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錄格式:1.《彎彎的月亮》/劉歡2.《真的好想你》/周冰倩3.《千百年的故事》/那英一盤歌曲集為個人專集著錄格式如下:例:蘇芮經典著錄格式:1.《唱出我和你》2.《優柔的執著》3.《是否》4.《請跟我來》5.《能輸多少》6.《證人》(十一)索取號音像製品的分類與圖書相同,也按中圖法4版分類。加種次後成為索取號(因不是圖書,不能叫索書號)
(十二)館藏信息
著錄規則和普通圖書的著錄規則相似。
其他非書資料參照上述樣例著錄。如所用軟件參照圖書的MARC格式設計了非書資料的編目管理模塊,那麼使用者隻要按前麵的著錄項目,參照圖書著錄的方法逐項填入,那麼係統就會顯示音像資料的卡片格式或MARC格式的著錄界麵。
(第五節)書刊音像資料計算機分編錄入後的加工排架
一、書刊、音像資料的索書號組成及與條碼號、ISBN號之間的關係一本圖書、一盒音像資料或一本期刊合訂本,它們的物理載體上都有三個能代表它們的存在方式和擺放空間的數碼,這就是索書號、條碼號、和ISBM號(期刊為ISSN,音像為ISRC),這三個號各自的作用和它們之間的關係,不僅一般的師生讀者,而且連許多教育行政部門的同誌甚至一些中小學圖書館管理人員都了解得不十分清楚,現在,我們用人來作比喻進行分析介紹。
索書號,顧名思義,就是讀者或本館工作人員為讀者從目錄中查到某本書後,向管理員索要或自已去找書時需讓找書人必須知道的該書的館藏及排架的具體位置。索書號是由文獻的分類號和種次號兩部分組成的,所以兩部分之間用“/”區別。如《紅岩》,分在建國後出版的革命鬥爭題材的長篇小說類“I247.51”,如果本館這個類前麵已經有了第一種《紅旗譜》和第二種《播火記》,那麼《紅岩》的種次號就是“3”了。加上分類號組成的索書號為“I247.51”。在手工時代,一種書的種次號斷斷續續地用種次號卡以手工記錄,常常出錯並產生重號和斷號,工作量也特別大。實現計算機自動化管理後,根本不用編目員操心,因為計算機會一絲不苟地為你記錄和續接,決不出錯。如果一種書有上下冊,如《安娜·卡列尼娜》,假如它是本館收藏的俄羅斯小說的第20種,它的上冊應該是“I512.4/20∶1”,下冊就應是“I512.4/20∶2”。再假如這套書本館有3套,即有6個單本,那麼它的三個上冊的索書號全是“I512.4/20∶1”,三個下冊的索書號就全是“I512.4/20∶2”了。如貼上書標,那也是三個複本一樣的。如果有人問,三個複本一樣,計算機裏怎麼區分哪本被借走了呢。
這就要另一個號來區分了,那就是條碼號。
條碼號,也是財產號。它可是一單本一號,不可重複。在計算機錄入時,即使你貼重了號碼(一般不大可能,因電腦打印出的條碼是不會重號的)或手工錄入打錯了數字產生重號,計算機馬上就會告訴你:“這個號前麵已有,是重號!”要麼你是現在打錯了,要麼是前麵有一個打錯了(用條碼閱讀器就不可能產生這樣的錯誤),前麵舉的例子,上下冊共6本,則一定是6個條碼號。在一個圖書館內它們決不可能重號。它相當於人的身份證號,在一個國家內決不可以重號。而索書號相當於門牌號。一個門牌號的屋簷下,不僅住著“兄弟或姐妹”(相當於上下冊),而且還住著孿生兄弟或孿生姐妹(相當於複本),但哪怕是孿生兄弟,他們的身份證號是決不會重號的。如公安局憑身份證查到門牌號,再用身份證證號找其中一人,那也決不會把一屋子人都找去的。
本書在前麵第二章中曾談到。一套裝幀精美的《世界小說精品係列》叢書,建議20本按叢書分到“I14/1”然後每本再按“I14/1:1~20”分,排架時,全排在一起。然後每一本再按國別分,如:《複活》為“I512.4”,《簡愛》為“I561.4”,因一本書排架隻能排一個地方,所以第二個號就沒有種次號,組織不成索書號了。但可以憑第二個分類號及其產生的主題詞“俄國小說”和“英國小說”,到計算機裏去檢索,查到這對“姐妹”現在的住處—“婆家”的門牌號(索書號),就能順利地找到這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