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15章 覺察力無處不在(1)(2 / 3)

有一位飽經風霜的老人,一生結交了許多朋友,但沒有一個朋友能夠對他隱瞞什麼。他的做法非常簡單:從談話中覺察未道出的真情。每當與朋友交談以後,他總是把當時的談話重溫一遍,把對方談話中的停頓、聲音的變化、詞語的選擇等進行分析,然後他就能猜出對方在談話中根本未提及的事,諸如“孫莉想賣房子”,“潘超準備和楊丹分手”……

這位老人的成功就在於他善於覺察對方說話的意思,能聽懂、聽透,品出話語中的言外之意。

通過對談話內容的係統分析,從微不足道的細節中覺察朋友對你的態度,和他自己要做些什麼,這對你與朋友的交往很有幫助。

很多時候,我們都會因為聽不出一些所謂的“朋友”的言外之意,看不清“朋友”虛偽的表演,而被朋友利用和陷害。

即使是大藝術家也可能這樣,為了自己的私利,甚至虛榮,也可能做出有害朋友的事情。

畢加索有一陣常常往勃拉克的畫室跑,他們形影不離,大家都覺得這是一對老朋友。再說,立體主義又是他們倆一起搞出來的。

有一天,勃拉克很沮喪地說,他把一幅畫做壞了,許多見到這幅畫的人都皺起了眉頭。“真想毀掉這件敗筆之作,”勃拉克這樣嘀咕。

“別,別毀了它,”畢加索眯著眼睛,在那幅畫前踱來踱去,倒像發現了傑作似的大聲稱讚個不停:“這幅畫真是棒極了!”

勃拉克有點將信將疑。的確,在那個年頭,好的和壞的都攪在一起,是傑作還是垃圾畫自己也分辨不清。“真的很棒嗎?”勃拉克問。

“當然,沒問題,”畢加索認真誠懇地回答。“你把它送給我吧,我用我的作品與你交換,如何?”

於是,畢加索回贈勃拉克一幅畫,換回了勃拉克差點要扔掉的“傑作”。

幾天以後,有一些朋友去勃拉克的畫室,他們都看到了畢加索的那幅畫,它掛在房間裏十分引人注目。勃拉克感動地說:“這就是畢加索的作品。他送給我的,你們瞧,它真是美極了!”

差不多同一天,還是這些人,也去了畢加索的家,他們一眼就看見了勃拉克的“傑作”,當他們睜大兩眼迷惑不解的時候,畢加索開始說話了:“你們看看,這就是勃拉克,勃拉克畫的就是這東西!”

畢加索的言外之意就是;“勃拉克的畫真是太差了,怎能跟我的畫相比呢?”

細心的你可以發現:畢加索在假惺惺騙取朋友的“物證”,以便毫不留情地在背後攻擊朋友。我們來回想一下他當時不表現:畢加索眯著眼睛,在那幅畫前踱來踱去,一幅認真、仔細的樣子,然後,對勃拉克那幅失敗的畫大加讚賞。生活中背叛你的朋友也可能采用這種誇張、不切實際的表演。

王主編約陳教授為刊物寫一篇稿子,恰巧王主編的刊物搞座談會,他也邀請了陳教授。陳教授剛進會場,王主編就衝了過去:“太好了!太好了!我一直在等您的稿子。”

“糟糕!”陳教授一拍腦袋:“抱歉!抱歉!我留在桌子上,忘記帶了。”又拍拍王主編的肩膀:“明天,明天上午,你派人來拿,好吧?”

“沒關係!”王主編一笑:“也不必等明天,我等會兒開車送您回去,順便拿。”

陳教授一怔,也笑笑:“可惜我等會兒不直接回家,還是明天吧!”

座談會結束後,送走了學者、專家,王主編到停車場開車回家。轉過街角,他看見陳教授和賀律師在等出租車。

王主編搖下車窗熱心地問:“到哪兒去呀!”

賀律師說:“陪陳教授回家。”

王主編一聽,就停下車將陳教授和賀律師拉上車。王主編邊開車邊說:“我送您回家,順便拿稿子。”

“我家巷子小,尤其這假日,停滿車,不容易進去。”陳教授拍拍王主編:“您還是把我們放在巷口,我明天上午叫女兒把稿子給您送去,她也順路。”

誰知王主編說自己更順路,一定要去。王主編硬是轉過小巷子,一點、一點往裏擠,開到陳教授的門口。

“我還得找呢!這巷子不好停車。”陳教授說。

“沒問題,您不是說放在桌子上嗎?”正說著,後麵的車大按喇叭催促。

“您還是別等了吧!”陳教授拍著車窗:“告訴您實話,我還沒寫完呢……”

陳教授再三找借口推辭,王主編居然沒有聽出陳教授“我還沒有寫完呢”的言外之意,結果弄得兩人都很尷尬。

俗話說:“說話聽聲,鑼鼓聽音”,這個“聲”指的就是言外之意。

比如,你在路上遇到一個朋友,你問朋友:“你上哪呀?”朋友答:“到那邊。”如果你又問:“幹什麼去?”朋友答:“辦點事。”

朋友的話根本沒涉及到正題,隻是含糊應答,如果你會聽的話,就要意識到朋友不願講出來,就不要再追問。覺察不出朋友的言外之意,打破砂鍋問到底會令朋友生氣的。

通常除說話以外,一個眼神、一個表情、一個動作都可能在特定的語境中表達出明確的意思,就是同一句話也可以聽出其弦外之言、言外之意。如果不能掌握和摸透這一點,就有可能遭受他人的傷害或傷害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