聊了沒有十幾分鍾,雷豔濤就趁段青蓮給他倒水的的機會,伸手抓住了她的芊芊玉手。她嬌嗔地瞪了他一眼,放下他的杯子,輕輕地打了他一巴掌,道:“看把你猴急的,好像沒有見過女人似地。隻要你願意,我們結婚後,你愛怎麼就怎麼,愛什麼時候怎麼就怎麼。”
段青蓮放下熱水瓶,坐到了雷豔濤旁邊的沙發上。
雷豔濤的眼睛一直色迷迷地望著段青蓮,一瞬也不瞬。
“隻要你願意我就願意。我想馬上就和你結婚。”雷豔濤急忙道,連聲音都有點變態。
段青蓮把脖子上的圍巾輕輕地拉開來,紅著臉望著雷豔濤,嬌嗔地道:“那你今天就讓媒人去給我爸正式提親。”
雷豔濤高興地站起身來,道:“沒有問題。我一會兒就讓媒人去你家正式提親。”說著,就走到段青蓮身邊,拉住段青蓮的玉手,把她拉起來,一把就抱住了她的芊芊細腰。
段青蓮嬌嗔地依偎在了雷豔濤的懷裏。
這時,有人敲門。雷豔濤很不情願地放開了段青蓮。
段青蓮匆匆地整理了一下頭發、衣服,趕忙打開了門。原來是單位的一位女同誌過來救煤。
經過這位女同誌的打攪,他們都再也提不起興趣了。雷豔濤看了一下表,已經快兩點了。這在鄉下正是吃飯的時間。於是,雷豔濤道:“你們這裏哪個食堂好,咱們吃飯去。”
段青蓮走到鏡子前梳理著柔長的頭發,道:“紅粉世家的菜做得好。咱們到那裏去。”
雷豔濤坐在沙發裏陶醉地望著段青蓮梳理頭發的背影。那簡直就是下凡的天使啊。他決定在回家前一定要把段青蓮搞定。
“你自己倒水喝。茶葉就在茶幾上。”段青蓮邊給臉上塗抹著化妝品邊道。
“沒事。你忙吧。”雷豔濤望著段青蓮的背影,欲火溢滿了全身。
二十分鍾之後,段青蓮終於收拾好了。她轉過頭來。
雷豔濤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她簡直就是仙女下凡啊。尤其是那張臉,黑中帶紅,粉撲撲地,豔麗非常。他的腦中浮現起一句話,那就是,女人就像一朵花,必須被男人經常灌溉才會美麗。也不知道是誰說的,用在段青蓮的身上,那簡直是貼切極了。
“走。”段青蓮嫵媚地望了雷豔濤一眼,就拉開了門。
走到鄉政府門口,段青蓮從一家商店裏叫出媒人,他們就向飯店走去。
那天,他們和媒人約定一個月後結婚。
飯後,雷豔濤讓媒人回去了,自己則隨著段青蓮來到了鄉政府。
段青蓮也沒有回家去,而是和雷豔濤嘰嘰咕咕地聊了一下午。等到晚上華燈初上的時候,單位裏再也沒有了其他閑人,她就關上了門。
她剛關上門,雷豔濤就一把抱起她,徑直走到床邊,把她放倒在了床上。一把扯開了她的衣服。
兩人很快就融合在了一起。
第二天早晨,回到家裏,雷豔濤就讓家裏人開始收拾房子,請人打家具,準備結婚。在回單位前,他和段青蓮又同居了幾次。
回單位後雷豔濤就感覺到下身開始發癢,而且出了許多紅點。慢慢地就印滿了全身,而且開始潰爛。他就開始到醫院去看。醫院沒有查清,隻說是皮膚病。吃了好多藥都沒有吃好。他就請假去了上海,在一家大醫院診斷後,才知道是性病——梅毒。開始,他還以為是和那些妓女在一起的時候染上的,但想想時間,和那些妓女在一起的時間畢竟已經很早了。他這才聯想到了段青蓮。但段青蓮是國家幹部,鄉黨委副書記,按理是不會的這種病的。但除過段青蓮又會是誰呢?他決定回家問個究竟。
到了家裏,他找到了一位遠房親戚,他正好在附近的鄉政府上班,了解段青蓮的情況。他就專門在一家食堂裏要了個包間,點了兩個菜,要了一瓶好酒,邊喝邊拉開了家常。等到酒足飯飽的時候,他才向那位親戚打問起了段青蓮的情況。
那位親戚喝了一盅酒,不屑地道:“你問那個婊子幹嘛?那個婊子爛的不能再爛了。她那個玩意兒,我看在公路上跑的五十噸卡車都能開進去。”
雷豔濤頓時猶如有一盆涼水從頭頂直澆而下,一下子便從頭涼到了腳底。他不僅打了個寒顫。
“她到底有多爛?說來聽聽。”他強裝著與己無關的樣子道。
雷豔濤給他親戚斟了一杯酒,兩人碰了,飲了。雷豔濤又把酒斟滿。
雷豔濤他親戚端著酒杯,娓娓道來。
“段青蓮原來是華州縣一家賓館的三陪小姐。三年前,縣委調來了新組織部長。這個組織部長有一大愛好,就是喜歡和女人睡覺。來到華州縣的當天晚上就來到了段青蓮所在賓館,向賓館老板要小姐。賓館老板就給他推薦了段青蓮。
“段青蓮雖然姿色不是多麼優秀,但身材很好,而且床上功夫很高。一晚上就把組織部長給俘虜了。組織部長當時就把段青蓮給包了,給段青蓮在縣城租了一個獨院,要求段青蓮隨叫隨到,不能再和任何人有染。段青蓮的命運就這樣有了轉機。
“一年後,在段青蓮的要求下,這位組織部長就把段青蓮安排在一個鄉政府當了婦聯主席,不到一年時間就又把她提為了蓮花鄉政府的副鄉長。半年後,就又接替原來的黨委副書記做了副書記。直到現在,她還每周五要陪這位組織部長睡一晚上覺。”