“侏儒說。
法官考慮了一會兒,歎氣說:“可以。”
侏儒大聲的笑了起來,笑聲震的古塔都在搖晃。他非常的高興,因為他明白自己的作用,更明白這麼多年來為什麼還活著。
這個侏儒是什麼人?他們說的又是什麼?在黑暗裏,隻聽侏儒笑著說:“你說不放我出去,可你不放我出去,你一個人可以嗎?你可以嗎?它會聽你的嗎?哈哈哈……。”
它又是個什麼東西呢?法官一定是不想放侏儒出去的,他一直沒這麼的想過,在他進古塔之前也沒打算把這個侏儒放出去的,可他也沒有辦法。有些事他是做不了的,隻有這個侏儒能做的到。
不知道把侏儒放出去,會發生什麼事?這麼多年來,他一直在擔心這種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